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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距离,低声道:“抱歉。”祁璟反应过来,手忙脚乱道:“不不,是我不小心,我不该离你这么近,不不,我的意思是……”好像越描越黑了是怎么回事?晏止澜沉默不语。一种名叫尴尬的情绪在两人之间蔓延,祁璟眼神闪烁,目光落在晏止澜手里的书页上:“那个,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来着?”晏止澜神色淡淡的,仿佛方才发生的一切不存在一样,将之前的发现指给祁璟看。只是在祁璟看不到的地方,耳朵尖悄然的红了。祁璟看他同往常毫无二致的模样,悄悄松了口气,心想果然是自己想多了,不过是个意外而已,难道还真当是个吻不成?一定是自己上次出宫听那些碎言碎语听多了,自己也跟着魔怔了。他忍不住在心里狂喊:晏止澜是好看不假,长相也完美的踩在了他的审美点上,可是再怎么好看他也是个男的啊!你清醒一点啊祁璟!晏止澜没等到祁璟的回话,想要问他怎么了,一想到刚才的事,便抿着唇忍耐住了。半晌后,祁璟终于在心里发泄畅快了,身心轻松,再次凑过去看晏止澜指的地方,只是这次小心的在两个人中间留了足够的距离,以免再发生尴尬的事情。属于祁璟身上淡淡的熏香味儿传过来,晏止澜稳住心神,给他看自己的发现:“你看这个‘之泪’像不像你手里的那颗幻海宝兰?”祁璟瞅着那滴圆润的墨汁,怎么也没法把这个跟美轮美奂的幻海宝兰联系到一块,他扯出挂在脖子里的幻海宝兰给晏止澜看:“哪里像?”晏止澜的目光略过他白皙修长的脖颈,目光沉了沉,挪开视线:“你看这句注释。”祁璟这才发现那墨团旁边还有几行小字:“之泪”——上古神器,如珠似玉,通身蓝光,能幻化大小,护主。他“咦”了一声,手指搓着幻海宝兰:“这么看好像是有点像。”说完他又看着那画像嫌弃道,“这是哪个鬼才画的?除了都是圆的,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一个东西。这不是误人子弟吗?”晏止澜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右手握拳抵在唇边咳了两声。祁璟:“我说的哪里不对吗?你自己说,我说的对不对?”晏止澜淡淡道:“你说的对。”祁璟哼了一声:“既然我说的对,那你刚才是什么表情?”晏止澜将书翻到封面那一页,淡声道:“你说的不错。但是编撰此书之人——”祁璟眯着眼才看清了封面上的编撰者,脑袋嗡的一声炸了。只见编撰者下方清清楚楚端端正正的写着三个小字——“祁望山”。作者有话要说: 有个彩蛋,不知道有木有人发现~一回是祁璟跟晏止澜一起回晏家进祠堂还有上回晏止澜跟祁璟一起拜祭夏瑶见过家长拜过祖宗,四舍五入等于~~真的是甜文,我不虚!(挺胸第五十章第五十章祁璟讪讪道:“其实这个,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这个圆吧,画的又大又圆,边缘如此光滑,弧度如此自然,可见作画之人的功底还是很深厚的。对不对?”晏止澜对此不置一词,继续查看。祁璟托着下巴看了一会儿,问他:“最近几个月,那边是不是太过安静了?”晏止澜闻言,顿了顿,抬头看着他:“怎么说?”祁璟的手指轻轻叩着桌面,慢慢梳理着线索:“最开始是宫中的侍女无辜被害,被做成怨灵;之后是我们被神秘人追击,你陷入傀儡阵;再就是郑彪被人在饮食里做了手脚,不治身亡。这几件事情,一串接着一串,发生的时间相隔不久,很是紧密。为什么直到现在,中间隔了两三个月有余,这么长的时间里无事发生风平浪静?我觉得不太合常理。”晏止澜慢慢放下了手中的书,他垂眸思忖片刻,道:“不是。”祁璟“啊?”了一声,问他:“怎么不是?”他这时间线梳理的很清楚,没有毛病啊。晏止澜定定的看着他:“最开始的异样并不是由宫中侍女身上发现的,而是在我身上的魔息。”祁璟恍然,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他见到晏止澜的第一面,就被吓到了。那时候晏止澜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的,丹核被挖,手脚被打断,全身血迹,连肩胛骨都被穿透了,真是凄惨无比。而且穿透他肩胛骨的还是来自魔界的噬灵鞭,差点没要了他的小命,自己还火急火燎的给他祛除魔息来着。放在以前,祁璟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跟晏止澜会有什么关系。毕竟他们两个,从来都不是一路人。晏止澜是世家培养出来的标杆,资质根骨相貌为人无一不佳,严谨冷静自持;而他则是安逸自由的环境下长大的,天生喜欢无拘无束散漫的过日子。正常情况下,两个人根本不可能有交点。而现在,他们不仅有交点,还因为魔息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牵扯到一块。晏止澜不知不觉中也成为祁璟所认定的第一个朋友。想到这里,祁璟唏嘘不已,不知道是该痛骂那个幕后凶手,还是该感谢他。晏止澜没注意到他的异样,思索了片刻,道:“魔界之门的封印还算牢固,此事绝无可能是扰夜所为。”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起点,一点线索都没有。祁璟哀叹一声,把自己扔进柔软舒适的大床里,头埋进厚厚的被褥里,声音闷闷的:“晏大公子,不如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得罪过谁?我怎么觉得这些事情都是冲着你来的?而我,唉——”他叹了口气,翻了个身,生无可恋道,“我就是那可怜的被殃及的池鱼。”晏止澜蓦地抓紧了手中的书,书页被他抓的皱成一团。那边祁璟犹未察觉,越想越觉得自己弱小可怜又无辜,感慨道:“我真想求求你们了,你们神仙打架,能不能放过我这个小可怜?”晏止澜盯着被自己抓皱的书页,冷声道:“君上未必无辜。”祁璟停止了翻滚,怒气冲冲道:“我怎么就不无辜了?你要不说个清楚,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门!”晏止澜冷冷道:“先不论那两名殒命的宫女,皆是冲着君上而来。那些黑衣人追击之时,并未对我们下杀手,而是将我们同时赶入傀儡阵中,可见其目的并不仅是我一人。若非如此,布阵人大可杀掉君上,将我制成傀儡即可,何必大费周章,将我们同时留下?”祁璟的火扑哧一声灭了,顿时蔫了:“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就这么认输,又嘴硬反驳道,“那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即便把我控制住,也没什么用途。以老君上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