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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为什么衣服从里面掉出来了?还有为什么裤子松松的?“你可真是笨啊。”一双手从背后挽住腰,重新解开衣服,贴在耳边温柔的声音还带了一点嘲笑,“如果这次还没有学会,以后你就不要穿衣服了。”樊殃看着胸前熟练穿衣服的手,心里那还没有平息的悸动又沸腾了起来,安静的环境甚至能轻易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而且跳的越来越快。宫染会听到吗?紧贴在背后的胸膛,心跳沉稳不快不慢,激动的只有我?阳光从窗户斜照进来,一阵暖意让人浑身更加燥热。不对!我在想什么?和一个男的心跳那么快做什么?疯了疯了疯了!!“好了。”宫染着一句话让樊殃如同得到最后的救赎一般,转身离开了他的怀中。“你那表情是别扭什么?”宫染看着低着头羞红脸的樊殃忍不住逗了起来。“反正你也是本少爷的,本少爷喜欢你睡在一边,你身上的那股傻气让本公子睡的跟放心。不如你干脆睡本公子哪里好了。”樊殃猛然抬头,可是眼睛却没有勇气看他,“你才傻呢!我的智商可是当学霸的!”宫染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让他的眼睛直视自己,“你明知道本公子的意思是,要你和我睡。”樊殃呆呆的看着那金色的眼睛,那双眸子里很认真,很温柔。可是两个男人怎么能睡在一起?想张嘴拒绝,但是心中明明想说出来,思绪几般轮回,又不知怎么开口了,甚是开口这个举动都不会了。浑身像是中他定身咒一般,脑袋也不会思考了,就想看着那美丽的眼睛,永远看着把他占有。“不说话,本公子就当你是答应了。”宫染像是抚摸小动物一般摩挲着。樊殃猛的从那眼睛中挣扎出来,激动的说道,“答应?答应什么!我可是直男!你自己睡吧!”说着甩开宫染的手便跑了出去。宫染看着那逃跑一般的背影,眼中的温柔渐渐退去。掀开帘子看看已经到头顶的太阳,樊殃叹一口气又做回位子上。对面的宫染正优雅的给自己泡茶,浑身上下都透着凉爽没有受到夏季的一丝影响。“你竟然会让我进来。”一想到之前宫染让自己穿女仆装坐外面就火大。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马车里,宫染微微品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外面太热了。”樊殃皱着眉头,屁股又向离宫染远的地方移了移,安安静静的做一个直男就好……“我们这是去哪里?”抬眼看了看樊殃的小动作,忍不住轻笑了起来,“快到了,一会老老实实坐着,不要发出声音。”琉璃红墙金龙珠,宏伟浩荡的皇城禁地,一批一批的禁卫军来回巡逻着。远远看到那标志性的马车便知道来着是染公子,可是宫中纪律要求凡进入马车都要检查,禁卫军的一位队长只好向车夫打手势。“吁~”车夫停住马车。一身银亮盔甲的队长问道,“里面坐的可是染公子?”“正是。”一双漂亮的手便从里面递出一个腰牌。那腰牌上没有任何字,只有一只雕刻的惟妙惟肖的盘龙。那队长面色一惊立刻跪下高呼,“吾皇万岁!”而后起身,让禁卫军让开,放马车进入。一个才入禁卫军的新兵看着已经走远的马车奇怪的问他们队长,“怎么就一个腰牌就放进去?”队长立刻就对着新兵脑袋就是一下,“那腰牌上虽无一字,可那盘龙就象征着君王啊!检查?如何检查?”队长看着还傻乎乎不理解的新兵,不由的感叹起来,“都说染公子受宠,如何受宠,今日才知道啊,皇上竟然把龙牌给了他。”新兵也不懂,只知道自家队长英明神武,听就是了。当樊殃脚踩在小石子路上,看着两遍林立的宫墙,脚下的石子不大不小,踩着很舒服,皇宫就是皇宫,太会享受。一下马车,就有一位黑衣冷厉的男子等着,看到宫染便施了一礼,“染公子到了,就让奴才带路吧。”说着还看了樊殃一眼,可是那眼神太冷,让樊殃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宫染回礼,“多谢祁公公。”祁公公一甩拂尘便在前面带路,樊殃小声的问宫染,“他好高冷啊,怎么看都不像公公。”宫染皱着眉头颇为无奈的摇摇头,“不要乱说话。”“没事…他听不到~”樊殃抬眼随意看了一眼,正巧撞上他那幽深眸子,他听到了……“染公子身边这位近侍不曾见过。”“你说他?”宫染淡笑道,“才来伺候我,很乖巧便带在身边了。”“乖巧便好,如果不听话。”祁公公冷眼扫了樊殃道,“奴才倒是懂得些调,教人的功夫。”宫染也看了樊殃一眼,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身边,挡住那像是刀刃一般的眼神,“不劳烦公公费心。”奇怪了,樊殃什么时候得罪祁公公了,他一直跟在皇上身边,不是小气之人呐。樊殃默默的又向外移移,贴那么近做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第十五章紫徽殿是历代大燕国皇帝退朝之后处理政事,会见大臣的地方,代表了大燕国权利的中心。宫廷金玉交辉、巍峨壮观金黄色的琉璃瓦铺顶,绚丽的彩画、高大的盘龙金桂、雕镂细腻的天花藻井、汉白玉台基、栏板、梁柱,如此辉煌以显示宫殿的豪华富贵和庄严。樊殃仰着头看着高大华美的宫殿,满心的赞叹,古人的建筑本领真的很高超!宫染小声对樊殃说道,“一会见到皇上,你就学着祁公公行礼,其他无需多虑。”祁公公淡淡的回头看了樊殃一眼,满满的都是警告,就像护食的猫一样……樊殃忍不住后退半步,我是什么时候得罪他了?刚进入紫徽殿,便遇到两个两个大臣从里面出来,面色通红,步伐急促,显然在里面受了不小的气还不能撒出来给憋的。两人一前一后就这么冲了出来,见到祁公公皆是一愣,随后摇摇头便匆匆离去了。祁公公阴沉的脸色更甚,一脚踢开了大殿的门冲了进去。樊殃震惊的看着那突然的举动,“宫染,如果我照着祁公公的样子,会不会有以下犯上,袭皇的罪名啊……”宫染看着那被祁公公踢的摇摇欲坠的门,心中感慨起来,皇上在祁公公这里应该收敛点……来不及多说什么,宫染一把拉起樊殃就冲了进去,虽然实质性的不能做什么,但是多来几个人,起码可以保证皇上不会出什么事。一走进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