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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一下职责,日常通报,没想到,把一个大人物给招来了。拾一不知道旁边这人在想什么,偶尔应付一两句,他戴着眼镜,整个人看上去很是平平无奇的样子,坐在吧台上一点也不起眼。就这样,喝了两杯酒之后,拾一搁下酒杯,起身就准备走了。这时候酒吧里的人已经多了,灯光扫过眉眼,多了几分迷离混乱,音乐声嘈杂,震耳欲聋,拾一皱了下眉,脚步停顿了下,目光落在不远处,全场美女最多的地方,沙发上或靠或躺或坐着三四个男人,其中一个正喝酒,修长的手指捏着酒杯,酒液顺着喉咙往下的时候,昏暗灯光打在了他滚动的喉结上,莫名的色气,接着那人好似察觉到了什么,面容转向了这边。拾一收回视线,走出了酒吧。外面的街道上行人不少,回去的路上,经过一家餐馆,进去打包了一份饭,出来的时候,门口停了一辆价值不菲的跑车,车身旁站着一个俊美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西服,外套松松垮垮地搭在手肘上,冷色调的衬衫,扣子随意地解开了两粒,敞着性感的锁骨,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路过的行人都纷纷看了过来,男人视若无睹,在看到拾一的身影出来的时候,几步走了过去:“拾一。”拾一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嗯。”他犹豫了下,喊了声:“哥。”“还没吃饭?”归零伸手接过了他手里的东西:“还有什么想买的?”“没。”坐上车之后,拾一看着窗外,一直没说话,直到过了好一会,才转过头,看了眼他旁边的男人:“今天没事?”刚刚还在酒吧里,一众美女围着,好不快活的样子。“没事,”归零手握着方向盘,偶尔侧眸看他一眼,唇角带着一丝笑意,好似心情很好:“本来是准备找你,没想到在这里就碰到了。”“找我?”拾一挑眉,按理说是他找这个人,黑色通缉令下,出于职责,他不得不逮捕这个人,虽然拾一名义上是在找人,实际上压根没认真找,尽量避免大义灭亲这一场面发生,以至于都三年了,这个任务至今没完成。“找我做什么?”归零沉默了下:“好久没见你了。”是好久,都三年了,才想起你还有一个弟?拾一心里难得嘀咕了句,没说话,看着这人开车,一路到了他家。他现在住的地方比较隐蔽,知道的人寥寥无几,拾一下车的时候,看了这人一眼,想了想,还是没问人家是怎么知道的,毕竟这对于他哥来说,也并不算难事。他跟他哥关系说差也不算差,就是话不多,明明是个在外搅风搅雨的人物,搁在家里,话还没有他多,就比如现在,拾一打开饭盒吃饭的时候,问了句:“你吃饭没?”“吃了。”没了。比他还少两字。拾一咬着一块糖醋排骨,抬起眉眼扫了他一眼,男人刚把外套扔在沙发上,弯下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一本书,薄薄的衬衫贴在肌肤上,勾勒出一道性感的脊椎曲线,动作自然又随意,直起身的时候,腰身劲瘦,一双大长腿笔直修长,手指捏着纸页随意地翻了两下,扔在了透明茶几上,接着就开始收拾东西。拾一收回了视线,沉默地啃完了嘴里的排骨,起身去冰箱处拿了一瓶冰水,灌了几口,才回来继续吃饭。可能是空腹喝酒,也可能是夏季将至,他有点热。本来是打算吃完饭就洗洗睡了,当这个人不存在,他也懒得插手那个任务,但是,计划不如变化快,他刚洗完澡,就收到了一条信息。拾一轻啧了声,出门,敲了他哥的房门,里面传来一道声音:“等下。”他在外面等了一会,才腾出心思琢磨了下,他应该是准备一个人住在这里吧?为什么会买个两室两厅的?正琢磨着,他哥擦着头发开了门,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怎么了?”拾一脸上的眼镜早就摘了下来,露出一张原本清冷好看的脸,格外的惹眼,银发细碎,这时还没有后来那样的长发,干净又利落,他抱着胳膊,看着这人:“你来找我是什么事?”归零随意地擦了两下头发,修长手指捏着柔软毛巾,散漫地笑了下:“找我弟能有什么事。”他个子比拾一高些,眸光垂下来的时候,顺着拾一挺俊的鼻尖,往下,落在了色泽有些浅淡的唇上,而后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拾一说:“有人要来找你。”他顿了顿,难得有些无奈的语气:“怎么三年了,这事你还没解决?”归零笑了声:“所以你拖了三年?”“我懒得管,”拾一转身,扔下一句话:“你自己解决。”“拾一,”身后这人叫了声。“嗯。”“喝酒吗?”他家拾一的酒量一直都不太行,归零心里非常清楚,但多少,还是有点忍不住。因为拾一也不太记得酒后的事。即便如此,归零给他喝的酒,都是控制着度,尽可能地减少酒后伤身的程度,两人看着电影,喝了很久,直到夜深人静,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的拾一放下酒瓶,歪头看了旁边这个男人好一会。然后起身,凑了过去。距离在不断靠近,甚至能闻到彼此身上的酒气,这是清醒状态下不曾有过的距离。归零靠在那,深沉而压抑的目光始终落在他身上,没说话,在这人身形轻微摇晃了一下的时候,下意识伸手扶了下,紧接着,咔嚓一声——他的那只手腕上多了一副手铐。“……”归零有些无奈,依旧扶着他的腰,嗓音低低的,带着一点沙哑:“醉了?”拾一没说话,推开他的手,站在他面前,低头看了他好一会,就在归零心里琢磨着,这是有什么话要说的时候,他弯下腰,手撑在沙发背上,低头吻住了男人。事实上,拾一连眼前这人是谁都没意识到,就是觉得这大半夜的,这么一个好看的男人出现在他家,他有点忍不住,俗称,酒后乱,咳。他感觉被他压住的这个男人挺内敛,全程顺着他的动作,偶尔嗓子里压出一声低沉的喘音,有点压抑隐忍,还有点性感,听得拾一心里也难耐,又热又燥,甚至都想现在就上了这个人。好不容易分神琢磨了下,这是从哪捡回来的,什么身份关系,结果想了半天,愣是没想明白,拾一偏过头,咬着这人的耳朵,嗓子沙哑:“跟我回房?”这人没有立即回答他,抬手别过他的脸,直视着他,声音低沉:“知道我是谁吗?”拾一此时酒意上头,脑子里昏昏沉沉,盯着他看了半天:“谁?”“……”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