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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要谢你,谢谢你也一直记得他,在等他。”祝汸说得很真诚,她险些又要落泪。祝汸朝她再笑笑,她深吸一口气,与祝汸商量着如何解决接下来的事,其实只要她代表明池山庄出手,整个西北即刻就能是开曜的。祝汸却希望他能行走得更为理直气壮点,开曜自己也不是愿意躲在别人身后的人,他道:“最迟不过明年年底,整个西北的寨子都将在他手中,你不过再多等个一两年罢了。”女庄主明白他的意思,欣然应下:“您放心!”“倒是收了所有寨子后,免不了你那处的配合。”女庄主笑:“史书上总有人为新帝披黄袍,我看,我们庄主的黄袍就由我来吧!”祝汸也知道她的意思,笑着点头。女庄主又说起其他事来:“这般看来,不过一两年庄主便能称帝,雪凛城,是庄主的心血所在,要想一统天下,收复雪凛城便是第一步!若是庄主收复了雪凛城,全天下的百姓都要感谢、佩服我们庄主!”女庄主看他,“当年的盛毓娘,您可还记得?”“她如今身在何处?”女庄主笑道:“她嫁给西塔了,在西域当王后,战乱时候,老盟主带着灵毓派一同躲到了大漠。十多年前,灵毓派才再度出山,盛毓娘也已不是当年的弱女子,与我一直有书信往来。他们每每提到当年庄主之死,都很愤恨。”祝汸含笑:“看来已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女庄主与他相视而笑。女庄主悄悄来,也悄悄走了。次年八月,西北所剩的最后三个寨主,为了免去被开曜杀害,带人逃到明池山庄,求明池山庄救他们一命,更说开曜是明池山庄的最大隐患,再不除去,明池山庄迟早也得完,试图激起明池山庄的愤怒。开曜已无所畏惧,带人直接杀到明池山庄门口。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那位女庄主双手高举,捧着龙袍从明池山庄大门出来,众人瞠目结舌之时,她头一个跪下,带领所有山庄的人高声请开曜披上龙袍,当他们西北的皇帝。饶是开曜,就是奔着当皇帝去的,不免也有些懵,甚至怀疑有诈。那个女魔头却又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伸手一展,将龙袍朝他挥去,开曜还没回过神,龙袍便静静披在他的身上。等他好不容易回过神,女魔头竟然又跪下来,带着人齐呼“万岁万岁万万岁”了!声音极大,甚至震天响。刹那间,开曜又有些晕,原来这就是当皇帝的感受吗?开曜仰头看天,回头看看身后众人,忽然大步朝一旁的高马走去。众人大惊,正要上前,女庄主拦住他们。开曜翻身上了马,扯了缰绳就朝庆平山的方向跑。当皇帝的感受,被这么多人跪着喊“万岁”的确极为爽快!却差了一个人!少了那一个人,酣畅与痛快也都能化为平静。当了皇帝也不及与那人分享喜悦来得真正的酣畅淋漓。他要去告诉他,虽然才是开始,但他做到了。他们一定能肩并肩站在最高的山头,看这片天下!☆、第72章我被土匪抢回去压寨了·十六开曜一走,二哥、四毛这些得力的立马也跟着跑了,女庄主则是站在原地,很远很远了,还能看到那抹明黄色的飘扬。她的嘴角,缓缓翘起。开曜的那身龙袍,跑了没多远,就掉下来了。路上风大,他又骑马跑得飞快,黄袍速速往后飞去,二哥、四毛他们慌忙接住,四毛急道:“女魔头这是咋了?!咋好端端地突然给我们大王下跪?”二哥骂他:“蠢货!女魔头是怕了我们大王,主动投降!要让我们大王当皇帝!”“嚯!”其他人附和:“没错没错!女魔头也怕我们大王!这几年,我们大王指哪打哪,谁敢不怕!”四毛这才开始傻笑:“那咱们大王真要当皇帝了?”笑完再急,“那大王咋又走了!万一女魔头后悔了呢!”“大王那是急着回去看公子!!蠢蛋!!!”二哥哪怕是骑着马,也够过去踹他一脚,“女魔头怎敢后悔?!谁不怕我们大王!”“是是是!”这些话听起来虽还蠢笨,二哥、四毛等人虽也毛毛躁躁,到底不是几年前的他们,这些年跟着开曜到处打仗,也是得了不少锻炼。实际除了他们几人跟着跑了,大部队全被他们留在了明池山庄,这些人可都是精锐。开曜骑马冲进庆平寨,寨子里的人见他平安归来,个个欢呼,他却来不及应对,冲到后院,不见祝汸,他一愣。他身后的人赶紧道:“大王!公子早上出门了,说要出去透透风!”如今不是几年前了,没人敢在他们庆平寨附近作威作福,他也才敢放心让祝汸出寨子。他问:“可知去了哪处?”那人老实摇头:“我不知道呢!”开曜想了想,拉了缰绳转身再出寨子,一堆人跟着他跑,心里急死了,也不知道这一仗打得如何!!二哥、四毛他们刚到门口,又见他们大王冲了出来,招呼都不带打一声的,大王便又跑了!“二哥!二哥!”寨子里的人全都冲了出来,“这回打得咋样啦?!”二哥暂且放下纳闷,咧嘴笑,高举手中龙袍:“快看看我手中这是啥!!!”祝汸站在庆平山顶的海棠树旁,平静地看着不远处的山,耳边有微风的声音,还有花朵绽放的声音,渐渐地,他听到山下疾驰而来的马蹄声,他抬头,眯眼看了看天边的云。暖暖的日光照在他的面上,他不由舒服地闭上双眼。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祝汸收回视线,马蹄声在他身后戛然而止,他回头,看向马上的人。马刚停下,马上的人,衣角与发髻上的束带却还没有来得及停,它们甚至被风吹得肆意飞舞。即便如此,它们都比不过那人满身的飞扬。祝汸朝他露出淡淡笑容。开曜傻在马上。身后是白云、轻雾与云山,身边是轻微山风中悄然绽放的海棠,美成一幅画,那人,便站在画中,侧脸看他,脸被阳光照耀,漂亮得不真实。反倒是祝汸朝他笑过后,转身朝他走来,不过三五步。祝汸走到马下,仰头看他,笑问:“一切顺利?”眼中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与喜悦。开曜本有满腔的话要告诉他,也有满腔的兴奋要与他分享,却忽然都没了。他没有哪一刻比此时更能明白,不管自己如何,面前的人始终都会如此,会这样笑着看他,会满眼信任地看他,会永远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