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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我总觉得奇怪,他划伤了你mama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发个邮件,他那种人,还知道发邮件?”“这确实奇怪。”徐以青沉吟半晌,叹气道,“但我们也不能怎么样,一切等警方判断吧。”“行吧。”白凡说,“今天练得怎么样?见到舞蹈老师了吗?”“见了,他行程紧,也没多聊上两句。”徐以青说,“以后有机会还是想多交流交流。”“你觉得用他给你演唱会编舞怎么样?”白凡问。“编舞老师不是选好了吗?”徐以青愣了一下。“几首歌而已,中间有一段将近十五分钟的热舞环节问还是觉得欠缺点火候,现在眼下还来得及,我去说。”白凡说,“就是要辛苦辛苦你,之后这段的舞蹈基本可能要重新排了。”“这是次要,只要效果好怎么样都可以。”徐以青说,“……那麻烦你了。”“行,这事儿就交给我。”白凡说,“你和你家小宝贝儿怎么样了?”陶函坐在旁边,皱着眉头扫了一眼徐以青,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什么都说。徐以青无奈地对他用眼神抱歉了回去,说道:“就那样啊……”“几岁了,吵什么架。”白凡语气没有刚才那么严肃,似乎要开始轻松地闲聊起来,“早跟你说了,老婆是用来疼的好不好,我以前给我老婆买东西就是车啊花啊手表啊鞋啊……结果他还不喜欢,我在想我大几万的花出去他为什么不喜欢啊,后来才知道他喜欢花了心思的东西,手作的,定制的,甚至给他录首歌他都喜欢,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而且自己花了心思进去,好像比随手买个东西还开心。”“谈个恋爱还给你悟出人生道理来了。”徐以青说,“不说了,我都快到家了。”“我在给你讲道理,免得你就表面看的像个情种,私下话都不会说。”白凡说,“赶紧回去哄老婆吧,记住啊用心……用心……”“白凡。”徐以青打断他,“林汶真的没嫌你烦过么,挂了啊。”说着徐以青不给他机会,直接挂了自己老板电话。陶函:“……你也真不给你老板面子。”“他应该习惯了。”徐以青笑笑,边转弯边道,“不过他说的对,哄老婆得用心……”“谁是你老婆?”陶函瞪他。车开入了停车场,两人下了车,徐以青习惯性左右看看有没有人。然后他确认没人后,跟到了陶函的后面“再给你写首歌吧。”徐以青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说话声音道。“为什么用再?”陶函明知故问。“情歌都是写给你的,不然我还写给谁?”徐以青说,“再写一首,就是又多一首送给你的歌,可惜你不听啊。”“谁说我不听……”陶函说,“要不要看看我歌单,全是你的歌,我为了听你歌还包月了一个会员。”“是嘛。”徐以青失笑道,“那回头我给你报销了……”他向前探身,在那通道里把陶函推到了一边的墙上。通道狭小拥挤,两个人成年男人紧靠着站,就是前胸贴后背的距离。陶函微微抬头,头发就能蹭到徐以青的额头,再抬一些,两人的呼吸就缠在了一起。“对不起。”徐以青用气声说,“我郑重道歉,宝贝。”“我也该道歉。”陶函手搂着他的背部,手指紧紧嵌入他背脊,抠入指尖,“我自私傲慢,又无理取闹,跟个傻子似的,我才应该和你道歉。”徐以青摇头,他和陶函的身体贴得太紧了,甚至因为陶函搂住他,他的双手都没有办法去环抱住对方的后腰,只能用手贴着他的腰。两人身上截然不同的香水味道纠缠在一起,又因为空间的狭小,呼吸的交错,而让暧昧放大千倍万倍。“虽然不吵架是不可能的。”陶函先开口,“但你答应我,任何话都和我说开,好不好。”“好。”徐以青说,“你也不能有瞒着我的事情。”陶函低下头和他吻在了一起,声音放大,耳边尽是无意识发出又停止不了的动静。“哥……”陶函笑了一声,咬了口他嘴唇,“在这?”“……”徐以青摇摇头,“我……”“没关系。”陶函抓着他的手,带着他走过长长的通道,他摁了密码锁推门进屋。屋内的窗帘放下之后,陶函把他连人一起,掀翻在了沙发上。“交给你。”陶函双目坚定地看着他,“你放轻松,今天这一次,全部都交给你吧,哥哥。”_(x3」∠)_(xD」∠)……好像做了一场梦。脑中从涣散到空白,不知道何时才停了下来。陶函动了动身子,发现那种撕裂一般的疼痛真是难以忽略的存在,大概真的太久太久了。他也等了太久太久了。他们二人的年少时代里,没有什么这方面的朋友,更得不到这方面的知识。于是可想而知第一次的状况多么的盛大又惨烈,陶函觉得自己方才好像又经历了那一次的事情。还住在朱依里,常秀宛和陶礼去外地参加老同学会,苏虹在两个路口外的棋牌室里奋战,在夏日傍晚夕阳下,蝉鸣声声的黑木玻璃窗前,能看见摇摇晃晃的树荫,不知道是自己在摇,还是微风在晃。夕阳薄暮之下,什么都带着一丝血色,总觉得脑中有种微醺的醉意,一切真实又虚幻。楼下还能听见有人打麻将搓牌的动静,老楼的隔音不好,上楼的楼梯年久失修,木头特有的吱呀吱呀声不绝于耳,虽然很有节奏,却总是有些心烦,陶函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声音,徐以青就在他身后捂住他的嘴,每次觉得疼痛难忍,又在声声撩人的蝉鸣声中失重。和那一日重叠了的景象,只是这一次,夕阳换成了卧室的一盏床头灯,而因为隔音不好无法发出的声音,也好像历史重演一般出现了。徐以青捂住他的嘴,就这么看着他。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陶函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时候了,他反而可以收起自己平时那张温和又温柔的脸,更像是拍照工作时的他、舞台上的他,天生自带王者的气质,看起来危险又迷人。第二天六点,陶函翻身就醒了。他看了眼表,手臂压着眼睛重重呼出一口气。旁边的人蹭过来抱住他,把他抱进怀里:“宝贝几点了。”“六点。”陶函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声,发现嗓子有点哑,又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