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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鹤吹胡子道:“那可是仙鸡仙鱼!怎会被影响,这结地里的东西都不会受影响!”于是他兴致勃勃拉着人又讲了整整半刻钟,关于仙鸡仙鱼的特殊体质,这才放手让俩人回去休息。篱笆小院内。再度回到熟悉的住处,黎墨夕眼角都是笑意,道:“你别担心了,师父说不会有影响,我身上的伤也养了一个月,伤口早已愈合。”肖无灼伸指拉松他胸前衣襟,那剑伤留下的疤痕便显露出来,枕鹤逢伤技巧自然是好,可还是看得出这伤当时的皮开rou绽的程度,如今颜色呈淡红,算是淡化了不少,枕鹤让他湿敷的药草里也有些化淤化痕的功效,只是要完全消失定是不可能的。肖无灼看着那伤,眉宇又是紧紧皱起,黎墨夕抬手抚上,知道这人短时间内只要看到他伤口定还是这种表情,于是他便将衣袍拉好,掩去那淡红伤疤。肖无灼道:“仙尊说你丹上之灵已补满。”他能感觉的到,怀中人的金丹如今丰满充沛,运转流畅。黎墨夕微微沉下脸色,道:“玖岚施了个咒,将他自身丹灵移转给我。”他蓦然又想起对方在雨中苍白的神色,这宁家咒也不知对陆玖岚自己有没有伤害。肖无灼道:“为何他要这么做?”黎墨夕语气微沉,道:“大概是想向我道歉,当时将黑土带去高家一事……我们在那大树下时,黑土以为玖岚要对我不利,便自动出鞘刺了玖岚一剑,我很担心他,可也不知他人现在在哪…确定高渊将他带走了吗?”肖无灼颔首。黎墨夕静声不语,眉眼间还是有些担心。肖无灼忽地沉声道:“是谁刺了你?”黎墨夕抬眼,迟疑道:“殷盼。”肖无灼不认识那人,可眉眼间皆是厉色,问道:“他为何要伤你?”黎墨夕摇头,道:“不知道,我原本以为他要对玖岚不利,奔上前时被他刺了一剑,可最后他拾起黑土便消失了…像是…他原本便为了黑土而来。”肖无灼皱起眉,又道:“待养伤完后再去百剑山一趟。”询问黑土一事。黑土已是第二次被人夺走。黎墨夕这才想到百剑山一事,问道:“潭云仙尊让你去那儿到底是什么事。”肖无灼道:“那儿铸剑士说找到一本古籍,上头纪载着落悬相关,它的铸剑石原来出自于凶兽山。”黎墨夕充满好奇,想再继续问下去,可眼前这人的表情一直不好,他便靠近两步圈住他腰,轻声道:“你别再一副沉重模样了。”肖无灼低头看他,对方俊俏的脸上已稍稍恢复红润,不若当时伤重之面色。黎墨夕侧头,将唇轻轻贴在他嘴角,宛若厮磨,似想安抚又似眷恋,呢喃道:“我天天都向师父吵着去找你。”肖无灼轻抱着他,不敢用力,低声道:“你伤好才是最重要的。”“可你不在,我没心思养伤。”黎墨夕贴着他唇办道。肖无灼将胳膊搭在他腰后:“那现在呢?”黎墨夕道:“嗯…你在这里,我可以躺上半年都没问题,可你要日日在我床边喂我喝药,帮我更衣。”对方这才闷笑一声,眉眼间的阴郁散去大半,才分开不到须臾的唇又再度吻上。就这样,黎墨夕又开始了养伤生活,上次进入结界是因为养伤,这次也是,而枕鹤也趁着这期间将还丹蛊给引出了,反正黎墨夕现在身上丹灵饱满,已不需要蛊虫。晚间。仙鸡鸡舍旁的院中,三人正吃着晚膳,黎墨夕又夹了一口仙鱼烘蛋,忍不住道:“师父,您烧菜是真的好吃。”枕鹤道:“这是当然!只是为师这精巧的厨艺,居然有你这么一个破败手艺的徒弟。”简直太不合理!黎墨夕噎了一口,道:“我烧饭有进步了。”枕鹤道:“只是从高阶破败手艺降到低阶破败手艺罢了,不要随便得意!还需勤加练习,什么时候伤好?赶紧来膳堂帮忙!”黎墨夕失笑道:“师父您心中居然还有厨艺的量尺,真有趣。”枕鹤诚实道:“我也没见过几个人下厨,这把破败的尺是为你而生的。”黎墨夕:“……”枕鹤忽地转向肖无灼,道:“墨夕伤口好的差不多了,今日你俩去喂鱼时,我放了几小罐在你们院内桌上。”还有一两罐直接帮你们丢床上了,有需要就拿去用吧,别客气。肖无灼道:“他受伤了。”言下之意,便是近期内用不到。枕鹤耸肩道:“反正就是给你们了。”什么时候用你们自个儿决定便好,他老人家很开明的,不管这事、不管这事!--傍晚后,篱笆小院内。榻上两人亲吻着,肖无灼悬在黎墨夕上方,不敢压住他,方才也不让黎墨夕趴他身上,就怕他伤口压到会疼。唇瓣分开后,黎墨夕睁开眼眸,轻声道:“你别这样担心,连师父都说我好上许多了。”肖无灼盯着他,摸了摸散在枕上的发,道:“怕你伤口疼。”“不疼。”黎墨夕抬手画过他眉眼,手指顺着脸庞一路摸至脖颈,然后拉开他里衣,手指却蓦地被肖无灼抓住,于是他道:“我没扯到伤口,就想摸摸你。”手上那股钳制力道才松开,手指恢复自由,对方身躯已是热烫,他轻声道:“明明就很想要…”肖无灼凝视着身下人,微哑道:“你故意的?”“嗯。”黎墨夕手中动作没停下,连另一手都一同伸进衣中。肖无灼呼吸瞬间变的粗重。忽地,黎墨夕将两手全撤出,看着他道:“想要就进来,不然不摸你。”肖无灼被他弄得渴望已是关不住,又听他这勾人的话,咬牙切齿道:“黎霜,你受伤。”黎墨夕望着他:“所以你便要憋上半年?”肖无灼道:“你现在才养伤第二个月。”黎墨夕见对方一边克制欲望,一边又担心着他,心里满溢的情绪顿时倾泄而出,这几个月来,肖无灼总是小心翼翼,连亲吻都怕弄痛他伤口,他知道自己这次受伤定给对方留下极大阴影,身上消除不了的凶煞气便是其中之一,于是他道:“既然这样说你不肯,那我换个方式。”他摸着肖无灼颈侧,忽地轻声道:“肖焕…进来…上我…干…我”他这话语气放的极轻,似耳鬓呢喃,肖无灼听了后,眼眸一震,表情已然要按捺不住,哑着声艰难道:“黎霜…”黎墨夕心中也是赧然,可还是忍着羞意,手指持续在他肩上摸着,轻轻道:“这样你还是不肯阿…”于是他伸手拉下对方脖颈,在耳边道:“肖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