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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墨夕立刻反驳:“我才没有呢!都是完整的下去考,楚师兄能帮我做证的。”每一支签儿确实都是完整的下去烤,只是吃的时候有人帮他把菜给挑走了,留他碗里的确实剩rou而已。黎夫人笑道:“原来百仙峰还有这惯例,那我们黎家也得跟进阿,这次中秋便这样串。”黎墨夕闻言随即朝桌边瞪去一眼,黎秋冥接收到视线不禁泛出笑意,头点了点黎夫人的方向,道:“是娘说的,你瞪我干嘛。”黎墨夕反驳道:“还不是你提起峰上惯例!”黎夫人见两人顾着吵,桌上饭菜已渐渐发凉,便叮咛道:“先快点吃吧!待会儿早早梳洗后赶紧去睡,明日剑堂还有得忙呢,对了,我明日清晨还需出城到城外商铺,那儿也慢慢稳定了,以后约莫几个月去总结一趟便成。”黎秋冥道:“娘,你这几个月太辛苦了,时常远程奔波,怎不让我代替妳去?”他已经跟母亲提过好多次了,可对方总说希望他能留在城中顾好习剑堂,商行的事等大半年后再交由给他。黎墨夕也道:“对阿姨母,我回来后,見妳也没留在家中几次,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妳去修道了。”他回来这三个月,不知城外商铺情况到底如何,姨母也总说只是一般事儿,她处理便好。黎夫人笑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只是事情太多,这半年较为忙碌罢了,你们俩也别担心,许多事皆已忙告一段落,到时便能好好休息上数把月了。”话落,她才见眼前两名少年点了点头。傍晚时段。待黎墨夕洗漱完毕,向家人道了晚安后即回到自己房间。他将黑土放在案台上,熄下油灯准备入寝。今日席间因黎秋冥提及峰上烤rou一事,许多画面又浮现在他脑海里,当时肖无灼帮他吃了蔬菜,带他去看月亮,还有顾子深和裴若城下的那盘棋,都是去年秋天的记忆,没想到一年的时间原来过得这么快。下峰后大伙儿应该都各自在努力吧,再过三个月便是约定好的集会,地点在淮安顾家,黎墨夕非常期待,就是不知裴若城有没有被他兄长罚禁足,思闻至此,他嘴角不住勾起笑意。黎墨夕望着床顶,心里头其实更加期盼明年那个夏天。就这样躺着想了好一会儿,直至睡意来袭,他才渐渐阖眼沉睡过去。夜半时分。黎家后院处。某间房的门扉吱呀一声被推开,床榻上的少年睡的香熟,一点也没被动静给吵醒。蹑手蹑脚的脚步声缓缓在房内响起。半晌后,室内缓缓飘散出一抹浓郁薰香,渐渐掩盖至整个房内,榻上少年的鼻息越发绵长,仿佛雷打不动那般的沉稳。来人弯身靠近,用手探了探黎墨夕的鼻息,确认短时间内不会转醒,而后便一把将人扛起,一路飞快的越过庭院。门外早已有接应的马车,少年被放入车中后里头的人随即伸出手比了个手势,外边接应即朝马伕点了个头,马车便缓缓地朝城口出发。马蹄声响踏过街砖步道,发出清脆声响,不过半刻钟后,黎家门院前很快又恢复静谧。夜半时分的金陵城仍是悄然无声,依旧没有人醒来,空气中一片静谧,像是无事发生那般。马车也渐渐消失在街景之中。--隔日早晨。黎秋冥在厅内吃早餐,一面等待小弟起床一同去习剑堂,可没想到待家朴将桌面收净后,应该出现的身影却仍未出现。他心头充满诧异,毕竟黎墨夕从没这时间让他等过,兄弟俩皆是守时之人,一般都是相差半刻钟内定会各自出现在厅堂,一同用完早膳。于是黎秋冥快步到廊上,打算去叫醒睡过头的人,推开门扉后径自绕去后头床榻,怎知却发现上头一片空荡,室内早已无人。他心里觉得有异,因黎墨夕不曾未发一声便不见人影,他这小弟虽打小就活泼,可每每出门定会告知他或姨母,不让家里人担心。他思来想去,认为对方只有可能是提前出发,便提起剑快奔出门。可待他到达后,剑堂小厮却说黎墨夕今早还尚未出现,黎秋冥紧紧蹙起眉,眼下也不知人到底在何处,只好先进堂里教导弟子,并告知小厮若是人来了定要立即传报。一直到太阳西移落下、剑堂准备打烊,黎墨夕依旧尚未出现。晚膳时黎秋冥坐在黎家大厅中,内心已然布满焦虑,娘应是今日清晨便出了城,因自己起床时同样没看见她,黎墨夕突地这般消失不见影,眼下他压根不知该和谁说去。在食不下咽之际,脑袋蓦地闪过个念头,没准弟弟是去淮安找顾子深了,于是便赶紧让家朴拿了递音符过来。传音去顾家时是顾子喻接到的,回覆说黎墨夕不在那儿,可若有看到人一定会立即通知,黎秋冥心头的不安越发膨胀,若说一开始找不到人还有些生气,现下只剩于满心的牵挂担忧,毕竟黎墨夕从来未曾如此。稍晚,他接到顾子深的回传递音,向他询问发生何事,于是他便将今日整天找不着人的事详述而出,对方听了后随即语气急促,表示明日便要过来金陵一趟。夜晚的黎家大院,一干家朴和主人皆是带着满心忧虑入寝,心头皆挂念着黎墨夕,而黎秋冥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不停安慰自己人肯定明天就回来了,直到夜深才疲惫至极的渐渐睡去3隔日早晨醒来后,他下了床便直接冲去弟弟卧房里,依旧是空无一人,看见空荡的房间,黎秋冥心里的焦虑惊措已无法控制,怕是黎墨夕已遇到危险了。当晚不到戌时,顾子深便快马加鞭赶到黎家,急切地冲进门后,便道:“秋冥哥!墨夕回来了吗?”昨日对方递音过来时他便觉得不对劲,毕竟他那发小从不让家里人担心的。黎秋冥神色忧虑,摇头道:“还没,今日我让家朴去城上找了,还去了几个饭馆询问,皆说没看到人。”顾子深急问道:“从昨日早上便没看到人?”“对,我在厅里等他用膳,一直没等到才去房里找人。”“有任何家朴看到他出去了吗?”“没有,所有人我皆一一找过来问过,都说他们清晨起床后便没看见有人踏出家门。”顾子深急问道:“家朴都是几点醒来?。”“大约清晨卯时出头。”黎秋冥也答的极为快速。顾子深心中忖量了一阵,又道:“会不会是卯时之前他便已出门。”“应当是如此,不然人不可能凭空消失,可怪就怪在墨夕以往从来不曾这样!”顾子深知道黎秋冥说的即是,黎墨夕断不可能让家人为他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