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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是皓轩现在年纪还太小,修文已经成年了。”“玲玲,我们现在岁数都不小了,我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我想找个人给我接班,这不为过吧?”他妈双手抱臂胸前,毫不客气地跟男人叫板:“这公司有我的一半,庄弘毅,当年要不是我出钱出力,你以为你能有今天?想把我的钱给野种,没门儿。”他爸头疼地说:“我还没说啊,那不是因为我以为瀚学不回来了吗?我就只能培养那个孩子了啊。现在瀚学回来了,按照顺位,还是由他上吧。”庄瀚学越听越觉得不妙,心里一个咯噔,着急地说:“爸,我能行吗?我真不行啊!您别太看重我啊!您千万别觉得我在外头混了这几年会有长进啊,我一点长进都没有,真的!我光长皱纹,没长脑子!”他妈反手给了他后脑勺一下:“有你这样灭自己威风的吗?”庄瀚学摸摸被mama打的头,宝里宝气地说:“那、那我是在说实话嘛。”他爸说:“我还能不知道你?不过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是不聪明,但也不算太笨,调jiao一下倒也能用,守成就好。我知道你不爱干活,等你生了儿子,我们好好教你儿子,到你儿子长大了,让他接班,你就轻松了。”还儿子?!庄瀚学想到秋哲彦,他这辈子别说是儿子了,就别想有小孩。养小孩干什么?他才不养呢!但这话看现在这氛围肯定不能大咧咧地说出来。他爸见他那缩头缩脑的没出息样儿就直皱眉:“还是瀚宸最好,可惜那个孽子是最忤逆的。你倒还有几分听话。”庄瀚学为难地问:“爸,你还真要把公司交给我啊?”他爸冷冷瞥他一眼:“你不想干活你回来干什么?尽管死在外面,那就别回来了。回来了,你就是我庄弘毅的儿子。”庄瀚学犹如小鸡遇上大老虎,没敢吱声。太可怕了。庄瀚学又转头看老妈一眼,他妈也冷冷地看着他。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在此时又达成了共识。庄瀚学心底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觉得爸妈其实早就没感情了,两人如同谈生意一样做婚姻合伙人,在利益上共生共存。他妈生气必定不是气他爸找小三,不然这几十年早就气死了,不过是气弄出个这么大的私生子,侵害了她的利益。只要钱还在,这两个人之间的合作关系就不会真正崩盘。谈妥之后,庄瀚学就跟着他妈走了。他妈让他司机送他回家,她去找相好解闷。庄瀚学也很郁闷。他本来以为今天去是打小三打渣男的热闹戏份呢,他兴冲冲等着看好戏呢,结果最后一口大锅掉到他头上!他本来觉得说不定还能拖一阵子的……呜呼哀哉,他要去找小秋治愈一下心灵。庄瀚学立即打电话给秋哲彦,问:“小秋,你明天还在吗?我明天去找你。我好想你啊。”秋哲彦说:“大懒虫,你怎么了呀?”庄瀚学听到秋哲彦温柔的声音,再憋不下去了,所幸给秋哲彦讲他们家的事情:“……我第一次发现我爸出轨还是我小学一年级的时候,但听我哥说,我还没出生之前我爸就在外面养女人。养了好多女人。”“我当时如遭雷击,我觉得我妈好惨。结果发现我妈也不遑多让。”“所以我觉得我现在三观有些不太正都是因为我爸妈。”“我哥说我妈起初跟我爸闹,为了报复我爸,也出去找男的。后来我妈玩出乐趣了,就不在乎我爸找女人了。我爸也是个奇人,他不介意我妈在外面有情人。”“两人较着劲儿找小情儿,就是不离婚,就是不离。还商量好都别搞出孩子。”“我真搞不懂他们是怎么想的。以前他们老吵架,我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他们离婚。”“年纪大了以后他们就不吵了。”“我劝我妈离婚,她还把我骂了一顿。”秋哲彦终于对庄瀚学的家事窥见了冰山一角,他说:“在国外,这大概叫作开放式婚姻。互相在外面和别人约会,但是不带回家。”庄瀚学说:“说得很时髦的样子,我才不信这种婚姻真能持久下去呢?两个人的婚姻,怎么可能容得下第三者的插足?”秋哲彦安抚他:“没错,我肯定不会看上别人的。我就喜欢你一个。”秋哲彦借机问:“你到底什么时候来见我啊?我白花三千块住这么贵的酒店,你又不来陪我。”庄瀚学很聪明地说:“你把发票给我,我给你拿公司报销去。这便宜不占白不占啊。”秋哲彦说:“不是钱的问题……我就是想见见你,亲近你,我好想你啊。”庄瀚学登时把烦心事都给忘了,脸微微一红:“我、我也想你……”秋哲彦问:“这市里什么酒店不是你家的?”庄瀚学说了几家平价的连锁酒店名字:“你随便定一家就是了,不用订那么贵的。”秋哲彦想到他富家少爷的身份,说:“我这不是怕你住不惯吗?”庄瀚学无法理解地说:“我为什么会住不惯啊?我又不是没住过,你知道我以前租的那个小破屋,狗窝一样我照样住。我很好养活的,你别把我当什么公子哥。”秋哲彦无奈,心想,你可不就是公子哥?以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他不敢再像之前那样随意地对待庄瀚学。以前他觉得庄瀚学是胸无大志、好逸恶劳,敢情人家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小公子,打从落地就拥有了别人奋斗一生都不一定能拥有的一切,所以他才漫散懒惰,不去拼搏。庄瀚学说:“明天中午午休,我偷偷溜出去找你。你订个房间。”秋哲彦过了片刻,才说:“庄瀚学,你好好想想有没有又忘了什么事。”庄瀚学还真认真想了想:“没有。我可以去找你。”“行。”秋哲彦呵呵道,“我去订房间,你要放我鸽子,下次让我找着机会了,我○死你。”庄瀚学:“……”想到要去和秋哲彦幽会,庄瀚学便按捺不住。隔天,中午12点到2点的公司午休时间,庄瀚学一到点就偷偷开溜了。他走了没多久。他爸到他的办公室,问秘书:“那小子呢?”秘书说:“二少他说出去吃饭了。”那边庄瀚学已经打车到了旅馆,秋哲彦早就在等着他了。两个人一见到彼此,关上门就开始脱衣服,争分夺秒,连洗澡就干脆一块儿洗了。秋哲彦目光灼灼地望着他:“我看到你穿这身衣服,就很想亲手把它都剥下来。”比起以前,这又是另一番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