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谢辞尘又开rou章了家人们
白栀无意识的往谢辞尘的身上贴,他很暖。 手隔着衣服抱着他,觉得不够热,索性往他的衣服里面去钻。 她系的带子松松垮垮的,蹭几下就不牢靠的松散了,只有尾端的一小点儿还绕在一起。 她的手很轻易的就摸在了他的身体上。 无意识的抱紧他,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 可这样睡着一点都不舒服。 于是又把头往上靠在他的肩头上,一小部分的脑袋枕在了枕头上,呼吸均匀的继续睡。 谢辞尘:“……” 他浑身僵硬的躺着,任她的腿抬上来在他的身上搭着。 深呼吸,再深呼吸。 胀的难受的下腹仍旧硬挺着,他少有的觉得有些无助。 然后闭上眼睛,努力的,在她均匀的呼吸声里,尝试入眠。 白栀睡得很好。 次日清晨醒来的时候,身体还挂在谢辞尘的身上。 好感度:-61(恨) 她猛地一惊,但不敢有更多的大动作,怕吵醒他。 一觉睡醒就骤然拔高的好感度让她心跳的很快,兴奋的望着那个数字很久,整张脸上都是难掩的欣喜的笑意。 ……因为她昨晚拍着他,哄他睡觉? 还是因为她说,不会再让他用血来养断魂鞭? 加了这么多,肯定是两个都有吧! 她简直高兴的快要跳起来,照着这个趋势发展,在20天内将好感度上提10个点也不是不可能啊。 然后还在他衣服里面,紧紧贴着他的肌肤的手指不自然的动了动。她轻轻地撑起一点点身子,但又因为被子被她的身体压的很紧,不得已躺了回去。 已经有昏暗的日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射进来了。 仔细听,外面的鸟鸣清脆。 他的呼吸声很轻,但能听得出他睡得很沉。 睫毛好长啊。 白栀想。 浓密,纤长,是微微卷翘的,不像三师兄的睫毛那样塌垂下来,也不像女孩子的那样高高的翘起来,弧度不高不低的刚刚好。 没有戾气和为了保护自己而刻意的疏离,安安静静的。 皮肤也很好。 他会擦油吗?还是灵泉水天然就这么养人,连毛孔都看不见。 她凑得更近了一些仔细看,睫毛都快要蹭到他的脸上了,定睛凝了几秒,确信,真就皮肤细腻到毛孔都看不见! 见鬼,她怎么就没发现灵泉水这么好,她也要每天用那水泡着。 他突然动了动。 脸向着她的方向微微挪了一小点儿。 他的唇和她的几乎擦在了一起。 “!” “……呼……?!” 这一瞬间,他闭着的双眸骤然睁开,带着速杀的冷意,抬手间,一道冷光便直接对着白栀的脖子冲过去! 空气中,也迅速弥漫了一阵令人窒息的冷戾气场。 “谢辞尘!”她立刻叫他。 那道冷光果然一顿,他黑眸聚焦,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惊讶在眸中闪过。 但冷光收不回了,他皱眉,不敢破坏白栀的东西,本想将冷光打在自己身上,她的手突然覆了过来。 清风化雨的将那抹冷意散做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一样的水,落在床边的地板上。 “……师尊。”他道,然后看着他们贴的这么近的身体,才睡醒的身体完全紧绷着。 她刚才在干嘛? 他的嘴唇抿了抿,想到刚才唇边好像擦过了什么,视线落在她嫣红的唇瓣上,眼神闪了闪,刚睡醒的声音沙沙的,别扭的说:“弟子……弟子愿意。” “嗯?” 什么? 白栀呆了呆。 他耳根通红的别开脸,闷声说:“弟子愿与师尊双修。” 白栀简直瞳孔地震。 等等! 他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 她往下看了一下。 ……她确实不知道怎么钻进了他的被子里,还有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贴在他的肌肤上。 而且靠得这么近,她只要说话,嘴唇就会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擦过。 这真的很难解释…… 但这其实是个误会! 谢辞尘在被子里的手去拉开他自己的里衫,另一只手还垂在床边,被她握着。 耳廓越来越红。 里衫彻底打开,露出他的身体后,他的手放在裤子上,手指紧着,看起来很挣扎。 白栀连忙顺杆就往下:“你要实在不愿意,不必勉强自己。本尊如今不喜欢强迫,喜欢自愿。” 说完,她就准备从掀开被子出去。 一只清瘦的手拽住了她的袖角,拉着她。 但在她的视线看过去的瞬间,那只手像被烫到了似的迅速收回。 他望着她,刚睡醒的黑眸里还带着些迷茫。 “不是强迫。” “啊?” 他只是……不好意思。 然后谢辞尘将自己的裤子也往下拉,彻底脱光了躺在她的身边。 少年身上的皮肤不比脸上的差,热乎乎的,guntang的。 和他的视线一样炽热。 好感度:-60(恨) 白栀抿了抿唇:“我们今日还要给你的剑点器,去二师兄的藏剑峰那里帮寻合适的剑魂。那法器十天只开一次,且只能在今日午时之前进去。” 谢辞尘应声:“嗯。” 小少年的眼神里涌出了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白栀问:“谢辞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那就好,那我们……” “弟子会尽量快一些。” “……?” 她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谢辞尘看见她的表情,脸上的表情也顿了顿,旋即认命般的道:“十日之后再去,也可以。师尊想双修到什么时候,便……到什么时候罢。” “……” 也不是这个意思啊喂! 白栀沉默了几秒,“赋灵越早越好,不可耽搁,双修什么时候都可以,还是不要因为它耽误了去藏剑峰。眼下……” 她往外看了看,天都还没彻底亮起来。 用时间晚了推脱也不行。 便道,“眼下时间虽尚早,但今日要完成的事情很多。我们……尽快。” “是。” 他仍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白栀在心底暗叹一声造孽。 她才靠近,他的呼吸便紧张的乱起来了。 晨勃的性器硬邦邦的立着。 他的视线始终胶在她的脸上,他的脸颊越来越红。 在她拉开衣衫将身体贴上来时,他僵硬的脊背的脊椎骨最尾端泛起一阵极其强劲的酥麻痒意,扶摇而上。 心跳快到要炸开了! ------------------------------------- 我真的好喜欢谢辞尘,喜欢一个人,就要给这个人吃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