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
嘴唇相触,很软。她缓慢的辗转,他脑袋往后,躲开,墨蓝色的眼波里仍带着震颤。 她再碰过来,“别躲。” 诉沉无处可躲,他整个后背都完全贴在地面上,只能在她凑过来的时候别开头向侧面。 身上突然一重,她竟直接趴坐在了他的身体上。 不再追着他的唇,吻落在他的脸颊上。 他的手掌打开一把蒙在她的脸上,力道不轻的把她往后推:“云雀还在外面!” 白栀被推得脖子向后仰,左右晃头挣扎不开。 “她不在就可以?那让她走。” 说话时嘴唇在他的手心里蠕动,像在亲吻他的掌心,他稍愣,迅速把手拿开,手掌虚虚的在空中停了几秒,又一把推在她的脑门上:“别坐在我身上,起来!” 她用脑袋往下压,压不过手掌的力道,索性张嘴准备一口咬在他的手掌上。他反应很快的躲开:“你属狗的?” “你呢,属胆小鬼的?为什么一直躲?” 她的屁股往上蹭,坐在他的大腿根部,蹭得他脸颊潮红,呼吸一窒。 “我看你是疯了”他咬牙。 “三师兄有药?” 他眉峰拧着,“没有能治你这种疯病的药。” “昨天三师兄也说,没有谢辞尘能吃的药。今日不是也有了?” “师尊?”门外再度传来云雀的声音。 白栀上半身也压下来,整个人的重量都完全贴在他的身上,“云雀叫你呢,师兄。” 她今天到底是…… 白栀没趴稳,身子向旁边偏了一下,她用手肘去撑,但也还是没有撑住,眉心有要蹙起来的趋势时,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抱住她,帮她稳住了身形。 但很快又烦躁的收回手,她果然没防备的从他身上摔倒了。 侧倒着,双腿还分开的在他身体两侧搭着,发丝摔乱了,和他的长发绕在一起。 他趁机起身,但发丝被她压在了身体下面,扯到了。诉沉尝试着拉了一下,她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半点要起来的自觉都没有,“你压着我头发了。” “你躺回去,不就不会扯痛了?” “……云雀要进来了。” “进来吧!”白栀忽然拔高了声线,对着门外的云雀道。 “是。” “不可!” 他们几乎同时出声。 云雀推门的手止住了,向后退几步,仍在门外候着。 诉沉冷着脸:“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是与云雀清清白白,怕什么她看见?”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有意装糊涂?”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臂,“起来,拿了东西回去。” “摔着了,起不来。” “……” 他皱眉看着白栀。 她一把拽住衣领往下拉,身体翻转,再一次将他摁在身下,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 他吃痛“嘶”了一声。 白栀挑衅的看他:“还想再摔我一次吗?” 他不耐的正准备抬手,白栀手中凝气,对着紧闭着的房门道:“开。” 声音很轻,所以房门只是开了一条很小的缝隙。 他眉头都在跳。 她威胁他? 为什么? 下一秒,白栀的吻再一次又要落下来。 诉沉一把捂住她的嘴:“你明知道我是骗你的,取不到元阳,为什么还要这样……” ……这样亲他。 “是吗,原来三师兄是骗我的。”她连装都不装一下,神色坦然的看着他,“那三师兄为什么骗我?” 很多问题前两次问不出答案,就再也不会得到了。 白栀也没想着真能从他这儿听到什么,只是喜欢看诉沉每次听到这个问题之后,波澜不惊的脸上出现片刻的表情裂痕。 她饶有兴致的盯着,潋滟的美眸里透着的光让他眼神越发烦躁。 白栀说:“知道又怎样?” 她抓着他的手臂,脸也顺势贴着他的掌心往下推,直到他们的唇隔着他的手掌亲到,才道: “我学你的,想亲你,找个不知道的借口罢了。” 他怔愣着。 眼底情绪翻涌,一时忘了反应。 嘴唇分明没有直接接触到,但隔着他的手,那种心动的感觉却更强烈了。 她的手解开他的腰带,直往衣服里面探,钻过他的层层衣衫,触到他的肌肤。他腹部的肌肤骤然收紧,白栀顺着用指腹抚摸,原来三师兄是有腹肌的啊。 指腹缓缓游走,又用指尖轻轻地挠着,挠得他的肌肤一阵又一阵的紧收着,浑身僵硬的挺直。再往上摸去,顺着轮廓缓缓挪移到胸口,摁着紧绷着的胸肌。 她道:“师兄放松些,这样手感不好。” 他像是这才反应过来,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在做什么!” “这一次,是真的在查仙尊的元阳还在不在。三师兄,你这样我可不好查啊。” 他的一只手捂着她的嘴,一只手束着她的腕。 她话虽这样说,手可没停。 指尖卯足了劲儿的往他的身上去够着,摸着。 只能摸到胸肌鼓起来的一小点儿,她一咬牙,索性去摸他的rutou。 他轻哼一声,呼吸急促的喘着,“你不要乱动!” “你怕我查?” “我……” 话还没说出口,她的指尖再拨弄,吐出的字顿时变成了呻吟,他脸色骤变,黑着脸,像在震惊自己为什么会发出刚才那种声音,震惊又快速变为羞恼。 又眼神几经变换,妥协道,“好,你查,但你不准再胡闹。” 白栀眯起眼睛笑了,“好啊。师兄先松开我。” 诉沉犹豫了一秒,两只手都松开了。 真是一副要英勇就义的表情。 “快一点。”他道。 “快还是慢,得看三师兄。” ------------------------------------- 一个热知识:胸肌在不用力的时候,手感是软软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