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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刑,那间谍就脏嘴不停:“小畜生,你有本事杀死老子!”但任他怎么骂,裴鲁瓦都依然冷静,一边换着刑具挑战他的极限,一边控制精准绝不会让他昏死过去。那间谍又骂道:“你这女里女气的家伙,你跟那金发的是不是有一腿……”“我一看就知道那金发是个贱玩……噗!”裴鲁瓦将铁钳一把抽他脸上,将他的牙齿抽迸出来。……裴鲁瓦从刑讯室出来。苏试问道:“怎么样?”裴鲁瓦摇摇头:“带着兵匪气,看来专门受过刑讯训练,嘴很严。”苏试垂眸沉思了一下,道:“叫吉尔斯来,让他试试吧。”裴鲁瓦看了看他道:“你和吉尔斯……”“什么?”裴鲁瓦见他神色坦然,便道:“小心吉尔斯。”“为什么?”苏试越发困惑。裴鲁瓦想到了吉尔斯站在苏试身边时,下意识地低头去闻他头发的样子……他觉得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不会沉迷于吸另一个男人的。“……”但他只是笑笑,并不多说。第三十章:互攻“……中世纪的火山大爆炸,造成了全球性的降温。在遥远的东方,华夏温暖的江南地区,接连下了40天雪……火山灰飘往世界各地,造成各种奇怪的发光现象。也许鹿昂的‘夜间发光云’,便是由此导致……”——让-德-苏拉*地牢中的烛火仿佛是猩红色的,沉厚的铁门紧闭,幽远的惨叫声从狭长的走廊深处传来。苏试坐在一把陈旧的木椅上,搁扶手上的手支撑着脸颊,看上去似睡了。他这样倾身坐着,像一朵放置在猩红锈铁中的白色水仙花。吉尔斯大步地走下石梯,裴鲁瓦转而看向他,也不多说废话:“我们抓到了英国间谍,希望他能供出其余同伙。”“……”吉尔斯皱了皱眉——他的阶级病又犯了。苏试扣住他的手腕,他没有睁开眼,只是睫毛轻轻地往铁门的方向递了一下:“去吧。”吉尔斯抬首活动活动肩颈道:“等着。”刑讯室的铁门再次打开,流浪汉冷冷地看向门口,随即心中莫名一凛——他看到对方在打量他,但并不是裴鲁瓦般的探究,令他感兴趣的仿佛不是找出他的破绽,而是欣赏他rou体上的烙印和创伤。流浪汉哑声道:“……我什么也不会说的。”吉尔斯闷笑一声,不知道从哪里掏来块臭布,在手中抛着走近流浪汉,一把将他的头拎起来,将臭布堵进他的嘴里。他咧着一边的唇坏笑道:“那就别说了,先让我搞一会儿吧。”他这都什么还没做呢,有什么好说的?流浪汉瞪大眼睛,随即猛然一颤,回味过来吉尔斯刚才的眼神:眼前的这个男人,只是纯粹地对他的rou体感兴趣!他淤肿的脸上冒出冷汗,口中发出呜呜声。但吉尔斯根本不理会他,转身打量刑房,最终将视线停在一架刑具上——那是一个普通的木架,上边用滑轮挂着一根粗绳,绳子一头是铁钩。吉尔斯仿佛很感兴趣地拿起铁钩子问道:“你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吗?”他抬头看向流浪汉,英俊的脸上露出笑容。那是一种男孩子在最讨人嫌的年龄时才会拥有的笑容——满带着残忍的好奇和恶作剧即将成功的愉悦。“……呜呜!”吉尔斯当然没兴趣知道流浪汉的回答。“把这根钩子穿进皮眼里,就能勾住你的肠子,然后我慢慢拉动绳子……”他一边自问自答,一边握住绳子的另一头往下拉扯,齿轮转动,绳子发出摩擦声,吭——咔擦——吭——咔擦……你骗我这他妈根本不是这么用的!流浪汉惊恐地看着吉尔斯。吉尔斯一脸陶醉,用低哑的嗓音缓慢地说道:“肠子就会慢慢地被勾出来,你可以感受到滑溜溜的直肠慢慢地滑出皮眼的整个过程……”他猛地睁大眼看着流浪汉怪笑起来,刑具也仿佛在他手中战栗。“……QAQ!!”……三分钟后,吉尔斯出来了。他一脸无趣地道:“他招了。”裴鲁瓦惊讶道:“这么快?”吉尔斯没再搭理他。苏试小小地被惊醒般,从瞌睡中睁开眼,用手指推揉两下太阳xue,奇怪地问道:“你做了什么。”“我屁都没做,”吉尔斯郁闷地道,“没用的东西。”裴鲁瓦转身进了刑讯室。吉尔斯注意到苏试身上披着件外套,才意识到这几天天气确实是冷了许多……等等,他眯了眯眼,感觉这外套有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裴鲁瓦再次从刑讯室出来,吉尔斯发现他果然没穿外套。吉尔斯就想到一件事:骑士团都是一些大老爷们,而行军打仗的时候女人又不够用,有些男人们就会在一起“做彼此的女人”,虽然吉尔斯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搞的,但他记得大家好像都管这种男人叫“女子气的男人”。他现在就觉得裴鲁瓦这家伙女里女气的。裴鲁瓦递给苏试一份间谍名单道:“这些人都是鹿昂封城前进来的,一旦收到消息就在鹿昂散播谣言。谣言分阶段还有不同的指向性……”他顿了顿才继续道,“黑太子实在是一个可怕的敌人。”苏试不认识字,便把名单还给了裴鲁瓦,他将手指搭在额角,不知在沉思些什么,站着的两个男人只能看到他舒展的睫毛,掩盖住那汪清湛的蓝眸。在这种地方待久一些,人都会沾上不少戾气。但看着他,只叫人觉得赏目悦心。苏试道:“我们可以在英军里传播流言吗?”裴鲁瓦道:“我可以安排人,但是……”但是谣言这种东西,并不是那么容易流传开的。比如“天降异象,是神对鹿昂市民的罪恶施与惩罚”,这种话可以在鹿昂底层市民中广泛流传,因为除了自己,他们无力对其他一切施加影响。但如果对英军说“天降异象,是因为英军攻打鹿昂是罪恶的,神才降下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