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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辛耳边:“看到了吗?”唐辛咬唇,他虽然有准备,也很有自知之明,但心还是忍不住变得苦涩起来。“你怎么来了?”秦泽一看到傅均昂就喊。“不欢迎?”傅均昂是对秦泽说的,却面朝周爻屿挑了下眉。周爻屿说话听不出任何情绪:“老陈叫你来的?”傅均昂终于站起身,走到周爻屿面前:“生日快乐。”旁边的秦泽探过脑袋,朝傅均昂伸手:“礼物呢?”傅均昂叫队员拿来了一个鞋盒,唐辛不太懂球鞋,但从身边人的反应上看,这鞋应该来头不小或者价格不菲。秦泽像妓院老鸨见了黄金,眼睛都亮了,夸了句:“算你有诚意。”“和唐辛一起选的。”傅均昂大言不惭地说着谎,眼神赤裸地盯着周爻屿看,似乎是要看出什么端倪。然而这句话一说出口,身边的人脸色都变得很精彩。韩泠看着唐辛,非常惊讶的样子。还有几个上次一起在ktv的队员,一个个有些疑惑唐辛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耳熟,但上次是在ktv,这帮粗线条的男生都喝了一些酒,灯光也昏暗,根本没往他们是同一个人的方面想。周爻屿仍是那副冰冷的神情,秦泽反倒是反应最大的那个,像是要故意掩盖什么一样,突然大声地转移话题:“大家一定特别好奇我给阿屿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吧!请看大屏幕!”秦泽应该早有准备,和周家佣人配合得天衣无缝。霎时,灯被关了,房间暗了,客厅巨大的投影亮了。众人都被迫欣赏了一番周爻屿和秦泽从小学到高中的精美生活照。周爻屿小时候比现在多了些婴儿肥,不过依旧没什么表情,酷酷的样子,秦泽倒是每张合照pose都不重样,抱着周爻屿,靠着周爻屿,含着汤匙拉着周爻屿,另一只手比耶……他们凑在一起,就是活脱脱的现实版没头脑和不高兴。唐辛看着有些晃神,没有注意到傅均昂已经坐回了他身边,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音量在他耳边说:“看到了把,周爻屿那个蠢货喜欢女的,就算有一天他会喜欢男的,也还有秦泽,轮不到你。”傅均昂虽然说得过分,但的确合情合理。唐辛沉默不语,心就像被浸渍在了盐水里,又苦又涩。“那面瘫有什么好,打球也花架子,好学生都没意思。”傅均昂见唐辛受伤,又不自觉地软了语气,挑了个没人看得到的角度,飞快舔了舔唐辛软嫩的耳垂,“你乖一点,我带你出去透透气。保证不做什么,别墅区晚上都有人盯着的。”见唐辛要挣扎,傅均昂在黑暗中凑近,手牢牢箍住他的腰,冷冰冰地威胁:“还是你要我在这里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包括你送外卖装女人长着一对奶子?”加重了语气:“嗯?”灯亮了。“这可是我熬了好几个晚上不打游戏不撩妹,撸袖亲自上阵做的。”秦泽一脸感动地介绍,还不时用一种殷切盼望得到肯定的目光看向周爻屿。“谢谢。”周爻屿不咸不淡地回答,用眼神示意佣人关投影。韩泠是第一个注意到不对劲的:“傅均昂呢?”坐傅均昂和唐辛身边的队友还沉浸在秦泽高超的爱剪辑视频技术中,好不容易回过神说了一句:“啊,刚刚他说他朋友好像身体不舒服,带他先回家了。草,秦泽你真的够恶心啊……”秦泽已经笑不出了,他心虚地偷瞥了周爻屿一眼,和周爻屿相处多年,已经熟稔对方的喜怒哀乐,周爻屿虽然表面上还是和刚刚说谢谢时一样面无表情,但秦泽能看出他已经生气了。心想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42黑色轿车疾驰在高速上。唐辛被傅均昂箍在怀里,对方一只手拖着唐辛下巴迫使他抬头,另一只伸进衣领里粗暴地解开束胸。“没变大,他没碰你这里?”傅均昂眯了眯眼,捏着唐辛rufang舔了一口,“觉得恶心?”唐辛难堪地闭上眼,内心祈求这一切尽快结束。“每次都闭眼,那么不想看到我?”唐辛裤子被褪下大一半,雪白的腿根间,粉嫩的yinjing瘫软着。傅均昂低头打量,嗤笑了一声。唐辛陡然一僵,睁眼开始哀求:“我可以帮你弄出来,像上次那样,求求你不要……”傅均昂不为所动,用力掐住唐辛。手指正要探到他身后,突然唐辛上衣口袋里的手机开始不停震动,消息一条一条发来。“生意不错啊。”傅均昂揶揄,带着一点点恼怒的意味,手上没有停止的意思。唐辛拼命挣扎,弄得傅均昂满头是汗。这时傅均昂身边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看了看,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按了接听,唐辛清楚地听到他对着电话似是炫耀地说了四个字:“车震很爽。”后就挂了电话,之后铃声还不断吵着,但傅均昂都没接,也要没有关机的意思。他单手钳住唐辛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扒开对方上衣,举起手机。眼前闪光灯亮了一瞬,傅均昂应该是在拍照,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点着。车里终于安静下来,再也没有电话和简讯进来。傅均昂松开衣衫不整的唐辛,饶有兴致地盯着他湿漉漉的脸:“猜我把照片发给谁了?”唐辛挣扎着坐起身,扯过衣服,身体不住发抖。“周爻屿。”傅均昂见唐辛不理他,也不生气,扬了扬手里的手机,笑容恶劣。唐辛停止了颤抖,茫然无措地望着对方。大脑突然一片空白,浑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凝固静止。接着,他像回忆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瞳孔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傅均昂。随后,剧烈的羞耻感一阵一阵向他袭来,难以招架。心口堵塞得难受,像是被人用力抻拉,他喘不过气,双肩起伏,急促地呼吸,像是溺水的人,失控地叫着停车。前方的司机不敢回头。傅均昂见原本那么软弱的唐辛如此激动,愣了一秒,顽劣的面孔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一阵怒意上窜,抓住对方肩膀想让他闭嘴。车子已经下了高速,正值高峰,堵在了车道上。下了高速有三个车道,分别有三个交警在查酒驾,前方道路水泄不通。唐辛咬住傅均昂的脖颈,痛得对方龇牙咧嘴骂了句“草”,却还是没有放开唐辛。车厢的巨大晃动引来了路人的注意。司机忍不住说了句:“少爷……”“你他妈别管!”傅均昂咬着牙用身体压缚住唐辛。“这样不行啊,前面还有交警等着呢,”司机有些无奈,“要不把您同学放了吧。”就在傅均昂和司机说话间,唐辛得了空档,抬起膝盖用力撞他裆部。傅均昂猝不及防,痛得骂了句脏话,冷汗瞬间遍布前额,傅均昂撒开唐辛,整个人在座椅上蜷缩成一团。唐辛飞速套上裤子,想打开车门,发现被锁,急得用胳膊砸窗。司机看情况不妙,顶着被傅均昂骂的危险,解锁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