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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师实在是极品,瞿深总在脑海里反复描摹他的线条和动作。在工作室遇到大师,瞿深虽然腼腆不敢搭话,但却不由自主没事就会围着人家绕三圈。而大师果然也无愧于他的绰号,十步之内就能感受到他浑身荷尔蒙散发,瞿深绕上几圈就总会觉得自己全身发软,忙不迭一个人躲起来平复心情,呆呆好奇,究竟这人得多擅长此道啊。翟养浩没过多久就发现他心不在焉,追问几句,瞿深就一五一十吐了出来。翟养浩把人摁在床上问,什么意思?你还想去试试吗?瞿深犹豫了一下,看那模样还真是想去试试的。翟养浩本来只是调戏他一下,看这光景瞬间要被气出病来,揪着他的领子怒吼了一通。瞿深非常委屈,他也就是好奇,想一想而已,总比翟养浩常常在外实践要好得多了吧!“我那些事,你不高兴?”翟养浩怀着心思问。“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瞿深摇摇头,一点也没躲闪地看着他,目光坦然。“那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向你说明你并没有立场吼我,”瞿深再自然不过地说着,微微皱了皱眉,推了翟养浩一把,站起身来。翟养浩一脸悻悻的表情,被瞿深推开的时候不甘心地找茬道:“干嘛去?”瞿深仿佛早就料到他一定会这样,几乎在他发话的同时道:“我去画画了。”然后略带得意地挑挑眉毛看他。翟养浩心里一动,却随即愤恨地想,这么勾引人的动作瞿深自己一定不会做,都是谁教的?作者有话要说:大师出现了~~~第9章绮丽瞿深一到画室,就迫不及待地开工了。大师带来的那种优雅的原始性煽动确实是一种很强烈的冲击。他很诚实,他喜欢性这件事,这本就是他创作的灵感之一,正如许多人一样。他不感到羞耻。只不过他自己的经历总是模糊而隐秘的,无法在脑海中一一梳理,更不愿直白地呈现在画纸上。而一旦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他立刻能够感受到流水一般的画面。他只要看着大师,就会不自觉地勾画他的骨骼,他的眼神,脑海里甚至已经可以自动补足很多场景。煽动性的人,煽动性的画面。瞿深躲在画室里好多天,一直吃着面包加白开水,后来嫌面包保质期太短,去超市搬了一箱方便面,最后甚至懒得把面泡开再吃,只是一直啃着面饼。等他再联系翟养浩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了,他熬得脸色苍白,眼袋明显,整个人都被颜料的味道腌透了。他自己给翟养浩打了电话,声音兴奋,问翟养浩什么时间有空来画室。翟养浩这段时间忙得人都快倒下了,满脑袋里都是官司,听着瞿深兴冲冲的声音,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却平淡地地道:“我忙着呢。你在那等着。”瞿深已经习惯了,也不觉得扫兴,放着大师的歌打扫卫生,等打扫完后去洗澡的时候,他已经自如地跟着唱了起来,满身泡泡的感觉舒爽又自在,他心满意足地把自己埋在热水里。翟养浩心不在焉地加了会儿班就开车去了瞿深那里,还没推门瞿深就听到声响了,打开门把翟养浩拉了进去。翟养浩目瞪口呆地看着一画室里煽情的画面,腾的一声被点燃了火气。“你画这些干吗?”翟养浩嘴上训斥,眼睛却根本挪不开,他觉得自己没有见过这样的画,兼具清澈与暧昧,诱惑却不低俗,丝丝缕缕都在撩拨人的神经,像是一个无法言说的朦胧梦境。“喜欢吗?喜欢吗?感觉怎么样?”瞿深根本懒得理他的问句,眼睛发亮地看着他。翟养浩不肯说话,他忽然意识到画室放着的是大师的歌,前后一联系,怒从中来,又一把揪住瞿深,怒吼:“你都干什么了?”瞿深摸不着头脑:“你不都看到了吗?”“卧槽!”翟养浩悲愤地道。瞿深被他拦腰拖走了,还在挣扎地叫着:“你还没说到底怎么样呢?”这一回他刚被折腾一会儿就不行了,一个多月不要命地画画,身体实在撑不住了,他很快沉沉睡着了。翟养浩发xiele一通,冷静了下来,他起身重新去看那些画。还是瞿深的那种风格,梦幻与清新之间却流露出了艳丽和绮靡,翟养浩点了一支烟,一边缓缓地吐着烟圈,一边试图平复自己又要爆发的嫉妒心。瞿深现在能够这么安心作画,全都是仰赖他,可是这个小混蛋从来没画过他,甚至画这些暧昧艳情的题材都是以别的男人为灵感,画完了还立马找他来看,草!是可忍孰不可忍!翟养浩气得一把拧断了烟,不得不又点上一支来平复心情,一边深深地吸气,一边愤愤地想,瞿深简直就像某些女明星,清纯这条路走不通就想玩性感了,他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满足于画画星星月亮,画画小鱼小鸟呢?透过缭绕的烟雾,翟养浩看着面前的画,在烟头烫到他指尖的时候把烟掐灭了,走回床边。瞿深趴在床褥间,睡得正香甜,肩背还露在外面,留着吻痕。翟养浩抚摸了一下,把旁边的灯调亮了些,看着瞿深睡着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想象瞿深会不会有一天会为了另外一个人离开他。他觉得自己并不风花雪月,即使瞿深离开了,他的生活一定还会继续的。但是他一定会非常遗憾。瞿深对他而言,不仅仅是情窦初开时的一段幻想。只要瞿深在他身边,他就能安心地觉得自己依然是中学时代青春热血、意气风发的少年,仿佛从未改变。等瞿深又开始去女王那里的时候,大师依然还是工作室最受欢迎的八卦话题。瞿深抿着嘴唇,打开手机,把自己画的那一系列的画拿给女王看。女王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花痴少女一样捂住心口,把这些画打印了出来,拉上主编和助理们一起看。工作室里一片惊叹声,大家完全把画作者忘在了脑后,一个一个又开始探讨大师那神奇的克里斯马和荷尔蒙。不过瞿深不介意,他对这个结果真的不能再满意了。过后女王把翟养浩也约了出来,笑眯眯地说:“来,我们庆祝一下瞿深同学上了一个台阶,至少他的画现在可以算得上有卖相了。这是个进步。”三个人都很高兴,喝点小酒下去,女王恳切地道:“我喜欢瞿深,因为他看得到别人容易忽略的美。但这不够,他还得能看到别人看得到的美。他不仅要能感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