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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满意的点点头,“那夫人可要笑啊。”和一群官员寒暄完的宫谦看到夫人如此表情不由奇怪的问道,“雅儿怎么了?”雅夫人一听到宫谦的声音,立刻欣喜的笑了起来,抱着他的臂膀说道,“我离开宇一会就觉得很想念。”一位宫谦的学生向雅夫人见礼,“老师与夫人恩爱如此,真是让人羡慕啊!”宫染冷笑一声,拉起樊殃的手转身离开了厅中,樊殃急忙问道,“你身为嫡子不是应该留在那里吗?这么离开不好吧?”宫染淡淡的说道,“有宫羽忙前忙后足够了,爹此刻要和各位大人说话,哪里有时间看我们。”樊殃撇撇嘴,古人太复杂了,和自己的家人感情都这么矛盾。“那你出来做什么?”“厅内人多眼杂,本公子只能小声调戏你几句,可此刻就不一样了,这里不要说人了,连动物都没有几只。”樊殃环顾四周,确实,这里是个偷情的好地方。不对不对,什么偷情,太猥琐了赶紧转移话题,“宫染我可看见了,雅夫人为什么那么生气?”宫染明显被这个名字弄的很不悦,“她当然生气,皇上把她的别院给烧了并且推到了本公子身上。”“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他们两个得救了!”宫染点了一下樊殃的鼻子,他这般开心的样子看起来格外诱人。“他们得救是早晚的事,不需要这么开心,此刻我们应该担心自身安慰才是。”“为什么?雅夫人再讨厌你还能杀了你?更何况你可是在宫府,她要是有那个胆子,你爹也别混了。”宫染听此笑了笑,没有再解释下去,只是挽着他的腰坐在这池边看那月光婆娑。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谢谢……觉得自己写的很渣,对不起你们……O(≧▽≦)O谢谢谢谢☆、第三十六章久安正趴在桌子上吃的开心,外面打斗的声音便传了进来。他急忙跑到门口,透过门缝看到外面有不少黑衣人正在和护院的守卫打斗。他开心的将糕点全部塞进嘴中回到内屋,使劲的摇着睡得正香的久鸢,“哥哥快醒醒!好像有人来救我们了!!”“嗯?”久鸢迷茫的睁开眼,“有人来救我们??”他急忙起身,透过缝隙看到外面的打斗,兴奋道,“太好了!弟你快去准备一下,无论是谁来救我们都不利!我们必须趁乱逃走!”久安一听准备一下,急忙将桌子上的糕点收起来,“不对啊哥,如果是面纱哥哥派人救我们,难道不好吗?为什么无论是谁都不利?”久鸢对着他的小脑袋就敲了一下,“是不是傻,那娘娘腔也不是个好东西!我让你收拾东西,你就知道吃!拿点值钱的啊!”说着就又是一下。久安撅噘嘴,摸摸脑袋顺手将桌子上放的一对青瓷放到怀中。久鸢满意的点点头,也将堂中放的一只金虎小器物收入袖中。说来雅夫人也是可怜,这别院虽然是关押他们二人的囚牢,但也是她个人的院子,里面放了不少她喜爱的珍品,这下可好,被这两个小没出息的搜刮干净,甚至那装饰在屏风上的玉石都被扣了下来……久鸢推开窗户,那群人都聚在前院厮杀,后门就没有人牢守。他翻过窗户,将久安也拉了过来,这两人趁着月色向外面逃去。黑衣人收剑,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向身后的人说道,“赵统领,人已经清理干净了!”那个明显地位高一些的黑衣人也收起剑,“那我们速速将那兄弟二人带走,此地不宜久留!”“是!”那几人急忙冲进屋中,这一看便惊呆了,这,这……整个房间犹如被贼人搜刮过一般。那上好的梨花木椅子若不是不好拿,怕是也留不住啊!赵统领颇为尴尬的清清喉咙,“主子交代过,这兄弟二人极为狡猾,怕是看到我们……故而,故而逃走了……不过他们带了不少东西,一定逃不远,追!!”“是!”久鸢将背上的细软扔到地上,自己一屁股坐到地上,“不行了不行了,虽说金银之物不嫌多,但是扛不住累啊!”走在前面久安又回过来,“哥,我们这还没走多远呢!而且我比你拿的还多,我可没说累。”久鸢哼了一声,“我能和你比!人傻力气大,我就是那娇弱书生,说话激动会咯血的那种!”久安将背上那快比他还要大的包裹放在地上,“那我们怎么办?”说话间,后面便传来一阵阵火光,久鸢暗骂一声,“糟糕,他们追过来了!快跑快跑!”说着又将那大包裹扛到背上,真是危机关头还舍不得拿着金银。如此重的包裹,如何跑的过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还没跑几步,赵统领便一把飞剑插在了他们二人面前。“哈哈……”久鸢干笑几声,“各位壮士剑法真好!哈哈哈哈。”久安把剑拔了下来,将久鸢护在身后,眼睛犹如鹰眼一般注视着赵统领一行人,只等久鸢一声令下。赵统领急忙见礼,“我等受公子之令来救你们,请跟我们走吧。”久安一听是面纱哥哥的人,立刻扔下了剑,扑了过去,“诶呀!你不早说!哥哥家的桂花糕真是极好,几日没吃可想坏我!你们有没有带来几块,先让我解解馋!”赵统领一脸懵逼,染公子的桂花糕我怎么会有???“呃……这个,公子并没有给我们。你见到公子就向他讨要吧。”久鸢无语的看着正赖在黑衣人身上泼皮耍赖的弟弟,只觉得心中感慨万分,古人诚不欺我,果然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疲惫的将包裹扔在地上,“走吧,去见娘娘腔……”赵统领点点头,“各位请。”“诶?统……领?”只剩下两个黑衣人看着那两个巨大包裹,“他们几个真会偷懒!就留咱们两个背包裹!”另一个黑衣人笑了笑,“背就背吧,下一次就耍耍他们。”“不过,难得咱们独处……”“这包裹好重!”“我帮你。”樊殃坐在马车上昏昏欲睡,掀开帘子天还是黑的,生气踢踢坐在对面的某人,“干嘛一大早,收拾东西像是落跑一样。”宫染道,“什么话从你嘴里出来都特别不好听。我们要离开宫府,秘密去牟封城。”“秘密去?”樊殃做回位子上,“怪不得你问我喜不喜欢宫府,你爹也不知道?”宫染点点头,“只说是外出游玩。”“公子,我们可以出发了。”李伯在帘子外通传。“出发!”“是。”宫府还沉浸在昨晚的喜庆之中,隐约间甚至能闻到那清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