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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那些打得过你的姑娘都不敢理你了。”“哦不,你要是强过所有姑娘家,人家姑娘才不搭理你呢!”事实上,风儿不论在学武还是习文的事情上,都表现出了极强的天赋能力,读过的书,一遍就能倒背如流,看过两遍已经能将意义镌刻在心,学武的话,思阙传授一次口诀,他自己就能理解其口诀的意思在体内运气,想当年思阙跟着先生学的时候可理解花了好长的功夫哪。只是,为啥到现在轻功还运用不好?原因其实是——母亲思阙自己早把当年学轻功时候的口诀给记岔了,和别的令气沉下去的口诀混杂在一块儿,而她自己因为早已学会,身体不用口诀靠自身本能反应就能□□,所以那口诀方面自然是不在乎的。“母亲,风儿不相信,不可能就这个学不会,风儿再试一试!”说着,小孩儿把竹□□递给了母亲,噔噔噔地跑到屋前空地处,交叠着手,开始背起了口诀想翻身上屋檐。严格依照口诀的内容在体内运气,气聚丹田,身子感觉有些变轻了,风儿敛衣从远处助跑着往前,“唰啦”一声,他成功令身子跃起来了!可是没过多久,体内气运化的方向突然逆转,小孩儿好好地□□翻到一半,头突然就向下调转过去,整个人趴着摔下来。风儿咬了咬牙,将脏兮兮的小脸从泥地中露出来,一双明亮的凤眸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不可能!不可能我翻不上去!一定是气还运得不够,这回我得把口诀念重一些!”小娃娃摔得浑身挂伤和泥污,依然不挠不屈地跑回空地上,又一次助跑着运气飞跃过墙。然而这一次,运的气过重,到一半的时候往下沉的气竟然也益发多,小孩儿被摔得比之前更狠,脸上都青肿了一片。姒思阙心疼地跑过来蹲下,抚摸着儿子肿得像青馒头的脸,“好啦,风儿,既然用□□就能上得去的地方,何必这么折腾自己呢?每个人都有所擅长,有所不擅,何必非得逼着自己?”娃儿却终于忍不住“呜呜呜”地极其克制地哭了起来,“母亲…母亲…风儿吹埙不及您,连翻个墙头都翻不了,风儿大没用了,呜呜呜呜…”姒思阙“嗳”了一声,又摸了摸儿子的脸,看着这个犟硬的儿子终于能像个正常孩童一样攥着母亲的衣摆哭,倒生了几分欣喜,“风儿啊,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母亲一样,事事项项皆能的。像你这样不好吗?普通一点的小孩才容易幸福啊!”风儿听了,又止不住哇哇大哭起来。“又哭啦?还真是个傻小孩…”思阙蹲在一旁一脸高兴地看着儿子哭。风儿从小到大都表现得极其坚强,便是在战乱逃亡时迎面遇着敌军,那小孩儿也能极其冷静地在一旁帮母亲出谋划策,思阙能见儿子哭的次数凤毛麟角,以致她每次都体味不到为人母亲哄怀里哭泣小儿的滋味。所以思阙看见儿子哭,比看见他笑还要高兴。“好啦,好啦,别哭啦别哭啦,母亲给你吹曲曲好不好?”思阙柔情地揉着儿子的额发,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的陶埙,吹起了曲韵。那陶埙上有一道微细的裂纹,已经粘好无虞了,是当年她摔在野外,被姬夷昌花了好些心机找回来亲自粘好的。埙曲优美,又吸引了不少鸟雀栖息在附近的枝头,有一些被迷得直接在地上一跳一跳地靠近了思阙和风儿。“母亲,”风儿如今已经止了哭,靠在思阙的怀里带着浓重的鼻音,瓮声道:“您常说我像父亲一般无趣,风儿想知道,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思阙低头看了儿子一眼,笑了笑道:“你父亲是个…又硬又臭的大石头。你是从他那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但是,他同时又是块很厉害的石头,他大得能补青天,所以,他现在在天的尽头,给我母子俩补天洞去了。所以我们现在才能活在一片阳光下。”姒思阙补充道。“那风儿的父亲是个很厉害的人了?”风儿挨着母亲,神情展现出无限神往。思阙本来是想给儿子一个美好的假象,告诉他,他父亲去补青天所以他不可能再见到父亲了。没想到儿子反而开始以父亲为榜样,想要加倍练习□□,期待有朝一日能跃上天际去,帮助父亲补天。这一天,思阙用木头车子运着一筐筐汁水饱满的果子,打算带上风儿到山下慰问一些在战争中失去家中倚靠的老人,给他们带来抚慰心灵的乐韵。以前抱着风儿在战事连天的地方路过时,思阙也会吹响埙声慰藉当地人的心,给他们寄去一缕温暖。尺壁山之所以很少人能上山去,是因为这儿一片山脚下云集了不少大嘴巴的鸟儿,那些鸟儿的嘴巴一口能吞下一个人的脑袋。平时都是这些鸟儿给思阙和风儿叼来果子的,可以说,这些鸟儿是母子两的守护神。但这些鸟儿对别的人却展现出极其凶恶的一面,是以,即便尺壁山山上物资富饶,也没有几个人敢闯上山。这些鸟儿也是因为喜爱母子二人吹奏的埙韵,才会心甘情愿受母子俩驱使的。而思阙也没有独占这一片山资源的念头,得空的时候还是会常常采撷些山货去给山下有需要的人的。99、第99章思阙推着木头车,载运着风儿和果子来到山脚下的时候,突然发现山脚下的大嘴怪鸟死了一大片,鸟体上都是烧灼的痕迹,满山坡都是血迹。思阙暗道不好,立马推着木头车,带着儿子往旁的丛林躲起来。‘母亲,是什么人?’儿子朝母亲比了一个说话的口型道。思阙朝他竖了竖食指,表示现下不能轻举妄动,得躲在林子里静观其变。这时,一群穿绛色异域服装的甲士白日里左手擎着一把把火把,右手挑着武器,从山道边走了出来。这时栖息在旁边的怪鸟见有人过来了,挥动着黑压压的羽毛低盘旋在那群甲士头顶周围。怪鸟们警惕地用亮如火炬一般的眼睛狠狠地盯准那些人手里擎着的伙伴,张开大嘴发出无比粗糙嘶哑的声音,一只只庞大的身躯像支利箭一般齐齐往下方的人袭击。可惜,鸟儿无可幸免都被火把灼伤翅膀的同时,被人用利器直接刺穿了鸟体。越来越多黑压压的怪鸟被杀死坠落在地,把道两旁都覆盖起来了。思阙揪住遮挡住母子二人的矮灌,直看得牙关都狠狠咬合起来。她很想去救那些大嘴怪鸟,但是低头看了看儿子紧紧揪住她的稚嫩的手,又忍耐了下来。以前她可以一个人去冒险,但如今带着儿子,不允许她冲动行事。这时,儿子突然眼神阴狠地朝她肩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