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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没事儿别在cao场上乱晃,非体育课时间让我在篮球场看到了男生就写检讨,周末也得安排一天来学校上自习,目前就这些,要是有其他补充的,我开会通知。”底下一片哀嚎,类似于“残暴”“没人性”的词语全都一股脑地冒了出来。“看看你们这次半期考的什么样!”赵古董突然憋红着脸骂了一句。全员又立马归于寂静。那一刻,不仅仅是顾迟,所有人都感觉到有一件平时不太容易被注意到的东西,忽然改变了。至于高三学长们的日子更是被勒得苦不堪言,以前睁眼闭眼就能看见的王大串终于难得老实,现在一个星期能远远望到一次就很不错了——主要是他的江湖没事可干了。王大串上次在厕所遇见了顾迟,他也不管现在二人是在对着便池放水撒尿还是干点别的,当场就抓紧时间吐了一肚子酸水:“迟子,你爸爸我要被逼死啦!”顾迟仿佛看见了一摊史上最为恶心的烂泥巴,当即就跳出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我靠你妈了个巴子,注意一下场合!手洗了没?别碰我!裤链先拉好滚!”王大串两下三下收拾好自己,一脸愁到外婆桥的尽头:“没办法啊兄弟,你以为我是变态喜欢在这儿拉家常啊,还不是班主任看得紧,连我们上个厕所的时间都要揣着怀表计时。”说着他用下巴指了一下门口,曹巴克捧着一杯冒白气的咖啡,搬来一张椅子,像尊弥勒佛似的端坐着。“亏他混合着这氨气味能喝得下去。”王大串嘀咕道。顾迟转身整顿好自己,再转回来,嘴巴从还没吓出来的结巴中脱离:“那,那你找我啥事儿?”王大串冲他招招手,示意低头。“帽儿今天出院。”“但是这次彻底……说不出话了。”小红帽以前是个有点娘娘腔的结巴,走路内八,手捏衣角,总是低着头,用上齿咬着下唇,但好歹能说清楚话。顾迟整个人突然顿了一下:“说不出话是指?”王大串:“变哑巴了。吓的,加外部伤害,被撞之前一直在叫,估计是那时候把嗓子给废了。”顾迟:“治不好了?”“住了一个多月的医院,能把命捡回来就差不多了,你知足吧。”王大串抿了一下嘴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更何况,没钱治了。”小红帽的爸是个资深赌鬼酒鬼,以前还是一个被强行搬回头的毒鬼,不给儿子欠一屁股生后债就很对得起广大劳动人民了。而且那房子也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急用钱的时候低价出手,换到的钞票,刚好够从死神那里捡命。所以还是那个问题:小红帽以后该怎么办呢?他没有一副上好的容貌,性格怪异,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是懵动未知乱认爹妈的时候,也不是一颗可以坐吃果子的成熟果树,尴尬地卡在半中间,没法奢求有好人家领养。而以前还妄想照顾他的人也越来越察觉出无能为力。王大串叹气道:“我妈说她来想办法,办好之后估计以后很难再见面了。咱俩抽个空,约个时间去看看小家伙吧。”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这篇文超逗了!第19章豆浆第十八天下学校这么多,其中,就数顾迟他们学校是个实打实的奇葩,高二的概念只有一个月,学生们被赶得比厉鬼去投胎跑得还要快。咋的?还能多长一条腿不成?为此,他们都在心中默默表示:赵古董一年一度的喂狗吃屎环节终于开始了。但顾迟和王大串还是挤了一天时间出来——前者趁着周末的单休,后者直接选择逃课。两条腿只要一踏出学校高墙,四周又恢复了缓慢的节奏。路边摇扇子的老大爷,骂街的泼妇,以及左右观察蹲点摸包的小偷……他们在路上意外地遇见了大龙哥。不过现在大龙哥头顶的五颜六色没了,远远看去,倒有点像一只被开水拔毛的公鸡。一个月余不见,顾迟感觉和大龙哥比赛爬悬崖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如今“斗转星移”,岁月也跟着梭了个跟斗,无论以前想捏死对方的心情再怎么旺盛,燃烧过后,如今只剩下亲切的感觉了。王大串的肥脖子往后一缩,差点没把人认出来。大龙哥:“胖子,你不够意思。”王大串:“我跟你又不熟,干嘛要和你够意思?”大龙哥:“……”好像也有点道理。顾迟抬手让他俩打住,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人话来:“你来有这里有什么事情吗?如果说是为了之前的打赌就没必要了,魏如鸿家里出了点情况,不扯淡了。”大龙哥听到后笑了笑:“这事情我听我小妹同学七嘴八舌说一半,剩下一半猜到了。人现在还好吗?”顾迟点头:“比他爸好多了。”小红帽从那次以后就没去学校,可如今嗑闲话瓜子人越来越多,不可能不走路风声。小太妹从大龙哥的身后走出来,乍一看也差点没认出她来,九阴白骨爪贴着指缝剪得干干净净,指甲油也跟着卸了,长头发扎起了一个高高的大马尾。她放了一张贺卡在顾迟手上——终归是小女生,摆弄花里胡哨地兴趣不可能没有。小太妹看了一眼顾迟,又看了一眼卡片:“之前对不起,给魏如鸿带的礼物。”顾迟:“我替他向你说声谢谢。”话音刚落,小太妹……不,小姑娘的眼角就突然颤了一下,有些发愣地看向顾迟,仅仅是一秒钟,就又跑去大龙哥身后站着,不露脸了。大龙哥轻咳,解释了一句:“小孩嘛,被死人这件事给吓到了,更可况就发生在身边,离得太近,你们应该懂吧?我今天就是个陪客,她不敢自己一个人来送礼物。”顾迟:“嗯,那东西已经送到了。”王大串不饶人,往嘴里塞了一颗泡泡糖就犯嘴碎子的浑:“有屁个好怕的,你俩咋怎的?改邪归正了啊?”大龙哥此人心胸阔达,不仅没太计较,还很直接地说了:“对,改邪归正了。”“我没参加高考,当年那张高中毕业证都是走的饭局才弄到手,后来发现没用,没办法,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去四处打拼,过了三四年吧,本来是逐渐稳定下来了,但就在几天前,手上的活儿被公司新买的机器代替了,失业了,现在在面试其他岗位,所以头发必须给搭理搭理。你俩还在上高中吧,好好学习啊。”大龙哥笑道,然后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哟,都这个点儿了,我先走了,下午还有事呢,以后联系。”本来是很随意的一句话,却听得两个人差点没喘过气来。王大串偏头,强而有力地把泡泡糖吐进垃圾桶,三分球:“呸,以后我不多嘴了,幸好我家还有个卖烤rou串的备胎,不然绝对会瘆得慌。”“没追求。”顾迟说的时候还附带翻了个白眼,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