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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早恋对象那段,还是不播保平安的好!“不瞎么?”虞欢没骨头似的倚在座椅里,如丝眉眼向欣欣睨去。她就求个共鸣。欣欣被她无辜中透着三分委屈的眼神望得脸红心跳,热血直冲天灵盖,掷地有声地:“瞎!”欢姐流批!*半小时后,白色的保姆车在老城区一栋小别墅前停下。虞欢隔着车窗的单面玻璃,侧首看到熟悉的建筑,眼底泛起一片暖意。这儿是她mama的家,也是她的家,她在这里被外公外婆宠着长大的。夏宇吹了个口哨:“老城区,独门独户带前后院儿的房子,原来欢姐是实打实的拆二代预备役。”这里的地价说出来吓死人,开发商没点儿实力根本吃不下,好些住了一辈子平房的人就是这样一夜暴富的。更何况这还是一大套!虞欢不以为意地笑笑:“早年南城大学分的房子,分到了我外公外婆,那个年代给学者的待遇好。”当然,也要看是什么样儿的学者。夏宇重新给自己找补:“我说错了,欢姐是书香门第!”虞欢想跟他说,你见哪家书香门第的孩子进娱乐圈?想想算了,摇摇头,别了尽职尽责的经纪人,下车回家。*家里是没有人的。虞欢在大二时出国留学,之后秋家举家常居国外,南城的房子便托了邻居看顾。房子住了十多二十年,即便无人,每个月都会有家政来做清洁,养护得极好。这次她回来拍戏,思前想后,还是住家里舒服。午饭点外卖解决,之后虞欢就把备用钥匙交给欣欣,上楼补瞌睡。从去年九月连轴转到今天,她以为这一觉会睡得很死很沉,谁知躺上床,刚进入状态,那个从许久以前就开始纠缠她的梦魇重新杀了回来……男人像一片流动的黑影,从她身后将她拥住,与她耳鬓厮磨,低低沉沉的声音不断在颅内回荡开:“还记得我说的话么……”“下次再见到,我是会报复你的。”“不要以为我不会恨。”“虞欢……”心脏蓦地紧缩,虞欢猛然睁眼。今晚月色美得朦胧醉人,从窗外洒入,印了一片银白在天花板上。她惊出一身冷汗,瞠大了眼,盯着那片生动的光斑,像一尾搁浅在岸边几近濒死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好一会儿,顺过气来,紧拽着床单的手松开了,嘴里飙了个粗:“艹……”枕边的手机震了两下。傲隽:【醒了没?有个非公开的慈善活动会拍卖老师的作品,就在今晚,确定了,是‘与梦之境’的设计手稿。】傲隽:【入场要求女士穿旗袍,戴面具,十点开始。】虞欢看了眼时间:晚,8点07分。揉了揉比梦魇还乱的头发,从床上坐起,回复:【来接我。】第3章独占你的野“很勇敢,不愧是你。”……‘与梦之境’是母亲秋韵宁最重要的作品,无论如何,她也要把设计手稿收回来。家里别的衣服不多,旗袍倒是现成的。虞欢挑了一条改良款:酒红色的丝绒底子,面上服帖的罩了一层黑纱,纱上熨烫着锦鲤畅游的暗金纹案,侧腰绽出两朵立体的黑色蔷薇花,顺着曲线向两便开出大胆的斜开叉,再堆叠出长度不规则的鱼尾。换好旗袍,赤脚来到楼下。欣欣正坐在客厅里看近期大热的综艺,余光瞥见一道魅影顺着楼梯飘了下来,扭头一看——女人姿态娉婷的站定在最后一级台阶上。她披散着微卷的长发,左手漫不经意的扶在护栏上,下垂的右手提着一只复古的雕花木盒。立领旗袍拉出她优美的颈部曲线,托起她尖下巴的美人脸。夸张的胭脂红在她眼尾拉出魅惑的线条,眸光所及之处,必行摄魂夺魄之事。那双白玉无暇的腿,像将将破开了鱼尾、忍着剧痛长出来的,长而匀称,十个脚指头莹润有型,宛如新生。“如何?”虞欢抬起下巴,眼神睥睨。根本不是在询问‘我这样好看吗’,而是‘你可以用力赞美我了’。欣欣扭着身子,半张着嘴,良久,认真琢磨道:“我是不是应该找根绳子把你绑起来?”外面天黑黑,你这是要去勾谁的魂,索哪个幸运儿的命?我不允许哇!“有个慈善活动,朋友的女伴临时有事去不了,我去救一下场。”虞欢走过去,将首饰盒放到茶几上,在欣欣旁边坐下,背对她,“挽个侧髻,别太复杂。”万能助理欣欣上线,打开首饰盒找出跟她这身匹配的发饰,有些不放心:“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不用了,城中富商搞的小型聚会,入场带面具,谁也不认识谁,我陪朋友走个过场就回来。”欣欣‘喔’了声,点点头。好神秘哦,还要戴面具。欢姐长得漂亮又有气质,如果南城有名媛圈,她一定是圈子里的NO.1!!!欣欣脑补完苏爽打脸的四十集连续剧,心满意足拢起虞欢蓬松柔软的长发,想想,伸长脖子向前试探道:“能跟你打听那位朋友的信息吗?”虞欢笑了笑,知道她关心自己,“认识很久了,算是我mama的半个学生。”“为什么是半个?”“大学毕业才拜在门下,是同事也是徒弟。”“这样啊,那欢姐你mama是做什么的?”“建筑设计师。”“哇,好厉害……”“嗯。”虞欢轻轻点头,想起温柔的母亲,不自觉也绽出了笑容。欣欣见她若有所思,懂事收声。虞欢出道一年零七个月,何又欣一直陪伴其左右。除了工作之外,她和程熙洁一样,对她的私生活了解甚少。总觉得是个有故事的人。这次来南城,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虞欢身上看到一种‘流亡公主重归故土’的伤情意味?或许、大概跟那位‘南城不可说’有点关联?欣欣如猜测。遂,重新脑补了一个家道中落版。*银白色的玛莎拉蒂停在秋家正门口,虞欢披了一件长度过臀的黑羊绒斗篷,趁夜走出灯火明亮的城堡,钻进座驾中。车门由上自下闭合,她摘下斗篷,侧首跟司机做对视——她眼里的傲隽:这个身穿民国风缎面长袍,脸上架银边圆眼镜的斯文败类,荒诞里蹦出来的?傲隽眼里的她:这个坐在自己副驾驶位上、衣着妆容尽显诡异之美的女人,荷塘里的鲤鱼精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