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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允琛眼神幽暗几分,“他回来,不是更好么?”“……”虞岁难以置信邵允琛脸皮有多么厚,有多么无耻!“还是说,你害怕唐启枭看到这一幕,觉得你脏了,就不要你了?”邵允琛一边说着,他的手已经攥住他的脚踝,把扑腾着想要逃走的虞岁,又残忍的拖了回去。邵允琛冷漠的嘲讽,“那么,他对你的感情也不过如此,是你自作多情的贪恋他了!”虞岁还未回过神,身上的病服已经被狠狠地撕坏。纽扣掉在地上的声响,刺痛他的耳膜。苍白近乎像是瓷片的肌肤、脆弱无比的眼神,每一处都散发着让人想要嗜虐的气息。邵允琛眼底翻涌着某种瘆人的幽暗,目光也愈发灼热,“怎么?怕了?”刚才话那么多。如今就变成了个小哑巴!虞岁只是糊涂了,被唐启枭睡了几次后,就不知道东西南北。只要他多做几次,虞岁自然就会忘记唐启枭,变回和以前一样了……以前的虞岁多乖啊。软绵绵的,听话又懂事,就像是个没骨头的小玩意,无比乖顺的在他身边。以后虞岁也会变成以前那样的!现在的虞岁就是病了!因为唐启枭对虞岁好,所以虞岁习惯了唐启枭的存在,等到他给虞岁“治”几次,虞岁忘掉唐启枭,自然就好了!虞岁更会清楚一件事!除了他之外,没人能让虞岁那样满足!虞岁颤抖的厉害,他说不出话来,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邵允琛骨节分明的手上。他刚生完孩子,还在排着血水。邵允琛怎么可以这样!一下又一下,让他的神经濒临崩溃。那根手指就像是能穿透他的思维、顺着血液,调动他每一块骨rou,让他无法抑制的掉着眼泪。他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屈辱不已!邵允琛看着虞岁脸色涨红,哆哆嗦嗦的模样,唇角勾起一道残忍的弧度,贴心在虞岁耳边说道:“说实话,我对于你和他之间的过往,一丁点都不感兴趣,不过,既然你三番两次的提醒我,那我就乐于助人一下。”虞岁瑟瑟发抖,试图着逃走。不明白邵允琛是什么意思。什么乐于助人!邵允琛见他迷惘,笑着狠狠地加重力道,又继续说道:“乐于助人,当然是指……”“唐先生工作很辛苦的!唐先生因为和你来往,得罪了唐老爷子,只能没日没夜的工作,稳固地位。”作为让唐启枭变得忙碌起来的始作俑者,此刻却笑的更加好看,“提前帮唐先生喂饱你,省的唐先生下班回来,还需要太过于懆劳!毕竟,你的胃口可不小,一个男人恐怕喂不饱你。”一个男人恐怕喂不饱你……虞岁心口闷得快要透不过气来,脸色愈发惨白。他甚至被气得连说话反击的余地都没有了。他还是不如邵允琛厉害。大概是因为先动情的缘故,邵允琛可以不爱他,却神色自若的说喜欢他。而他只是被讽刺几句,就已经因为疼痛,忍不住要缩成一团。“唐启枭有这样碰过你么?”邵允琛又动了动,看着虞岁湿漉漉的眼眸,歪着头又催促的问道:“这样呢?还是你主动地爬过去的,他根本没碰你?”虞岁痛的抓着床单,羞耻的说不出话来。邵允琛不满意他这副反应,手指捏着他的下颌,逼他抬眼,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怎么不说话了?看你的眼神,好像是很厌恶的模样,可是你的反应不是这么说的,小骗子。”那眼神与动作。无疑都是在讥讽他,口是心非。“我没有反应,一丁点反应都没有!”虞岁发丝凌乱,绝望又恐惧的瞪着他,“邵允琛,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放开我……你就不嫌脏么!你这个变.态!”“好,那就不说了,我们直接做吧。”邵允琛抱起他,猛地加重力道。虞岁脸色惨白,密密麻麻的疼痛,仿佛要将他五脏六腑挤压挪位一样……第95章你真恶心,滚“邵允琛,啊唔啊……”迷乱到凄惨的画面,刺激了男人的神经。一不留神就做了过火。……欢愉过后,邵允琛消了火气,见虞岁可怜蜷缩成一团的模样,把他往怀里面搂了搂,搓着他冰冷的小手。小心翼翼的动作,像是搂着个易碎品一样。冷静下来,邵允琛就察觉到虞岁刚才说话,情绪不太对,很可能那些话都是故意气他说的。虞岁是什么样的人,他还是清楚的。绝对不可能因为感激之情,就主动伺候唐启枭。毕竟在邵家这么多年,即便面对他的时候,虞岁对于那事都扭捏的厉害!都得他态度好的哄几下,才能趴着,怎么能主动伺候姓唐的。那个姓唐的配么!更别提虞岁的身体虚弱极了,怀孕后,他和虞岁做的几次,虞岁都流血了。真要是像虞岁说的那样,虞岁早就没命了。他向来冷静沉着,偏偏被虞岁一气,就什么理智都没了,丑态百出。邵允琛温柔的说道:“岁岁……”虞岁一抬眼,就能瞧见邵允琛眼底的深情。真可笑,这样深情的神色,居然出现在邵允琛的脸上,仿佛刚才那个对他又咬又亲的人不是邵允琛一样!而他还没喂孩子的,也都便宜了这个畜生。还有,这算什么?迟来的善意?是打完一巴掌给他一个甜枣么!真可笑!虞岁张嘴就咬邵允琛的手指,只可惜他太虚弱,恹恹的咬了几下,跟小猫磨牙似得。“你真恶心,滚!”邵允琛餍足过后,脾气出奇的好。再加上知道自己理亏,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邵允琛耐心十足的哄着虞岁,“对,我恶心,岁岁骂骂我,就能消气了吧?”消气?他怎么能消气?就算他把邵允琛按在下面,让邵允琛体验被活生生弄得半死不活的滋味,也不可能消气。再加上,刚生完孩子,胸口涨呼呼的痛。被邵允琛跟个土匪似得一顿咬,连衣料穿起来都磨得发痛。他恨死了邵允琛!这人总是变着法折磨他!身体、语言,每一块都折磨得他快死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给他捐肾,干脆让他死了算了!邵允琛见他不说话,又委委屈屈的哄着他,“你也知道我这个脾气,受不得刺激,偏偏拿那种事气我,又怎么能怪我发火,而且……我也没敢怎么用力。”他确实很控制着力道。也只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