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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痴心,奈何他半点不领情。”这句话异常刺耳,犹如刀子一样刺得祝明霄鲜血淋漓。祝明霄没在说话,只是冰冷而戒备的看着他。萧出云眼底闪过一道精光:“祝明霄,你难道真的不明白?你不想伤害萧慕寻,他却处处帮着谢辞说话,一次次的误解你的好意……”祝明霄不想再听下去:“够了!”萧出云不解:“是我戳到你的痛处了?可这难道不是事实?你再不动手,萧慕寻就要属于别人了。”祝明霄被激得呼吸凌乱:“我让你住嘴!”琴音如泼天之势朝着萧出云袭去,搅乱了千树万树的梨花。萧出云处在旋涡中心,却没有回击。流火自半空倾斜的朝着萧出云打去,形成一道又一道的火柱。那些梨花的花瓣飞扬在四周,被流火卷起,很快便烧成了灰烬,散于空中。萧出云叹了口气:“我本来是想和你谈一谈,可你非要动手。”他拿出了一个阵盘,四周的梨树开始移转,逐渐形成了一个大阵,将两人皆包围其中。祝明霄脸色继而变得难看:“……周天北斗杀阵,你来之前就布好了?”萧出云语气无奈:“谁让我是个阵修?”谁跟萧淼那个傻子一样?学会了符阵,也不会事先算计。祝明霄将所有的攻击全都收回,不敢再轻举妄动,拿好了青玄琴,全身都处于戒备之中。奇怪的是,萧出云没有攻击,只是问祝明霄:“我只问少城主一句,你难道真的甘心?”这种事情,永远不可能甘心。祝明霄闷咳了一声,几乎快压制不住心魔。萧出云眼底浮现几分玩味,余光瞥向手里的阵盘,上面散发着如墨汁般的黑气,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这种封闭的大阵之中,最适合心魔的滋长。可饶是这样,祝明霄都还没失控。既然如此,他便更得刺激祝明霄了。萧出云:“既然少城主肯认输,我日后绝不再打扰。”他转身离去时,忽然被身后一道声音喊住:“你想让我怎么做?”萧出云笑出声来,这么久了,祝明霄总算动摇。看来心魔的滋味不好受,日日受此折磨,到底受到了影响。“明智的选择。”萧出云将计划告诉了祝明霄,又低声对祝明霄说,“祝旭那个老家伙轻信苏明瑾,又坏了你的事,他坐在这个城主之位,你还忍得下去么?”等说完了这些,萧出云才离开了月淮城。周天北斗杀阵出现在月淮城内,里面的人怎么可能没察觉?韩英和齐钰都双双赶来,梨花林被破坏得只剩断枝,枝头梨花全都散落。他们朝那边望去,才惊觉祝明霄已经破除了阵法。韩英担心的望向祝明霄:“少城主,你没事吧?”祝明霄发丝凌乱,语气里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疯狂:“我好得很,从未如此好过。”祝明霄:“父亲呢?”齐钰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何祝明霄会突然问起祝旭。说起这件事,齐钰也恼火极了:“他派了许多人去寻苏明瑾,也不知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呵。”祝明霄发出讥讽的笑,眼神望向黑暗深处,“舅舅,韩英,你们肯帮我么?”齐钰:“霄儿,你但说无妨!”祝明霄:“我想要那个位子,想要滔天的力量。”齐钰:“你总算是想通了,少城主的位置本就该是你的,我怎会不帮你?”韩英却瞥到了青玄琴,上面一根琴弦完全变成了黑色,他隐隐察觉到讥讽不对劲。刚想要说话,祝明霄的眼神却少见的阴翳。韩英立马打了个寒颤:“祝旭并没有得到青玄琴的认同,本来没有资格当月淮城的主人,韩英只认少城主!”—与此同时,萧出云已经离开了月淮城。树海绵延不绝,将群山都染上了一层苍翠。月光如洗,树梢闪烁着银箔一般。密密匝匝的枝叶遮挡了视线,树海深处,萧出云正等待着许久都未见到宗鳞。从未违背约定的宗鳞竟失约了?萧出云本能的感觉到不妙,立马便要离开。正打算离开之时,前方空间骤然扭曲了起来。萧出云还以为是宗鳞来了,毕竟宗鳞每次打开九幽的通道,皆是如此,萧出云已然习惯了这样的情形。他连忙上前,等来的却不是宗鳞,而是一颗染血的金丹和泛着魔气的法器。萧出云朝前伸出了手,金丹便缠了上来,瞬间朝着他的体内撞去。巨大的力量令萧出云身体剧痛,他倒在了地上,经脉几乎快要炸开。萧出云认出来,这是宗鳞的金丹。“你死了竟然会把金丹给我……”萧出云无声的大笑起来,蜷缩着身体,好似在为自己承受的痛苦而发笑。他用牙齿紧紧咬着自己的手,疼痛令他浑身抽搐,等金丹融合后,萧出云很快不再挣扎,失去所有力气一般平躺在地上。脑子里传来无数话语,是宗鳞深深的执念,至死不散,才传达到了他的脑海。那压抑到极点,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两个字:“报仇。”傻子!他是什么人,宗鳞难道不清楚?竟然把金丹托付给他!萧出云的眼睛有些看不清了,天空似乎落下了大雨。冰的,冷的,雨滴如石子般砸在他身上。脑海里忽然回想一些画面,那是宗鳞在讥讽他:“萧出云,你只是个筑基期,竟然还有这样的手段,把萧家闹得天翻地覆。若有了高深的修为,是不是整个萧家都要血流成河?”萧出云:“血流成河哪里够?我要令他们每一个人,永远饱受折磨,神魂也被禁锢,永生永世受苦。”宗鳞莫名打了个寒颤:“我知道萧家那夜之后,你把所有死去的萧家人的神魂,都放入了炼神盏,你的心可真够狠的。”萧出云:“是你狠得不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