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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直接撞进慕轲的怀里,还没等慕轲好好享受一下美人在怀的温软,洛安歌就已经一把推开了他,警惕的盯着他。“那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我过来?还有,我在这儿算个什么身份?你让我住哪儿?”洛安歌一边问,脑子里一边掠过越王勾践被迫住在石屋,还要喂马做苦役的历史,不由得心里一紧。要让他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洛安歌来做杂役,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住哪儿?”慕轲故作深沉的思索了一下,冷笑着故意恫吓他:“东宫的地牢倒还空着,那地方挺适合你这个亡国之君的。”洛安歌紧张的咽了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你要把我关进地牢?!”慕轲笑笑,眼里尽是阴鸷,“要是你不听话,连番顶撞惹我生气的话,我就真把你关进去饿你几天,懂了吗?”洛安歌有些气恼,指着慕轲骂道:“我好歹也是一国之君,你,你居然敢这么对我?还有没有王法了?!”“你现在已经不是了。”慕轲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你现在只是我的囚徒。”“你!”洛安歌浑身一震,忽然觉得无法反驳,只能捏紧了拳头,讪讪的低下了头。慕轲自知这话对洛安歌就是诛心了,不过他也没那个心思去道歉,只是眼神示意洛安歌跟上自己,便转身上了候在一旁小轿,回东宫。太子居所位于皇宫东位,史称东宫,又称青宫。懿朝皇帝十分欣赏自己这个嫡长子,皇后也疼爱自己的儿子,故而这东宫建的极尽豪奢,华丽精致。夏天有凉阁,冬天有地龙。整个皇宫也就三个地方铺设了地龙,一是皇帝的璇龙殿,二是皇后的永安宫,还有一个就是慕轲的东宫。地龙就是在屋子底下铺设地道,烧炭供暖,很难建造,韫乐还没有工匠能掌握这种精巧的工艺。洛安歌先是被东宫华奢的外观给震慑了一下,默不作声地跟着慕轲过了垂花门,进入客堂。这会儿是隆冬,东宫的地龙已经烧起来了,洛安歌一进屋就觉得很暖,四下张望却没看见薰笼,只感觉一股暖融融的气息从脚下升腾起来。洛安歌就忍不住说了一句,“这里真暖。”韫乐那边冬天很冷,有时他上早朝的时候都忍不住裹着厚厚的棉袄,年纪轻轻的老寒腿也是经不住冻的。慕轲笑了笑,“你以后跟我一起住,寝殿要更暖和些。”洛安歌一愣,当下便警惕起来了,他记得当初慕轲说的是,要他为奴为宠。为奴他懂得,就是做杂役云云,可是这个为宠,怎么听都有种nongnong的耻辱之意在里面。“我不想和你住在一起。”洛安歌冷冷的盯着他,暗中捏紧了拳头。慕轲正在摆弄紫砂茶壶,闻言,手顿了一下,不过也只是片刻,慕轲便笑了,仍然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你住在哪里由我决定,这里不是韫乐,你也不能随心所欲,安歌,我的脾气并不好,所以不要总是顶撞我。”慕轲不紧不慢的说完,回身将茶盏递给洛安歌,“路途遥远,喝点儿水润润嗓子罢。”洛安歌此时早就被那一句‘这里不是韫乐’给气昏了头脑,他恨恨的咬了咬牙,一抬手扫开慕轲的手,紫砂的茶盏啪地一声砸在地上,热茶与碎片溅了满地!他气急了,大声骂道:“是!这里不是韫乐,你有种就杀了我啊!就像你带着大军屠戮我韫乐兵士一样,畜生!你拿我的命来祭你们懿朝的军旗吧!”慕轲有些惊讶于洛安歌的反抗,他顿了一下,须弥之后便笑了,只是笑意并未眼底,语调一片冰凉,“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洛安歌固执的瞪着他,“不!”慕轲眼神深了,危险的开口:“安歌,别逼我对你动粗。”那深不可测的眸子里似乎翻滚着可怕的黑雾,不知名的野兽在低吼,似乎要将人开膛破肚,剥皮抽骨!洛安歌有一瞬间的怯了,可他死守着韫乐的气节,站得笔直,没有认输。干脆杀了他吧!他洛安歌在亡国之日,本就应该死了的!第六章-关入地牢慕轲并没有杀他的打算,他只是猛的抓住了洛安歌的肩膀,将他狠狠的按在了墙上。慕轲的力道很大,洛安歌只觉得自己的肩胛骨都要被捏碎了,脸颊紧贴着墙上的字画,难受的喘不上气来。“……疼!”像是从来没有受过这种苦似的,洛安歌大口的喘息了几下才惨叫出来,在慕轲手下奋力地挣扎着,珍藏的字画被揉破揉皱了,却无人在意。“王八蛋!畜生!放开!放开我!”洛安歌疼得眼泪都要挤出来了,慕轲才稍微松了些手指上的力气。他是故意扣住了洛安歌的骨xue,这一招连上过战场的将士都扛不住,更别提这个没吃过皮rou苦的小东西了。洛安歌感觉自己肩上不那么疼了,立刻便抬脚去踢慕轲,伸出爪子泼妇似的挠他,“滚开!滚开!你这个坟里爬出来没脑壳的畜生!喜怒无常的混蛋!”慕轲皱了皱眉,一把擒住洛安歌的双腕按在墙上,空余的手掐了一下他那粉嫩的唇瓣,“你这张嘴要是只会说脏话,干脆就把舌头割了!”洛安歌一听更是炸了,不管不顾的挣扎着,“你割啊!你有本事就直接杀了我!孬种!”“不知悔改!”慕轲彻底恼了,粗暴的撕开洛安歌的衣裳,精美的衣衫化成破布飘落到地上,被俩人争执之间踩的乱七八糟。洛安歌挣扎的厉害,还不觉自己已经被剥光了,下一秒慕轲的吻便狠狠的压了上来,那简直不是吻,而是蹂躏撕咬。柔嫩的两瓣唇被他毫不怜惜的舔咬着,折磨着,不一会儿两人口腔中便出现了血气,洛安歌只觉得唇上一阵刺痛,恼羞成怒的挣扎着。慕轲却不理会他,直接启开他的唇齿,舌头长驱直入攻城掠地,就如同他往日一般的霸道。上颚被摩擦的生疼,洛安歌可怜的哀叫了一声,伸出手去推慕轲结实的胸口。慕轲有些不悦,随手从地上捞起洛安歌被扯落的腰带,正要将他的双手绑起来,忽然又愣住了。洛安歌趁机从他的桎梏下逃出来,往后退了两步,惊魂未定的看着他,“你发什么疯!我可是男人啊!你瞎了吗!”慕轲扫了他一眼,拎起手里的东西,指着腰带上那个玲珑骰子的配饰,沉声问道:“这是什么?”洛安歌的目光下意识落在那晶莹剔透的骰子挂坠上,月白色的穗子十分漂亮。他记得这是自己系在中衫腰带上的配饰,只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戴上的,应该也有几年了吧,他觉得这玲珑骰子十分好看,就一直戴着。眼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