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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病人不一会儿就被带到了,吴钦听见了一个自己朝思暮想最熟悉的声音,他疏离又带着几分熟络地朝吴妄喊了声:“小妄哥。”5252李以衡?李以衡怎么会在这里?!吴钦激动得差点要冲出去,但转念想起吴妄的话又努力将冲动忍了下去,这是他的地盘,不能真的惹到他。他耐下心仔细听他们在谈论什么。吴妄抬手示意李以衡坐下:“怎么样,来了几天还适应吗?”李以衡回答:“还好。”吴妄拿起手边的定时钟拧了个时间,开门见山地说道:“你说你觉得自己心理有问题所以主动要求来我这里治病,你也一直没明说,你到底怎么了,我想我应该能帮到你。”李以衡沉默着,神情看上去苦恼且焦虑,沉声道:“我患有性瘾。”吴钦在后面一脸茫然,啥?他患有啥来着?吴妄则是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哦?具体说说看。”李以衡稳着声半真半假道:“我的欲`望非常强烈,并且难以控制,几乎随时随地都想和别人上床,像上了瘾一样无法自拔。”吴妄斟酌着:“这个别人是指很多人还是说单纯某个人?”李以衡更沉稳了,宛如一个真正的瘾君子,将内心最直白真实的渴望倾诉出来:“是吴钦,我只碰过他,和他做过别人就再也入不了眼了,他的身体总是能让人忘乎所以,我不止一次地想死在他身上,想抱他,想让他哭让他叫让他属于我。”……吴钦听得脸都红透了,李以衡是不是又看了什么奇奇怪怪不得了的东西了,面不改色地说这种话简直不能更羞耻!吴妄在思索着,手指在沙发边缘点着:“占有欲这么强,可不是一个好习惯,那么你和他在一起,是身体上的渴望多一些还是精神上的渴望多一些。”李以衡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换了种更明晰的回答:“没有他我就会死。”无论是rou体还是灵魂,我全部都要。吴妄坐直了身体:“你们平时上床的频率是多少,一周几次?”李以衡公事公办道:“过年的时候,我们是第一次,后来因为有事,一直没再有过。”吴钦扳着指头算,不算上辈子那确实是第一次没错……吴妄微微挑眉:“那你可真是非典型性瘾患者了,忍这么久,很辛苦吧?”李以衡似是意有所指:“还好,人的意志能抵抗住很多东西,我喜欢他,那么再强烈的欲望都不能成为伤害他的理由。”吴妄不知道在想什么,支楞着脑袋看向李以衡,笑容慢慢扩大,笑意却进不到眼底:“有意思……你爱上他了。”吴钦捉摸不透,觉得这话有歧义,他都被他们的对话内容整得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断句才对。李以衡到底在搞什么事情!“铃——铃!”是定时的闹钟响了。吴妄按了铃:“时间到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想到治疗方案会再叫你的。”李以衡点头:“谢谢,那我先走了。”吴妄又叫住他:“给你配的那个小志愿者相处的还好吗,听说你们是大学同学所以才叫他去跟你做伴了。”李以衡回道:“恰巧我们是熟人,相处得很好。”寒暄了没几句,等到李以衡走后,吴钦才被允许露面,他还来得及没问李以衡的事,吴妄倒是先开口了,他仰着头好奇地问着:“吴钦,你也爱他吗?那你告诉我,爱是什么感觉?”他的语气变得森然,半是玩笑半是认真:“说错了,我可就要生气了呢。”·李以衡走出问诊室上楼梯的时候,看见一个护士推着一辆盖着白布的医护平车进了一间小屋子。李以衡折回身跟着进了那间屋子,面积不大的房间里,一排一排整齐有序地放置着许多同样盖着白布的平车,床头都按着顺序贴着编号,连名字都没有。李以衡出声询问:“这是什么?!”推车的护士疑惑道:“看不出来吗?死人啊。”李以衡一窒:“我知道是尸体,可这里怎么会死这么多人!”小护士将最近的一排床头前贴上的编号,念念叨叨的:“跳楼的,摔跤的,就连喝水呛死的也不是没有,各有各的死法,人生在世,意外太多了,谁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突然没了呢。”敷衍。李以衡根本不信她的鬼话,走上前要去掀看那些尸体。年轻的护士轻声细语地叫住他:“先生,我劝你不要去动,上一个看到真相的人,最后也躺在这里了。”李以衡质问:“你威胁我?”那护士贴完了最后一张床的编码,例行公事地说道:“不是威胁,是和您说明情况,您可以自行决断。”李以衡抓着白布的手慢慢松开,一步一步后退着最后转身离开。不能急,千万不能心急,等一等,要再等一等。医院大楼最顶层从右数第三间的双人间内,周大莉正半躺在床上啃书,看见李以衡回来就忍不住开口询问病情。病是李以衡为了进入paradise一本正经瞎编的由头,模糊过去东一句西一句的也问不出什么。周大莉是聪明人,看出他不愿多说也就不再多提,只当他是有什么隐疾不好意思说出口。周大莉正胡思乱想着,李以衡忽然若无其事地问他:“周大莉,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听说一般人很难进来,更别提是来社会实践。”周大莉挠着头说道:“严格来说,我其实算关系户,因为他们好像挺缺经费的,我爸给这家疗养院投了不少资,为这我才能进来的,我也不知道我爸是不是脑子抽了不明白这儿有什么好盈利的,不过后来听说是这里背后有人,有法子能赚钱,所以不少人都投了钱进来,我好奇嘛,就让我爸帮忙安排进来想着来社会实践帮他考察考察。”李以衡微怔,又紧接着问道:“你来了有多久了,有考察到什么吗?”周大莉咬着指头思考:“来了有半个月,这儿和其他的疗养院没什么不同的,就是人都怪怪的,我说不上来,感觉挺严密挺有组织性的,分级也很明确。”李以衡:“怎么说?”周大莉转着眼珠子一身机灵劲儿:“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瞎琢磨出来的,你看我们最顶层,人少的可怜,我观察过大都是像你一样病情不怎么严重的,但是越往下层就疯得越厉害,我们一般是不允许去下面的,你肯定也看到那间停尸房了,只有一楼有,说明死的人大多是下层的人,估摸着是自杀的多吧,神志不清的活着也是受罪。”李以衡心里一阵异样的动荡……下层的人,还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