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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着让人眼神收一收,殊不知自己的眼神也露骨非常。“我眼神怎么了?”顾淮笙本来都已经收住笑了,听到这话,又开始忍不住嘴角上扬。“你眼神……”赵越视线下移,盯在顾淮笙邪魅勾笑的唇上,目光不由一黯,几乎是下意识就低头贴了过去。一吻作罢,两人都怔怔的久久没有作声,最后还是赵越率先回神,咳嗽一声转身坐了回去。顾淮笙缓缓睁开眼,好一会儿才转头看着满脸通红的赵越,本来心潮起伏的他,看着看着突然没忍住一个爆笑。“噗哈哈哈……”顾淮笙被赵越瞪得企图收住笑,可是失败了:“不是吧王爷,就嘴对嘴接个吻,你也害羞啊?”“你闭嘴。”赵越那叫一个色厉内荏,实际上脸都快烧熟了,眼睛也不敢看顾淮笙,只能保持僵硬的目视前方。这模样,顾淮笙简直要被笑死了,明明被那什么的是他好吧,怎么搞的好像是他把人强啃了一样?这家伙……顾淮笙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不过方才那一吻,因为呼吸不畅,他也脸皮烧烫的慌,拿手扇了扇,就起身坐去了对面,跟赵越隔着距离大眼瞪小眼。气氛莫名尴尬……好在去往烎王府的路程不远,马车停下,两人立即起身下车,直到落地感受到新鲜空气,那个火辣热气这才得以平息,尴尬也被冲散些许。赵越瞥了眼脸色已然恢复如常的顾淮笙,随即便率先迈步上了王府大门的石阶,见顾淮笙没跟上,又皱眉停了下来。“顾大人不进么?”赵越耳朵还红着,脸已经恢复清冷,语气也四平八稳。“进,走走走!”顾淮笙打了个哈哈,收起突然冒出来的惆怅心绪,笑着便脚步轻快地跟了上去。两人还没进门,赵忠和安公公就带着几个仆人端盆端碗的走了出来。顾淮笙好奇探头看了一眼,盆里飘着艾叶,应该是艾叶水,至于碗里,则是一碗猪脚面。“这是?”顾淮笙双手背在身后,不解的扭头看向赵越,却见他也是一脸懵,显然事先并不知情。安公公一脸谄笑的走前两步,对着两人弯腰就行了个鞠躬大礼:“洒点艾叶水,吃碗猪脚面,再跨个火盆,祛灾除晦,从此否极泰来,平顺安康。”掉头就冲里边喊:“火盆!火盆来了没?”“来啦来啦!”话音刚落,一小厮就端着火盆出来了,弯腰放在了顾淮笙脚边。顾淮笙看看众人又低头看看火盆,笑了笑,没有犹豫,长腿一抬,就直接从火盆跨了过去,又被伺候着洗手净面,吃过猪脚面,才跟着赵越一同走进王府大门。赵忠张罗大家收拾东西,安公公则亦步亦趋的紧随两人身后,虽是跟着两人,讨好的却是顾淮笙一人。“之前的院子,老奴一直有让人打扫着,东西还是原来顾大人在时的摆放布置,花儿都是两天一换,今儿知道顾大人要过来,老奴便让人给提前换了新鲜的。”安公公瞅着自家王爷那闷葫芦样,无奈的继续将谄媚进行到底:“庄子上一会儿会送新鲜水果过来,保准个大清甜,大人等下可要好好尝尝,以前啊,庄子上都是种粮食为主,前不久王爷突然下令让人全给种上海棠果树,还得是结果能吃的,庄上的人寻思着王爷喜欢水果,就移种了一些好养活,能现成结果子的……”“咳咳!”安公公正滔滔不绝的表现着,就被赵越的咳嗽声给打断了,赵越看都没敢去看身边的顾淮笙,就目不斜视的大步走前两步:“安公公,你很闲?”“呃……”安公公语塞,还觉得委屈,他这明明就是看主子脸色说话的,咋话抖擞完就卸磨杀驴了?虽然……嗯,但是,安公公也不能辩驳,当即便极有眼色的告退离开了。等安公公一走,顾淮笙才快走两步跟上去,歪头挑眉笑望赵越:“我记得,王爷说过……”“我说什么?”赵越整个表情都是紧绷的,就……冷得太过刻意,与其说是冷,还不如说是紧张。“你说,那海棠果……”顾淮笙还没说完,就被赵越干巴巴打断:“你别听安公公胡说,就是我之前给你说的那样。”“哦……”顾淮笙笑着应和一声,故意尾音上扬,笑得意味深长。“我说真的!”赵越转头瞪一眼顾淮笙。已经摸透赵越那德行的顾淮笙,自然不会这时候拆他台,顺着就点点头:“好好好,真的真的。”“你……”赵越抿了抿嘴角:“你……前些日子得了一坛好酒,顾大人……”“哪里有好酒哪里就有我!”顾淮笙看他说的艰难,非常善解人意的就帮他说了:“赶得早不如赶得巧,这顿酒,我是蹭定了,王爷应该不会不舍得吧?”赵越没有作声,紧绷的脸色却放松下来,嘴角也轻染笑意。顾淮笙看在眼里,无奈地摇了摇头。可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想要留宿直说又不会掉rou,非得这么拐弯抹角的来,便是这样,还话都说不利索,哎!“刑部那些人,可有为难于你?”顾淮笙正默默吐槽,听到赵越这话立即回神。“能为难我什么?”顾淮笙敛敛衣袖,又给甩开:“不过捕风捉影毫无证据的事。”顿了顿,话中有话的接了句:“不过是例行公务罢了。”赵越这才想起来什么,转头看了顾淮笙一眼。顾淮笙没再多话,只是冲赵越点了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第52章你不后悔第52章你不后悔都明目张胆的借酒留宿了,顾淮笙就没打算去住之前的那院子,所以酒一上桌,他直接就抢了过去,搂了个满怀。“做什么?”赵越被他这举动弄得一懵。“难得能蹭上王爷一顿酒喝,今儿这酒都归我了,你可不许跟我抢!”顾淮笙说着转了个方向,胳膊高抬,就着酒壶,仰头就畅饮起来。这豪气干云劲儿,直看得赵越一阵心惊rou跳,慌忙起身阻止:“你别这么喝,你,你不就是……我,我准你留下便是!”“嗯?”顾淮笙闻言回头,笑挑眉眼:“怎么个留下法?”“你想怎么留,就怎么留。”赵越难得没有躲避顾淮笙近乎慑人的强势视线:“但前提是,小饮怡情不可酗醉。”“我想怎么留就怎么留?”顾淮笙坏笑一声,转回身支肘凑过去:“那……同床共枕呢?”赵越耳朵当即爆红,但还是点了点头:“可以。”“那,这烎王府也不是军营……”赵越越害羞,顾淮笙就越忍不住去撩他:“条件不简陋,要什么有什么,关键是,还很方便,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