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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防不胜防,“那你要是觉得不对劲就联系我,我明天就把你那儿所有车检查一遍,安定位装置啊,这个没商量。”周景行就是让周行章安心也应了下来,其实,他自己虽然不算精通拳脚功夫,但是一般情况都能应付,再加上司机是个练家子,他走哪儿跟哪儿,今天是他太大意了,说到底还是没完全适应身份的暴露。周行章看周景行答应了才收了收一身的刺儿,“那个江文禄什么情况?”“没什么。”周景行提起这人就尴尬,他从小到大就没在外人面前出过丑,最近倒好,接二连三都被同一个人撞见了,他在酒店身份暴露那次,周行章后来说也是齐臻找江文禄帮忙拿的药。章六十八骨灰盒在哪儿周行章对自己哥哥身上沾着其他alpha的信息素相当不满,“那姓江的不是好东西,心眼贼多,你离他远点儿。”周景行有些无奈,“他毕竟帮了我,你还不由分说就打了他一拳,我好歹要跟他道个歉。”周行章轻哼一声,“要道歉也是我去,你不用。”他就是不想周景行跟江文禄多接触,那老狐狸眼黑心黑,谁知道周景行会不会吃亏。说是临时标记解了围,但是周行章怎么想怎么觉得江文禄占了他哥一个大便宜。送周景行回家后周行章才回去,上了楼看见周舟房间门虚掩着,他推开一看,齐臻正坐在床边。察觉到动静,齐臻看了眼已经睡熟的周舟,起身出去,“怎么样?”“没事了。”周行章大致把情况说了下,“我本来打算今天晚上回来先进酒店系统查查监控的,但是刚才江文禄给我发消息说下药的人已经找着了,就是一个看不上Omega的极端A权主义者。说起来这药还是江文禄他们公司研发的,对alpha和beta没用,就对Omega管用。他干嘛对这事儿这么上心?很闲吗?”齐臻心里微动,想起来一件事,“那次在酒店,江文禄还说过周总信息素挺好闻。”“他不会是喜欢我哥吧?”周行章说完就忙不迭否定自己,“不可能不可能,江文禄这种谁都不相信的人会喜欢别人才怪,我得再跟我哥说说让他离江文禄远一点儿,一看就没怀好心!”齐臻拉住周行章的手,“你这是断章取义。”周行章瞪回去,“我怎么断章取义了?”齐臻耐着性子跟周行章讲道理,他家这大小孩无理取闹起来也是够呛,“外界传言你喜怒无常不近人情,事实上呢?从别人嘴里去了解一个人很片面,也不公平。”“我跟江文禄打过交道,那姓刘的怎么惹了一身腥?你以为藏得严严实实的黑料怎么泄露出去的?”“江文禄找你做的?”“嗯。江文禄一看就是老狐狸,这种人,合作没什么,长点心眼儿占不到便宜也吃不了亏,但是交心太难了。”周行章说的也没错,齐臻接着道:“难不难是周景行的事情,你是他的弟弟,他也看重你,但是怎么选择是他的自由,你不能因为这样就去干涉他的私人感情。”周行章不是不明白这些道理,只是放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的多得多。齐臻顿了下,继续道:“如果放在以前,你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担心。”周行章手腕一转反握住齐臻的手,顺势在人身边坐下,“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做的事说的话哪个不是这意思?”齐臻神色沉静,“你让你哥哥怎么想?”他明白周行章没有看轻之类的想法,但是关心则乱,周景行不是一个柔柔弱弱需要人处处照顾的Omega,就算是Omega也不能改变很多东西。就和当初的他一样。那时候,周行章知道他身体不对劲,知道纪维谷不是真正的alpha,而是不完整的Omega,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能感觉出来,周行章属于少年人的青涩中到底是多了分体贴。他不愿意这样。齐臻微叹了口气,“跟他说清楚就行了,他不会跟你计较的。”周行章有点丧气地趴在齐臻肩头,闷闷地应了声,他还专门留意过别让自己说这种话,到头来还是有点自以为是了。周行章想明白了就做,第二天回周家把车辆和家里的监控全部都查了一遍,然后才去找周景行。周景行确实没有责怪周行章,只是听着对方直接的问句,有点拿捏不准,“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我也不知道。还是我以前说过的,顺其自然吧。”对江文禄什么想法?没什么想法,不过是走一步看一步。周行章转着手机,然后往沙发上一撂,“那没事儿啊,慢慢来呗,不管你以后喜不喜欢他,他要是敢强迫你干什么,我跟他没完!”周景行轻笑一声,“还这么急躁?”“比以前好多了!”要不是看在齐臻面子上,这次他得把卓越往死里整,放过一次就没有第二次了,“说起来,文家最近没什么动静啊,文怀沙又联系过你没?”周景行本来心情还不错,提到文怀沙瞬间就有些黯淡了,“嗯,又不是连朋友都不做了,没有必要断了正常来往。”周行章重重拍在周景行肩上,笑道:“你管他干什么?高兴了就来往,不高兴就断了,你以前老跟我说出了事儿你担着,现在我也告诉你,我没有看轻你的意思,但是我的哥哎,我又不是你翅膀下面的小鸟,有事儿咱一起担着行不行?”周景行一瞬间有点愣,周行章笑得甚至有些放肆,他很长时间都没见人这么笑过了,好像他不曾有过的那些朝气和明朗又回来了,他轻轻笑了下,给了自己弟弟一个拥抱,周家,不是他的周家,而是他们的周家啊。从周家出来,周行章心情非常之好,当天晚上压着齐臻吻了半天想做的时候,却被一下拽住了脖子上戴着的戒指。周行章的表情一瞬间有些愣怔,齐臻稍微使劲拽了下却被对方猛地攥住了手腕,他平复了下有些急促的呼吸,问,“这个能给我吗?”周行章把戒指从齐臻手里抽出来,眼神微闪,“你戴不了。”“怎么戴不了?”“你以前身体骨架小,这个你戴也不太适合。”齐臻明知道周行章说的只是借口,无非是还没完全接受他。今天他还在考虑要不要把怀孕的事说出来,刚才他是想岔开周行章的注意力,殷皓的一再叮嘱他记得很清楚,只是现在再看,说出来也没什么意思,何必要让孩子成为争取感情的筹码。他自己都接受不了。被这一打岔,周行章哪儿还有做的兴致,他退开躺到一边,“睡吧。”齐臻也没什么想解释的,这一僵持就僵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