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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把他拽了进去。紧接着整扇大门消失的无影无踪,呈现在高誓面前的只剩下一面光秃秃的白墙!高誓瞪大了双眼,就这么看着聂言在他的面前被强行带走!再看向手腕上的红线,轻飘飘的垂落在地上。绳子断了,高誓心如雷击!听到头顶上方传来异声,他抬起头便看到无数把长剑盘旋在他的上方,犹如下雨一样齐齐落下......................................................................................................................................................................他被人抱在怀里动弹不得,眼睛上被蒙了一层黑布。手腕上的红线被抱着他的男人用力扯断,他拼命挣扎多次都已失败告终。“你是谁?放我下来!”聂言努力保持着镇定,挣扎的越来越激烈。抱着他的男人没有说话,而他却隐约听到了门锁转到的声音,紧接着意识越来越模糊,歪着脑袋晕了过去。迷迷糊糊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聂言缓缓的睁开了眼,就看到徐海斌那张放大的脸。“斌子!”聂言惊呼道。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绳子绑住,徐海斌和他的处境一样,弓着腰跪在地上担忧的看着自己。“吓死小爷了,还好你没事!”徐海斌松了一口气,变扭的换了姿势坐到了聂言的身边。“你跑哪去了,担心死我了!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聂言由于过度紧张,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我哪知道,小爷我本来在一楼盯着刘杰,谁知道这家伙趁我不注意时将我打晕。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了实验室里。”徐海斌无奈道。“你是说那个刘医生把你关在了这里?”聂言疑惑地歪着脑袋道。刘杰伤的这么重,怎么有力气将徐海斌打晕?“言言你听我说这里太危险了,我们不要乱跑坐在这里等到白天在离开好不好?”徐海斌看着聂言十分认真的道。聂言摇了摇头道:“坐在这里只有等死,我们要想办法出去才行。”这里是实验室,应该有锋利的器具,聂言扫视了整个房间,很快就实验桌旁边的柜台上发现了两把上弯的手术刀。聂言先是侧身坐着,然后双手撑地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向着柜台的方向蹦了过去。而他的身后的徐海斌正靠在墙壁上,阴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聂言很轻松的割断了绳子,手腕上被勒出了淡淡的红印。拿着手术刀,聂言跑到了徐海斌的身边,将绑着他的绳子一一割断。徐海斌揉了揉手腕,嘴上抱怨了几句就被聂言拉着站了起来。与此同时二楼的安全通道入口处,原本的上下楼梯已经不见踪影。高誓站在数不清的刀刃上,拿着匕首的手微微颤抖,一滴又一滴的鲜血随着刀刃滴落了下来。而他的面前的墙壁,已经被破坏的四分五裂,墙壁内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高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医治周楠,原因很简单。周楠的能力他是认可的,带着伤也只会拖累聂言。他不在乎别人的生死,只在乎聂言,所以才会医治周楠!!!第五十九章〔抓到你们了〕纤细的白丝随着幽绿色的波纹在空间扭动闪烁着,而高誓冷着一张脸,看着正对面已经倒塌了的墙壁。墙壁内暗流涌动,时不时传来呼啸的风声。高誓手握匕首,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他没有选择的机会,即使知道这是一个针对他的陷阱,他也要进去救下聂言,哪怕是豁出这条命!风犹如刀刃,吹散了高誓绑着的青色发带,漆黑的长发如墨般披散了下来。高誓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包,从里面倒出一粒丹药放进了嘴巴里。不一会,他身上的伤口全部都愈合了。“出来。”手持匕首对上了凭空出现在他面前的青铜长铍。匕首与青铜长铍撞击发出了丝丝空鸣之声,高誓将匕首抛向空中,一个冲刺朝着自己左侧方向踹去,猛地跳了起来握住匕首直接扎向面前的黑影。绿光闪现,高誓看清了黑影的模样,居然是盚殭!盚殭的嘴巴里含着一颗珠子,这颗珠子正是出现在将军墓的青琰!盚殭并没有惧怕高誓,反而攻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出招必是杀招!就在高誓的注意力都在盚殭身上时,他的背后又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手持青铜长铍,勾着嘴角,戏谑的看着如此狼狈的高誓。高誓呀,高誓,万箭穿心都杀不死你,那将你的头颅割下来,你还有生还的可能吗?青铜长铍刀锋一转,男人朝着高誓的脖子砍去..........................................................................................................................................................实验室的房门很奇怪,像是老式的门把锁形式。一般的实验室都采用的是电子门刷卡才能进入,而这里居然是要用钥匙才能打开。聂言不想就这么坐以待毙,上前扭动门把锁却纹丝不动,这个门难道被人在外面上了锁?“言言我刚醒的时候就试过了,这门估计是被人上了外锁。”徐海斌坐在实验桌上,翘着个二郎腿道,一脸愁眉苦脸道。“难道就没有别的方式出去吗?”聂言疑惑道。“出去有什么好,我们只是普通人,出去也只是送人头的份,言言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留体力等待明早的救援。”徐海斌冷冷的道。“你真的是徐海斌吗?”聂言走到了另一边和徐海斌保持了一段距离,警惕道。“言言你怎么了?我不是徐海斌难道是别人?”徐海斌从实验桌上跳了下来一步一步走到了聂言的面前。“别过来,我认识的斌子绝不是胆小怕事之人,他虽然有时候话很多,但绝对是个实打实的纯爷们!”聂言抓起桌子上的手术刀跳到了另一边道。进入实验大楼时聂言就觉得徐海斌不对劲,给他的感觉很奇怪,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当他自愿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