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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的样子,嘴角抽了抽,心里默默缴着手帕,眼泪成河,尼玛不是一个频道真的无法相爱啊!!无奈的拿起一块糕点喂到沈凉嘴里,沈岸摇摇头道:“谁要你试毒,是买来给你吃的。哎,阿呆,我真傻,居然相信了你的理解能力。”出了堡,沈凉也不似在堡里那么拘谨,处处克己谦恭,反而轻松不少,常年压抑的真性情也慢慢流露,捧着沈岸给他的糕点,又不舍得吃,孩子似的小心翼翼藏在怀里,边走还边不停的偷偷摸摸,生怕一个不小心给压坏了,他这些令人心酸的小甜蜜,沈岸看在眼里,涩在心里。沈凉跟了他这么多年,为他出生人死,除了那一身的伤,什么也没捞到。他甚至没有送过他一件像样的礼物…起了这个心思,正巧旁边有一个铺子,就拉了沈凉进去,里面淋漓满目的玉器古董,沈凉看着,觉得未免太过俗套,正欲离开,却见沈凉的目光,牢牢盯着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身子竟微微有些颤抖。“怎么了,阿凉?”他轻轻捏了捏沈凉的手。“主人,那里似有一物,下奴可否上前仔细一看?”沈岸还未见他对什么东西如此上心,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原来是一把并不起眼的剑。两人走上前,沈凉从一堆古董玩物里抽出这把剑,拿在手里反复看了看,眼里是抑制不住的神采。沈岸看着那剑,通身倒是古朴大气,可惜竟是一把残缺之剑,只有剑身,并无剑柄。不知沈凉为何如此宝贝。难得看沈凉高兴,沈岸当即唤来店家,要了这“残剑。”那店家也是个老江湖,一见沈岸穿着气度,便知非富即贵,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这残缺的剑是怎么来到他的店里,又是何时来的,只知道这剑因为没有剑身,迟迟找不到买家,这回终于有个冤大头肯买,他硬是多要了几两银子,沈岸顾着哄沈凉开心,也不计较,还随手赏了他一锭金子。沈凉自然不敢想那剑是送给他的,沈岸叫他拿着,他就小心翼翼的捧着,出到店外,行至无人处,沈凉突然跪下,双手高举:“恭喜主子觅得如此良剑!”沈岸一头雾水,拿起那剑在手里掂了掂:“恩,是挺沉的。”沈凉不可置信:“主子……没认出这剑…那为什么…?”沈岸摇摇头,问道:”难道这剑还有说法?我只是看你喜欢就买了。”沈凉道:“主人,下奴逾越了,这剑名唤”承影”,并非没有剑身。主子请随我来。”说完带着沈岸行至一背阴处,沈凉则站在阳光交接处,深呼一口气,虔诚的握住了那剑柄。那剑明明只有长剑却无剑身,可是沈岸惊讶的发现,对面的墙壁上,竟有一个清晰完整的剑影!只是片刻,那剑身就隐去了身影,沈凉道了声主上小心,便拿剑挥向旁边的苍劲古松,那飘忽的剑影又再次浮现出来。沈岸只听轻的“嚓”的一声,树身微微一震,不见变化,然而稍后不久,翠茂的松盖却缓缓倒下,露出一个圈平坦光滑的年轮。这样的威力,便是自己的太康剑,也甘拜下风。“好剑!”沈岸不禁叹道,然而沈凉却走过来,轻轻按了一下那剑,那剑柄突然分作两截,竟有一截短小的剑身,缓缓从中退出来,更令沈岸惊奇的是,这把小的剑,正好相反,却是只有剑身,不见剑柄。沈凉拔下一根头发,放在那小剑上空轻轻一吹,那头发瞬间断成两截,悠悠的飘在空中。这下,饶是沈岸,也不由惊奇:“世上竟有如此神剑!阿凉,你是如何认出的?”“回主人的话,下奴也是以前在书上见过,说这承影剑,虽不见全身,但内藏乾坤,威力无穷,一旦出鞘,“蛟分承影,雁落忘归”,故而得名。下奴……下奴幼时机缘巧合,见过这剑一次,便永生难忘…不曾想,今日竟有缘再见,这剑如此奇特,因而下奴才侥幸辨认。”(((我能说这剑根本就是沈凉家的好么……!!根本就是他从小听到大看到大的好么!!有苦衷阿不能说阿憋死人阿!!)))沈岸拉起他,也顾不上深究沈凉是怎么个机缘巧合见到这剑,只是高兴得了这好剑,也配得上沈凉那身绝妙的剑法,于是拍拍他道:“我看这剑虽然精妙,但也锋芒太过,你练起来要小心,别再伤了自己,可就太不值当了。”沈凉还在担心自己说的太多,会不会又招来沈岸厌恶,见他眼带笑意拍了拍自己,没有半分生气的样子,松了一口气,也没仔细听沈岸说什么,就本能的应“是”,沈岸笑着摸摸自己的肚子:“这么一折腾肚子饿了,吃饭去。”早晨他光顾着给沈凉喂这喂那,自己没吃几口,又在街上逛了半天,不到响午就饥肠辘辘,于是拉着沈凉,去那京中有名的“醉仙楼”(为神马听着像青楼……=_=),走到半道,沈凉才好似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惊诧不已:“主人…主人刚才是不是说…下奴…下奴…可以用这剑?沈岸:“…………”小呆你的反射弧是有多长嘤嘤……吃饱喝足,两人又逛了一会,这才意犹未尽的回去。一回堡,便有人来找沈岸,神色匆匆,在沈岸耳边耳语几句,沈凉只听到一句“林寒公子”,还没反应过来,沈岸对他说了句:“阿凉,你先回房,晚上不必等我。”就转身匆匆离开。沈凉看着他急急离去的背影,微微一笑:“沈凉,瞧你,人家稍微对你好一点,你就痴心妄想,这下好了,被打回原形了吧。”一觉醒来时天已大亮。沈凉挣扎着爬起来,双腿一软,又跌回床上。身后那羞于启齿的传来阵阵疼痛,仿佛提醒着他昨夜疯狂的种种。在那场激烈的情事里,沈岸叫着他的名字,近乎疯狂的,一遍又一遍的占有他。到最后,他意识都有些模糊,只记得床头跳跃的烛光,雕花的窗帷,还有他二人紧紧相连的身体,如同暴风骤雨的海面上相互依偎的两条小船。明明是痛的,心却那么满。再一次尝试着想要爬起来,却不小心惊醒了枕边人。沈岸不满的把人往怀里塞了塞,诡异的笑笑:”看来昨晚还是不够阿,小呆还有力气乱动呢,要不要大爷再疼爱疼爱你?”话音刚落,怀里的身体立马绷的紧紧的,沈凉把头死死埋在被子里,声音也闷闷的:“主……主子……该起床…用…用膳了…”沈岸看着那红透的耳根,倒不知道沈凉还有个一紧张就爱结巴的毛病,笑的更坏:“呦,还叫主人呢,来,叫声相公听听。”俗话说的好,沈凉有三好,沉默隐忍易推倒,沈岸有三宝,吃饭睡觉逗沈凉。沈岸变着法儿打趣他,硬是逼着人把相公夫君心肝宝贝儿都叫了一遍,这才心满足的起床,沈凉赶紧跟着起来,伺候沈凉洗漱。沈岸也不拦他,过去让他做这些,免不了是故意羞辱他,而今两人互通心意,连带着这些事,在他眼里也成了夫妻的小情趣。沈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