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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住右边的蝴蝶骨,牙尖陷入进去,温热的鲜血逸出来,杨年舔舐进嘴里。他手臂绕到青年胸口,捏住上面的一颗小巧秀气的rutou,指尖拨弄揉捏,拉扯,揉了一会,小红樱就胀立起来。“唔!”蓦的,一道压抑的声音响起,杨年旋即暂停了手里嘴上的动作,他拔起身体,放开手里的rutou,转而臂膀朝向,捏住姚锦消瘦的下颚,把人脸强制撇到一边,黑布还在姚锦眼睛上,杨年有那么一刻想揭开,但身体动一下,勃发的yinjing顶弄到青年大腿,后者立刻又不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于是他知道,失去视觉,让青年变得更敏感,任何细小的碰触都会被无限度的方法,杨年放弃了摘掉黑布,让它一直都罩住青年的眼。用膝盖顶开那两条修长笔直企图合拢的长腿,把自己下半身嵌入进去,杨年用很快的速度把自己下身裤子都脱掉,变得和姚锦一样赤裸,肩宽腰细,脊背劲瘦,像猛兽一样,随意的动作中,皮肤下掩不住的肌rou群都在细微蠕动。第二次压下去,将胀立起来的阳物直接拍打到两团白面般软腻的臀rou上,发出一道叫人脸红心跳的yin靡声。姚锦恢复了一点直觉。他知道现下的处境,春药体质被动触发,等待他的是什么,他一清二楚。身体很热,热得像是要从里面燃烧起来,杨年的碰触,让他心里极度恶心,身体却又万分渴求。可是就算如此,他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沦为被欲望cao控的yin物。姚锦用仅存不多的力量咬破舌尖,一阵钻心刺痛迅速漫及全身,眼前也起了一大片血雾。只是,下一刻,臀部被男人阳物拍打发出的声音,带来的屈辱感,几乎要湮灭痛感。姚锦两手被绑在头顶上方,他向前面爬,想逃开,然而一只手臂按住他肩膀,将他抽离起来一点的身体直接压了下去,不仅如此,后面的xue口,紧闭的地方,蒙的插进一根手指,眼睛看不到东西,感知力由此放大到很多倍。那根手指在湿热的甬道里扣挖扩张,由于体质关系,肠臂自动渗出滑腻腻的肠液,很快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进去到里面,它们弯曲抵弄,甚至刮擦娇嫩的rou臂。突的,杨年在甬道里按到了一个小的突起,他碰一下,手抵按着的身体就战栗一分,杨年上过男的,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原本没打算做这个,只是意外发现,战栗着的青年,有另外一种无助虚弱感,全身肌rou都绷得死紧,分明是拒绝的意思,可被碰触到那点时,身体瞬间就一摊春水般软趴到床上。见扩张做的差不多,杨年抽出手指,把自己早就亟待爆发的下体抵在入口处。身下躯体猛的挣扎起来,让杨年捏着姚锦脖子,一只手就制止了所有反抗。挺起身体,把阳物一点一寸挤进紧致的xue口,只是不过,他的下体太大,而青年xue口太小,还没进入一半,就卡住了。紫红的阳物被圈几乎撑得平展的粉色嫩rou咬合,大概再进去半分,那层薄rou就要被撕裂。杨年野兽般锋利的眼睛紧紧看着接纳自己的入口,他手臂从青年脖子上下移,揽住他腰身,把对方臀部提了起来,然后,停顿了两秒,身体猛烈前进。嗤!仿佛布帛撕裂的声音,杨年一插到底,yinjing整根没入进去。四周的温热紧致的肠rou立马绞了上来,微微的刺痛,杨年把下体后撤一点,鲜红的血液从破裂的肛口跟着流出来,无声滴落在暗色被单上。铁锈味转瞬间逸满往空气中逸散。杨年缓慢推进,两颗yinnang挤压着柔嫩的臀rou,没多会,青年臀rou叶一片绯红。接下来,他不再克制,总是全根拔出,再全根进去,出去的速度很慢,像是要感受肠壁对他下体的挽留,进去时强悍凶狠,像是要彻底撞烂吞含他阳具的洞xue。抽插了半个多小时,杨年射了一道。他的jingye很多,源源不断灌进青年体内,青年摊软着,被动接受。维持插在里面的姿势,杨年捞起姚锦右腿,挂在手臂上,从侧面插着他,他俯身到姚锦面前,看到他嘴唇咬死紧,上面很多伤口,应该是刚刚承受不住,又不愿意发出yin靡的声音,于是只能以这种方式来抑制。杨年笑了一声,声音厚厚的,由胸腔发出。他一口咬住青年鲜血淋淋的嘴唇,下身拔出一点,转眼又凶狠闯进,杨年抓着青年下颚,卡地一声,错开他下巴,于是一道惨烈的声音叫了出来。泪水不断从黑布下的眼眶里流出来,不多时就把黑布弄湿。杨年抬眸看了一眼,底下脸继续刚才的亲吻,他舔舐掉姚锦唇上的血,舌头探入进去,勾起他的软舌,又是啃又是咬。杨年在情事中并不是个残暴的人,基本来说,上他床的人,都很少会流血。可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对于身下这个人,他就是想弄哭他,弄伤他,听他嘴里发出可怜的哆泣声,看他被自己欺负得只能摊开身体,被他艹弄到下不了床。把青年满口的鲜血都吞进自己肚子里,杨年由缓到急,开始了第二轮挞伐抽插。青年白花花的rou体被杨年顶弄到不断往前面耸动,只是下一刻又被体内插进的阳具带着拖回原位。yinnang拍打臀rou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快,杨年抽插的同时,将姚锦另一只腿也抓起来,挂臂弯中,面对面进入他,下巴无法合拢,惨痛的声音压制不住,随着杨年的侵犯强暴,一声惨过一声。在一个重插,近乎把yinnang都抵进去部分后,杨年封住姚锦的嘴,把他的声音悉数吞没。第二次时间比第一次长,姚锦浑身都火烧火燎的刺痛,脑袋眩晕,疼痛撕扯着每根神经,每个细胞,他痛的只能全身不住痉挛,每当他想挛缩起身体,逃开被刺进的痛时,下一瞬,一根坚硬的阳具就会笔直撞进来,打碎他所有的希望和坚持。最后的最后,连姚锦都不记得,那场强暴到底进行了多久,身上的男人在他里面射了多少次,他总算不堪欺辱,痛地昏迷了过去。而就算他昏迷了,压着他的人还是没离开。这具身体有种特别的魔力,让人停不下来,想艹穿他的魔力。杨年蜜色背脊上汗珠滚落,他将昏过去的人搂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两手放开,让人在身体重力作用下往下坐,这一次,进去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也因为这个,昏迷中的人被痛醒,黑布下一滴泪蜿蜒,杨年凑过去,稳住那滴泪,大掌箍着青年潺瘦的腰,把人顶上去,又落下来。这一场享用,从月亮挂到树梢,结束时,天际微白。杨年起身果着下床,准备去浴室冲洗一下,走了两步,下意识回看,看到被他摆弄整整一夜的青年,模样凄惨地横在上面,周身都是咬痕掐痕,嘴唇上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