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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实现了。”陆饮霜轻笑着站在亭外行礼,“原来姑娘便是碧晴仙子,久仰大名,失敬。”常靖玉瞥了他一眼,心说你之前分明没听过。“晚辈拜见碧晴仙子。”“不用多礼,坐吧。”碧晴仙子也不是拘于小节的人,“我不擅拐弯抹角,请你们前来,实在是有所求。”这在陆饮霜意料之中,“仙子请讲。”碧晴仙子拢住衣袖替两人倒茶,自己先干为敬似的举杯一饮而尽,眉间闪过几分忧虑,单刀直入道:“最近城主的小公子失踪一事传的沸沸扬扬,相信你们也听说了吧。”陆饮霜点头:“嗯,仙子可是需要帮助?”碧晴仙子气恼地一砸桌面,那石桌立时裂出了网,“我那侄子从来不让人省心,城主还在沧渺宫本门议事管不着他,就闹了这么一出,如今能用的人手都已派出找寻,我也已拜托朋友,但仍无方垣下落……今日有位道武仙门的小友极力向我推荐二位,我也信得过陆兄和常公子,不知二位是否愿意接受这份委托,找到方垣把他安全带回来?”常靖玉一猜就知道推荐的人是凌旭辉,寻人耗时费力,拒绝又难免得罪蔚海城,确实让人进退两难。他转头征询陆饮霜的意见,意外的是陆饮霜爽快地答应了。“可以。”陆饮霜道,“此事在下倒有把握,在下有个法宝,无论天涯海角都能寻到一人,但只能使用一次。”碧晴仙子激动地站起来:“那就拜托陆兄了!之前我曾和执法堂定下报酬,寻得方垣之人可得一百枚上品灵石,陆兄既有损失,我愿意把报酬加倍。”常靖玉暗暗抽口冷气,一百枚在他眼里也不少了,但见陆饮霜面不改色的微笑:“那倒也不必,在下有个条件。”碧晴仙子道:“陆兄请说。”陆饮霜道:“在下刚收到朋友重伤的消息,所以希望仙子能以转元复神丹交换救人一命,在下便即刻动身寻找方公子。”碧晴仙子愣了下,听陆饮霜的意思是打算先把灵药拿到手,“这……”“仙子若是放不下心,那之前说的一百颗上品灵石就算作尾款,这样转元复神丹只是定金,仙子应该宽心了吧。”陆饮霜诚恳地游说。常靖玉手一抖差点扫翻茶杯,默默抬手捂住了脸。碧晴仙子:“……”这是什么逻辑。她有些犹豫,灵药蔚海城确实还有存货,但那都是沧渺宫记录在册的,她要动用还需手续,况且那法宝也是陆饮霜片面之词。“说笑而已,碧晴仙子侠心远播,承蒙仙子信任,自当全力以赴,哪能要什么尾款呢。”陆饮霜叹息一声,“实在是朋友伤势严重,这法宝又是朋友所赠,既有此机遇在下也不愿坐视朋友陷危,还望仙子成全。”他苦笑着有点难过,微微低了下头掩饰,精致的眉眼染上一丝愁绪,顿叫人心生不忍。“……好!”碧晴仙子心一软,她本性也是豪爽,想着用人不疑,人家给足面子也不要灵石了,自己还斤斤计较什么,当即从储物袋里拿出一瓶丹药,“既然陆兄急用,便先收下我自己这瓶吧,不然从蔚海城库存里支出还是麻烦。”陆饮霜马上抬起头来,满脸意外之喜,郑重其事的作揖道:“多谢仙子!在下定不会辜负仙子信任,必将方公子尽早带回。”碧晴仙子拱手道:“嗯,拜托了。”常靖玉目瞪口呆,他清晰的看见陆饮霜那抹得逞的笑,被他突如其来的演技震的头皮发麻。“在下想去趟方公子的住处。”陆饮霜挥袖化出一枚罗盘,顶针并无磁力,而是莹润的碧玉,“实在没有血的话,用发作引也可以。”“那现在就出发吧。”碧晴仙子风风火火地祭出剑来,“我先往城主府等你们。”常靖玉盯着罗盘研究,顶针上刻的符文精巧玄妙,他边看边问道:“前辈真有受伤的友人吗?”“就算是假,我还会和你交代不成。”陆饮霜白他一眼。“真假都是前辈的私事,我无意干涉。”常靖玉无奈,“只是想问前辈是否需要帮助。”“好意心领。”陆饮霜对园中散步的飞露招手,交易既成,他还是很讲职业道德的。两人乘着飞露赶到城主府,门口已有人按碧晴仙子吩咐来迎,直接带他们往方垣住处去了。陆饮霜环顾四周,方垣的庭院景致错落,屋檐底下养着几只送信青鸟,一堆蛐蛐笼子,左近有棵参天大树,树干吊下来两座秋千。“看这布局,方公子果真年纪不大。”常靖玉经过那些蛐蛐笼时感叹道。陆饮霜扫了眼堂前台阶,满地的鸟屎,他嫌弃的绕开两步:“想玩你可以借两只试试。”“然后咱们一人一只?”常靖玉笑了笑,好心地拿起立在墙角的扫帚清理地面,“斗蛐蛐我不太会,编笼子倒学过,前辈有兴趣收藏吗?”陆饮霜:“……”行吧你多才多艺。☆、心魔06碧晴仙子吩咐完城中杂事,过来时就看见常靖玉刚刚放下扫帚,连忙上前道:“抱歉,这几日府中上下太忙,一时忘了安排下人收拾。”“无妨,正事要紧。”陆饮霜推门进屋直奔内室,指尖抚过桌面,已经落了一层薄灰。常靖玉不解:“仙子可知道方公子为何会离家出走?眼下蔚海城觊觎灵药者众多,他应该也知晓这对自己十分危险。”碧晴仙子倚在门口,也捉摸不透自己侄子,抱怨道:“我平时经常外出,回来也是待在遇仙阁,时间一长和方垣也生疏了,不知道这孩子都想些什么……他天赋也不错,城主对他向来纵容,由着他上房揭瓦,只让他老实这一回,他也不听。”常靖玉缓缓点了下头:“也许是有什么不得不离开的理由吧。”他心里在意,也跟着陆饮霜去床∫上翻找头发,一倾身脚尖忽然碰到了什么,床下发出声闷响。“你注意点。”陆饮霜低声提醒,他蹲下想看看常靖玉踢了什么玩意,掀开床单才发现那是个有些灼烧痕迹的茶壶托盘,还盛着一撮烧尽的纸灰。常靖玉也跟着蹲下,伸手翻开那堆灰烬,扒拉出一小片还有原本颜色的残骸,勉强能辨认出“不用”两字。“奇怪,烧过的信怎会装在茶盘里。”常靖玉小声自语。他边开口边下意识往陆饮霜身边挪了挪,陆饮霜不着痕迹的一闪,站起来把茶盘放回了桌上。常靖玉摸摸鼻子有点受伤,锲而不舍的跟过去道:“把信纸扔在茶盘里烧掉又藏到床底,这过程看起来十分匆促,也许和方公子选在这种时候离家出走有关。”陆饮霜也赞同常靖玉的猜测,他拿过那片纸问碧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