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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这里的一切,都已经跳脱了正常的游戏世界之外,而对于这一点,系统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极大的降低玩家刷到隐藏世界的概率,也就是所谓的百万分之一的幸运概率。所以归零会选择这里作为他的游戏专场很正常,正常人都不会把自己的秘密放在别人的眼皮底下,虽然只要他进来,依旧能够发现。但是,他进入这里,只能以实体化的状态,看上去与那些玩家们并无差别,同时能力还会被削弱。因为这里终究不是他所能掌控到的地方。男人心思转得很快:“你们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引我进来?”不对,归零一开始的目的,是治好拾一身上的“病”,所以才会选择这里,作为他的实验场。连自己的属下都完全没有管理,全身心放在拾一身上,后来,也确实是治好了。接着就是谈恋爱。大大方方,完全没有遮掩,也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心上。直到归零察觉到他的存在,但在那个时候,他也已经发现了归零真正的伤势情况,在能够有机会除掉那人的状况下,离开就不是那么迫切了。“但你哥还是死了。”男人想到这,慢慢笑了声,有几分愉悦:“他想把我困死在这里,只能以自己作为代价,费尽心思把你治好又能如何,到头来不还是一场空。”风寂漠然地看着他:“你说得没错,他只能以自己作为代价,包括这个世界,从一开始,就是用来毁掉的。”从一开始,就是在顺水推舟,将计就计。什么游戏,什么玩家,什么淘汰制。这个人生怕在他哥的游戏场里吃亏,特意招来了那么多玩家,一来是作为打手,可以混淆视听,二来,就是作为储备能源。每一个玩家,尤其是高玩,都会拥有一定的能源,可以为这个人提供一定的能量,这也就是为什么在这个岛里的所有玩家都得死,因为这个人需要能源补充。等到所有人都入场,再封闭游戏场。把这里作为所有人的墓地。换句话说,请君入瓮,瓮中捉鳖,总是需要一定的舍弃,也就是诱饵。在自认为胜率很高的情况下,一般人都不会离开,何况是这个傲慢又自视甚高的系统者。随后再一步一步,又一步地减少这个人的退路,却又始终让人家有种自己一定会赢的错觉。于是,审判庭就被抛了出去。风寂看着这个人,身体在逐渐地消失,却又在不远处,很缓慢地凝现出一个新的身体。“每一次死亡,都会损失你的能量。”风寂举起枪,对着他的心脏处,又开了一枪:“你知道为什么你明明已经死了,却依旧无法离开这个岛吗?”他声音冰冷:“因为我哥死在了这里,没有人能够走出这里。”如果说,这个世界是用来毁掉的,那这座岛,就是他哥选的最后墓地。以自己的消失,让对方彻底放下心,甚至根本没有察觉到,这座岛,在游戏结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一个死亡禁区。所以他之前才会尽快把那几个人送走。男人捂着伤口,脸色极为惨白:“所以你留下来,就是为了杀我?”“你不能杀我,如果我死了,所有的系统运行都会被终止,到时候你也会被永远困死在这里。”风寂:“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些?”“知道我刚刚为什么没有插手吗,因为你在短时间内吸收到的这些玩家能源,都是非正常能源。”“有没有感觉很痛苦?”“正在被反噬,根本无法压制,就像是被病毒感染了。”“一次又一次地复活,自以为无所不能,甚至为了截断我哥的后路,亲自让人毁掉这个世界的系统运行,结果反倒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再也无法获得来自这里的任何一丁点能源,如果你没有与那些人交易的话,说不定现在还能救你一命,哦不对,为了防止这一点,我哥已经封死了这里,切断了你最后的一条后路。”“还有一点,十年前有人拜托我,所以那一次交易起,你就没有作为系统的资格了。”他只说了这一句,接下来的,懒得浪费口舌了,抬手,枪口对准了那人的眉心。“等等!”男人急忙叫道:“我可以让你哥复活,真的!我真的可以!”风寂冷笑。随即毫不留情地扣响了扳机。“砰——”……风寂走过了树林,无视一路上的所有尸体,来到了那个建筑门口,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空荡荡的,之前的尸体也已经消失了,而地面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小木盒子,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很是朴实无华。他走过去,把盒子打开,很意外的,里面居然只有一层土。他合上盒子,声音冷漠:“出来。”身后没动静。风寂起身,走到了门旁边,把门推开,然后就看到了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穿着单薄的衣服,rou乎乎的手抱着自己的脑袋,小小的身子缩在角落里。“我、我、我我不能吃的……”声音软乎乎奶唧唧的。风寂没什么爱惜小孩的同情心,单手拎着小男孩的衣领,把人拎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下。新任系统者?能力居然这么弱。不过能诞生就行,至少没坏。风寂把他放了下来。小男孩从指缝里偷偷看他,见人放了他转身就走,压根没有管他的意思,连忙拽住了人家的衣领。仰着头,一双黑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小小声:“叭叭……”……审判庭。“听说已经成功了?”蒙面男人问。大叔笑了笑:“这都是你的功劳,能一举成功,听说那个归零已经消失了,很快,白那边就会群龙无首,根本不堪一击,这次会议,就是来讨论关于如何控制系统的事。虽然说,这种事本来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但仔细考虑过,除了我们审判庭,也没有其他地方能够接手这项重大的职责。”他自得地问了句:“你说是不是?”蒙面男人:“但是我心里,怎么总有种不安的感觉?”大叔神情自若:“你是紧张了,放轻松,只要我们接触到系统的控制权,到那时还会怕?”“更何况,你不是亲自监察过,根本没有人从那个世界里出来吗?”“我估计啊,都死了。”“哎,也是浪费了那么多成员。”两个人说着,推开会议室的门,走了进去。于童,庆老,已经坐在旁边的座位上。但是,木易却站在了一个人的身后。那里坐着一个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