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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亲自上手玩才有意思,不然光这么看着,一点意思都没有,是吧?”王永珠憋着笑点头。宋重锦虽然不知道这岳母这才一上午就变了态度,不过他十分识趣,此刻不附和,什么时候附和?顺势就邀请简怀风:“简先生,不如玩上两把,感受感受?”简怀风心中已经是愿意之极,面上还要保持矜持:“也罢!既然老太太和大人都说了,那老夫就却之不恭了。”说着生怕张婆子反悔,一屁股就牢牢的坐在了凳子上。王永珠和宋重锦也坐了下来,先将牌都翻面朝上,先教简怀风认牌。简怀风是什么人,虽然年纪大了些,可也不过是一遍就记住了。然后一边洗牌,一边讲规则给他听。等到牌洗完,简怀风就表示,他都记住了,可以开始了。张婆子拿着骰子,只笑看着简怀风:“简先生,玩这个得带彩头才行,不然没什么意思。咱们了玩小一点,也不值当什么,大家斗个乐,你看如何?”宋重锦这才恍然大悟,就说怎么自己岳母突然这么热情呢,感情在这里等着呢。都不说话,只看向简怀风。简怀风什么人,张婆子那点心思,在他眼里简直太直白了。当下,摸着下颌的胡子:“老夫客随主便,老太太说怎么好,就怎么好。”有了简怀风这句话,张婆子顿时脸上笑开了花,只给王永珠使颜色。王永珠也就一笑,将彩头规矩说了,见众人都明白了,才开始。在场的三个老手,就简怀风是新手,又带彩头。简怀风坐在桌上,只觉得其他三人看自己的眼神,跟看冤大头没什么两样。不过他倒也并不在乎这点银钱,而是真对麻将有兴趣。先摸了一圈,简怀风虽然出牌慢点,规则还不能太灵活的运用,以至于一圈下来,就他没胡牌。倒是张婆子,见一圈下来,自家旁边的小几子上,就堆了一堆铜钱,别提多得意了。可没想到,两圈过后,简怀风就已经将规则摸得差不多了,起牌出牌的速度也跟上来了。慢慢的就能胡上两把了。越打简怀风眼神就越亮,他给人做师爷这么多年,所谓的官场学问,还有那些算计什么的,简直是浸润到了骨子里。除了看书,偶尔喝点小酒,一般的消遣还真不入他的眼。没想到一个麻将,却让他觉得,有了几分缩小版官场的意味,起手的一手好牌,若是不会打,最后就会稀烂。就算起手的牌不怎么样,可若是运气不错,稳扎稳打,不出错,抓住机会,居然能笑到最后。尤其是这打牌,看似消遣,却要盯着上家,卡住下家,还要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半刻都不能分神。不知不觉,四人居然就战到了天黑,直到谷雨她们将屋里点上灯,才意识到,天已经都黑透了。再一看大家面前的银钱,一数,居然四人间输赢不大,除了张婆子小赢了一点,其他三人都是略微输十个大钱而已。这还是宋重锦这个好女婿和王永珠这个好闺女,不着痕迹的喂牌给张婆子才有的成果。张婆子心里也有数,这简先生的钱不是那么好赢的,吃了晚饭,就喊腰疼不打了。倒是宋重锦和简怀风在书房里商讨了半日,才回屋。躺在炕上,宋重锦好一会才说,原来简怀风今日玩了一下午的麻将后,倒是有了个想法。想让王永珠将这麻将多做几幅出来,他想个法子,最好能让马场另外的两个马监对这个感兴趣才好。王永珠就知道简怀风和宋重锦只怕想利用这麻将有什么动作。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当下就答应了。顺嘴还道:“你们出面,只怕露了行迹,倒不如等两日,我想个名头,邀请几个官眷来,到时候把这麻将一铺开,先让这些女眷们见识见识。等她们有了兴趣,保管会主动跟我讨要这麻将,或者有那聪明的,还会记住了,自己回家偷偷的去制作出来。”“只要我带了这个头,你放心,这满城的官眷,都会跟在后头学上一学的。不过半个月,你看,这官眷圈子里就以打麻将为荣了。”宋重锦自然知道王永珠说的没错,这样让这些官眷主动学,可比他们出手要更自然。当下也就笑了:“昨儿我还说这麻将只怕会玩物丧志,今天我就要用上它了。若是这麻将有灵,只怕要骂我了——”第二天,王永珠就让姚大去,吩咐将那骨头做到麻将先紧着做上两幅交上来,她有急用。县太爷家要的东西,又有姚大盯着,给足了工钱,日夜加班。加上一回生二回熟,两三日功夫,就赶制作出了两幅麻将。刚好又下了一场大雪,等到雪过天晴,王永珠就让给各府下帖子去,说是请她们赏雪。虽然各位女眷不觉得这雪有什么好赏的,每年冬天一看就好几个月,都看腻了。可县太爷夫人说要赏,大家也得给面子不是?更何况,上次王永珠大闹袁家之后,袁家可是屁都没放一个,听说袁马监还屁颠颠的给宋大人赔礼去了。还说要袁夫人亲自给王永珠赔礼道歉呢。气得袁夫人这不都卧床好几日了么?谁都不是傻子,不管怎么说,这袁马监都低了头,谁还能跟县令夫人犟着?更有那番不许自家男人纳妾的话,得了这些本地官眷的心,若不是家里男人盯着,只怕早就上门来求见了。接到王永珠的帖子,人人都兴兴头,收拾打扮起来。到了宴请这日,即使这雪还没化,寒风刺骨,可一大早的,客人就上门了。第一千四百五十一章一语惊醒梦中人上次来过的女眷们,进了后头的院子,立刻就有丫头来,将人给带到了厢房里。厢房里哄哄的,一进去,上的大衣服就穿不住了。脱下外头的披风,立刻就有暖暖的红枣姜茶送上来,甜丝丝的,将体里的寒气都驱了出来。陈氏和曲氏也是最早到的那批,她们跟王永珠更熟捻些,说笑了两句,就要分宾主坐下的时候,就发现这待客的厢房里,居然跟往常不一样?当中摆了一张四方桌子,上面铺陈了厚厚的墨绿色的毡垫子,上面还摆着一堆白莹莹的小方块?这是什么?陈氏心直口快的就问了出来。王永珠才笑道:“这不是天气冷,外头天寒地冻的,不能出去,只能闷在屋里么。又没个什么消遣的,成天里也怪闷的!这才想起在京城那边,家里的长辈们冬里无聊,却有一物来消遣度。”“因此我便让人制了出来,平里在家也能陪着我娘消磨时光。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