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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洲你笑什么?”他想起聂星然那个眼神,像下意识一样,看了眼邢洲。明柯情商高,稍微一想就想到昨天他说喜欢聂星然这种类型的,刑洲听见了,估计没少给聂星然委屈,今天他找到沈知棉,有了喜欢的人,聂星然好死不死又看了他一眼,刑洲那性格,瞬间傻乐了。明柯咂舌,“你很会给自己抠糖吃啊。”聂星然踢他小腿,“闭嘴。”还他妈说出来。邢洲笑得眼睛弯起来,凑近聂星然,“我们回宿舍吧,然后我去买饭。”聂星然冷着脸,“明柯去。”明柯揉自己的鼻子,“别啊,我这张脸怎么出去见人?”“他为什么打你?”明柯:“我他妈就知道你刚刚没听我说话……还是厕所,他在里面换衣服,我进去洗手,把人看光了,小屁股真翘。”他及时打住,有点疼似的按了按肋骨,“下手可真重,我差点被打死。”聂星然掀起唇角,眼神冷漠,“呵,活该。”明柯表示认同,“确实该,谁让我嘴欠调戏他了。”聂星然一句话都不想跟明柯说,抓着邢洲回宿舍。明柯还想追上来,“我跟你说我追定他了,缘分啊!我要让他当我男朋友。”聂星然:“你他妈离我远点,先去买饭。”“带着你的勋章。”邢洲笑着反手握住聂星然,他太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但聂星然肯定会恼羞成怒,“星然。”聂星然没应他。邢洲声音很轻,“你让明柯带着勋章去买饭……”聂星然已经知道后面的话是什么,邢洲竟然问他生气让明柯去买饭是不是因为勋章?带着不敢置信和愤怒,回头,“你想死?”邢洲愣了下,忙道歉,“对不起,我只是这么说一下,我知道你根本不在乎明柯被谁打,让他去买饭是因为……”聂星然眼里怒意不减,“闭嘴。”他甩开邢洲的手,走了两步还是气不过,又转身揪住邢洲的领子把他按到墙上,眉眼清晰,“我最烦这样,一句话没完没了的分析,瞎猜,敏感,你他妈再给我一次,别怪我没提醒你。”邢洲无措点头,小心又飞快抱住聂星然的腰,怕他走,“我知道,我记住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别生气,好不好。”聂星然瞪他,“我就在生气。”邢洲后悔不已,这几天得意忘形,忘了聂星然其实脾气不好,很容易不耐烦,他几次说明柯,聂星然可能就在烦了,昨天一次,今天还没够二十个小时,又一次。是他做得不对。惹了聂星然。“我就是太开心了,你看我那一眼。”聂星然直接否定,眼神很凶,“我看你了吗?”邢洲只想哄住他,附和,“嗯,没看。”聂星然发脾气的时候太漂亮了,整个人都发着光一样,邢洲眼也不眨地紧紧盯着他。聂星然骂了句脏话,“看了,怎么了,有问题?”“手拿开,今天不许碰我。”邢洲手松了些,“下午好不好啊?”聂星然:“讨价还价?”还又加上了语气词,聂星然用力捏了下邢洲的下巴,往宿舍楼走。其实没那么气了,但该给邢洲的教训还是得给。十一长假前学校要考试,时间还早,但聂星然想快点把考点都看了,在宿舍睡觉。邢洲给他讲题,很注意地不碰他,午休也没耍赖一起睡,下午是数学课,聂星然不想去,趴在床上。邢洲蹲在床头,看他,“那我也不去了,自习。”聂星然闭上眼,“随你。”邢洲轻声,“你这么放心我啊?”说完了他又说一句,“没有啊。”聂星然嘴唇蹭着枕头,“改不了就别改了。”邢洲以为他说的反话,笑,“能改。”“再睡会儿,起床接着给你讲题好不好?”聂星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下午起床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邢洲没开灯,宿舍里不算暗,还能看见东西。聂星然拿着本书,靠在墙上,邢洲虚压在他身上轻轻地亲他。两手没有碰到他的身体,人半跪着,亲了很久。嘴唇好像都亲热亲软了。“2,对不对?”邢洲低喘着气退开一点,“嗯,答案是2。”聂星然把数学书扔一边,“学化学。”邢洲把化学的笔记本和试卷给聂星然,“想做大题吗?”聂星然换了只腿支着,“选择题。”他要看题目,邢洲就不能亲嘴唇了,侧头只亲一点唇角,含住,这样的亲法比亲嘴唇还要缱绻亲昵,邢洲不自觉地一点点吸更多的唇rou,最后还是亲住了整个,聂星然微微抬起脖颈,让邢洲亲,心算化学公式。邢洲亲的深,聂星然的后脖颈贴到了墙,腺体发烫。窗外和阳台外都亮着光,只有他们两个隐在黑暗里,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信息素弥漫出来。走廊上时不时经过几个人,窗户没拉窗帘,如果他们往里看,是能看到的。邢洲不停地亲聂星然。聂星然把一张卷子做完了,洗澡睡觉,邢洲在他床上睡着了,可能运动量过大。“弱鸡。”聂星然睡了对面床铺,没自己的床舒服,也没有邢洲的信息素,但那张床上太多东西了,他嫌弃,将就着睡了一晚。第二天打起床铃的时候邢洲已经把床单被套都换了,很干净。邢洲亲聂星然,“抱你去接着睡好不好。”聂星然睁不开眼,伸出胳膊,短袖都滑到肩膀上了,露出整条手臂,白皙,睡得热,还有一点粉红,这只手伸出来要邢洲抱的画面可太刺激了,邢洲缠住,把人抱起,放到那张床上。“我先去上课,你醒了给我发信息,我回来给你带早餐。”聂星然也不知道听没听到,轻哼了下,邢洲失笑,眼里都是温柔和喜欢,没再说话打扰他,轻手轻脚地关门出去了。他昨天下午问聂星然为什么那么放心他,去不去上课都随便,其实他知道,聂星然是放心他在学习上的自控力好,但因为他说了啊,聂星然就没回这个话题。回不回都可以,他那会儿只是想跟聂星然说话。平常来算,聂星然肯定要睡到第三节课,然后干脆整个上午都不来,但这次第二节课就来了,从邢洲腿上跨过,坐到里面,还打着哈欠,“我笔呢?”邢洲把自己手里的笔给他,“怎么过来了?”今天上午没测验。聂星然没睡醒,恹恹的,“一会儿副校长来代课。”他写了几个字,不舒服,“你过来点。”邢洲靠得很近,“今天教室里臭?”聂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