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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回过神,手心就被按压在应与臣紧实的小腹上,惊得脸一红,手掌速速弹开,“我不摸!”

“摸摸怎么了!”应与臣惊异道,还要去抓夏烧的手,非要今天把自己那可有可无的腹肌炫出来。

“不摸!”夏烧不自在地往后躲。

“你必须摸!”

“我不!”

“我努力了好一会儿呢,都没给你看过!”看夏烧小白兔似的往后躲,应与臣越看越来劲,从毯子上跨过去,追着夏烧的衣摆抓人,边抓边喊:“来,你摸摸,感受感受……”

卧室门一开,应与臣话到嘴边还未出口,回头看清楚了是谁,才拼了命地把下一句“哥哥我特别硬”咽下喉咙。

门口不是别的谁,是他亲哥,应与将。

应与臣像看到了哥斯拉降临地球,瞬间被定海神针一棍子扎在原地动弹不得。他只听到他哥问了句:“你在干什么?”

“我……我给小烧看我的腹肌。”应与臣老老实实地回答。

反观夏烧正一副被□□过后的模样顶着珊瑚绒毯蜷缩在床头:“……”

他毯子都不敢掀开,就那么一个球似的藏在那儿,大气不出,准备对应与臣接下来即将面对的遭遇表示强烈同情。

应与臣看夏烧也不帮自己说几句,百口莫辩,“哥我……”

“衣服,先穿好。”应与将把眼神落在他往上卷到胸口的针织衫衣摆。

扯过睡袍披上双肩,应与臣连着疯狂咳嗽好几声,伸腿用脚尖点了一下裹成叉烧包的夏烧,“喂,你……”

“应与臣,”应与将侧过身,让卧室门空出一条道,朝应与臣抬了下巴又勾手指,嗓音如混响调了最大音量:“出来。”

几分钟后,卧室门关上了。

隐隐约约间,夏烧凑在门背后听见什么“我没有欺负他”、“小烧那么可爱”、“哥你不能因为自己不直就戴有色眼镜看我”、“不是那个色”等等语句出自应与臣之口,笑得在床上滚了一圈还想把房间墙壁捶个对穿。

哎,果然!

用现在微博上时兴的网络用语来说,果然直男和gay之间是有壁的。

嗯……等等。

心里冒出这个想法后,夏烧惊得用手掌按了按自己胸口,想把“gay”这三个字母给强压下去。应与臣是直男没错,怎么自己就成了gay了?

真的是这样?

不过都9012年了,也不至于……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吧。

回过神后,夏烧才没管那么多,也不听应与臣的胡言乱语,网购了几盒销量还不错的蛋□□,躺床上就开始想象自己变成肌rou猛男的样子。

那个时候他就可以骑超大排量的四缸机,可以像兄弟一样和江浪霆站在一起。

选来选去,夏烧挑了个排量小,也没那么重的车,联系好了人,说等到货了就过去取。至于摩托车驾照,是他当年考四轮机动车的时候就考了的,原因是报错了。

一提这事儿夏烧就想笑。

等应与臣被教训完再放回屋内,夏烧坐在梳妆镜前困得快要睡着了。

除了摩托车,他还研究了一下午唐欲托人送到公司的化妆包,里边儿什么东西都有,全是唐欲要求他学习的,说上镜素颜再好看,这些东西也要都接触接触,有些瑕疵是可以避免的。

探头探脑地一推门,应与臣看夏烧就挥手招呼:“穿好外套出来!贺情一哥们儿来了,给你介绍介绍。”

“谁?”夏烧问。

“风堂,”回头朝客厅望一眼,应与臣鬼鬼祟祟地动了动手指,“他特别好玩儿。”

好玩儿?

什么意思?

夏烧虽然和贺情一直关系比较好,但贺情不爱让他接触自己身边的人,总觉得不是一个圈子,也怕夏烧被带跑偏。今天是风堂要送土特产过来,听说特别出名的那个主播弟弟也在家,就顺道拎了一大箱东西上楼了。

被应与臣抓着胳膊推进客厅,夏烧脸上化成小花猫的妆还没来得及卸干净。

“风堂。”

夏烧听那人说了自己的名字,张嘴将自己的姓名紧随其后:“我叫夏烧。”

“久仰。”

风堂这人眼睛大,人又瘦,酒红色的头发抓成一团,人懒懒散散地靠在乳白色沙发上,斜眼就往夏烧这儿一瞟,随后双眼弯成两道月弧,笑意盈盈的,再睁开,换的就是别的神色了。

从风堂的角度来看,夏烧的脖子和脸蛋儿都不是一个色号的。

他先从沙发上起身,凑近了看看,转脸朝贺情笑:“贺情,你弟弟到底有没有化妆师?”

“有吧,不过他不用化就挺好看的了。”贺情低头在拆包裹。

“今年流行的是野生眉……过来,我给你擦擦,”风堂用虎口卡住夏烧的下巴,稍稍使了点儿力,语气放软了,“对嘛,这样看就精神多了。是不是这几天没休息好啊,黑眼圈都出来了,这样上镜不好看。”

“嗯,”夏烧紧张地点点头,“抹点眼霜就好。”

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给他很强的压迫感。

夏烧看他撑着下巴打量自己,紧张得快呼吸不顺畅了,强打起精神将眼神迎过去。

风堂又说:“眼霜不顶用,得早点睡觉。对了,晚上你出去玩吗?”

“哎风堂,干嘛呢,”一旁的贺情听不下去了,坐直身子,“这我弟弟。”

“我就问问,别那么紧张。”

风堂语气不紧不慢的,没继续说话。

夏烧再一对上风堂打量的眼神,心头一跳。

被看出来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2019年的时候风堂还没遇上他对象喔哈哈。

小烧:完了gay达响了吗!

☆、新手

第十六章

上楼来坐了十多分钟,风堂就说家里还有事儿,等下次有空再来做客。

一听风堂要走,贺情也不站起来送客,继续四仰八叉地倒在沙发上,手里酒心巧克力的包装都没剥完。反观夏烧,惊得一下站起身,特别乖地把风堂搭在衣帽架上的外套递过去。

临走前,风堂把风衣外套披上双肩。

他在低头穿鞋时抬眼,给了夏烧一个不明不白的眼神,像是藏了笑,又像只是将目光定格在短暂一瞬。

厚重的门一关上,夏烧长长地松了口气,站在入户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挪步子。

周末本该轻松愉快,再出门走动走动,但自从上次被跟踪后,夏烧推了挺多工作,说得尽量减少一下近期活动次数。

微博上粉丝感觉行程单排得没有那么满了,都在问怎么回事,夏烧只是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