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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少装了,今天都没人敢跟你说话。”熊浩然想了想,厌恶地说:“刘大武打呼噜太吵了,值班我根本睡不著!”“哦……”向扬远倒是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只好默默地低头戳饭。熊浩然狼吞虎咽地把饭吃完,收拾好碗筷,说:“我先回去,你慢慢吃。”向扬远还没来得及说再见,一抬头熊浩然就已经走远了。下午下班的时候,熊浩然走过向扬远身边,发现那张请假条还放在向扬远的桌子上,原封不动。“干嘛还不送去给所长签字。”向扬远忙著翻看案件的卷宗,淡淡地回答:“不签了。”过了一会儿,他抬头,看到熊浩然还在盯著自己,於是解释道:“我不休假了。”“为什麽?”“没什麽,工作太多,好像做不完。”向扬远把请假条扔进抽屉:“反正也没什麽事,元旦再回去也行。”熊浩然在他後脑勺上轻轻地拍了两下,说:“向同志,牺牲这麽大,所长会被你感动的。”向扬远只是低头看著卷宗:“不知道所长感动不感动,我只知道某人求之不得。”熊浩然默了默,说:“怎麽能叫求之不得,这不是被我求到了吗?”向扬远白了他一眼:“自作多情,说的又不是你。”熊浩然拉过一张椅子在向扬远身边坐下,翘起二郎腿悠哉地晃啊晃,嘴角得意的笑若隐若现。向扬远回头,认真地强调:“我是为了工作,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哦?”“你这麽懒散,工作态度又差,责任心不强,上班还老是摸鱼,我怕我不在你会把事情弄到一团糟,回来我照样得加班给你收拾。”熊浩然挑眉:“是吗?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坐车回去。”说完,熊浩然果然站起来,满不在乎地甩著钥匙就往办公室外面走。虽然向扬远早就知道了这是个狼心狗肺,根本不懂得感激为何物的人,可放弃了休假,换来的却是对方的漠不关心,他还是觉得委屈了。不只是委屈,好像还有点别的什麽,让他心里又酸又涩,闷闷的。把最後一个案子录进了电脑,向扬远垂头丧气地收拾东西,抽屉还打开著,看到那张请假条,他生气地抓起来揉成一团,远远地扔进了熊浩然办公桌旁的废纸篓里,低声地骂了一句:“自私鬼!”骂完好像更不舒坦了,向扬远叹了一口气,怏怏地往外走。还没走出门口,他突然站住,吸吸鼻子,好像闻到了一阵很熟悉的烟味。熊浩然站在门外,酷酷地靠著墙,半个人隐没在阴影里,安静地抽烟,小小的火光在昏暗的走廊里一闪一闪的,却给了向扬远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不得不承认,这个浓眉大眼,侧脸堪称完美的家夥在不说话的时候,其实还是挺有魅力的,就像他们第一次的见面,欺骗性十足。哼,现在不会再上当了。向扬远白了装酷的熊浩然一眼,转身就走。还没迈出两步,熊浩然就跟上来,大手一伸,横过向扬远的胸前,毫不客气地从背後把人给捞到了自己的怀里。向扬远吓一跳,反应本来就迟钝,又是在气头上,只能虎著脸不理他。“乖徒弟,气成这个样子,你让我怎麽不想歪?”熊浩然在向扬远耳边低语,带著一点点阴谋得逞的味道,向扬远脸一红,觉得这话又奇怪又暧昧,害他连心跳都乱了两拍。“笨蛋,下个月我真的生日。”向扬远眨眨眼睛。“你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会陪我过生日的人。”“然後呢?”“然後你跑去休假,你说我该不该生气!还说你休假关我什麽事,我怎麽会有你这麽个一点也不可爱的徒弟!”“那你呢!”向扬远像被踩到了尾巴的小猫,使劲挣脱了熊浩然的怀抱,转过头来,生气地说:“自私!”“我自私,我就是想和你过一个生日,就自私怎麽了?”向扬远暗暗告诫自己不要轻易上甜言蜜语的当,一脸怀疑地说:“那还不容易,去年你和谁过的,今年还和谁过不就好了。”“去年我跟你值班,出警以後我想带你去吃蛋糕,是你说又甜又腻不愿意吃,也不问问我原因,笨死了!”向扬远皱著眉头苦想,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是有这麽一回事,於是放软了语气,说:“你又没告诉我是生日,谁知道你这个铁公鸡突然变大方会不会是陷阱。”“你这是在当著我的面说我坏话吗?”“是啊!”熊浩然一顿,哼了一声,撇过头去,一副不屑於和他计较的样子。向扬远盯著他看了片刻,突然笑了起来,觉得自己真是太幼稚了,这可是熊浩然,死皮赖脸唯我独尊嘴巴超贱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熊浩然,自己那麽熟悉他的恶劣,还和他怄什麽气呢。拍拍熊浩然的肩膀,向扬远说:“等你过完生日我还是要休假的。”“早该这样了嘛。”熊浩然理直气壮地说著口头禅。“可是你得答应我,不许把事情都留到我回来做。”“行了,我什麽时候这麽欺负过你?”“经常……”☆、第八章关于是不是有夫妻相周末的早晨,阳光很不错。“熊浩然,几点了?”“不知道。”“麻烦你看看闹锺好吗?”“外面太冷了,不想把手伸出去。”熊浩然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一副没有睡够的样子,向扬远在心里默默地把他鄙视了一百次,掀开一点被子,试图伸长手去够书桌上的手机。几秒锺後,他放弃了,缩回来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直哆嗦。熊浩然嗤笑一声,说:“笨。”“你才笨。”向扬远被冷了一下,睡意全无,不停地翻身,熊浩然被他动得不耐烦了,问:“你又想干嘛?”“被窝凉了,不如我们起床吧。”熊浩然微微地睁了睁眼,手一伸,用力把人拽到了自己的被窝里:“这里不凉,继续睡。”熊浩然体温高,被窝就跟在暖炉里烘过似的,一进来果然全身就变得暖呼呼了,向扬远舒服地叹了一口气,犯著犯著迷糊,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两个大男人挤一被窝里,像话嘛?“喂,熊浩然。”“又怎麽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