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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谢景迪不由分说地架起熊浩然,又细心地替他把伤口捂好,向扬远在一旁愣愣地站著,手足无措。──不怪他,他真的被吓傻了。“向汤圆,我……”“行了行了,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赶紧走!陈欣,帮我一把,扶一扶浩然!”“哦!”陈欣应声跑了过去,挽起熊浩然的手:“浩然你慢一点儿。”向扬远忧心忡忡地想要跟上去,却听见梁建喊住了他:“那位同志,过来帮帮忙好吗?”“熊大哥!你怎麽了?”紧跟著跑上来的陆西看见熊浩然被人一左一右地扶著,惊得大呼小叫:“你又受伤了吗?这是怎麽了嘛!”谢景迪很不耐烦地做了个让开的手势,严厉地说:“现在不是看热闹的时候!该干嘛干嘛去!”熊浩然动了动,有气无力地说:“谢景迪,说话客气点儿。”看样子,大概快坚持不住了,谢景迪一急,说:“我还不是为了你!”“……”熊浩然微微摇摇头,经过陆西身边的时候,轻声说:“让他别担心。”“好……”陆西呆滞著看他被搀下楼,猛地想起向扬远,又往上跑去。☆、(8鲜币)第五十八章关於探病被刑警队拉著当了一会儿临时打杂工,又回派出所处理了手头上的事情,向扬远等不及下班,跟办公室里的同事打了个招呼就心急如焚地打车往医院那边赶。段瑶瑶看著向扬远的背影,若有所思:“扬远今天不对劲啊。”“咳咳咳,大家!”陆西知道自己出场的时候到了,清了清嗓子,企图引起同事们的注意:“其实今天我和扬远──”“难道是熊大哥又挂彩了?”段瑶瑶没听见陆西的话,皱著眉头问刘大武。陆西瞬间一囧。刘大武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说:“下午常所接到一个电话,也是急得後脚踢前脚地跑出去了,现在连扬远都狗胆包天敢违反纪律,说不定真是。”陆西听著,默默流泪──分析能力太强不让别人出风头的人们都太可恶了!混蛋!医院里一派祥和的景象。向扬远徘徊啊徘徊,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才战战兢兢地向前台打听熊浩然的消息。前台的小姑娘翻了翻资料,一脸平静地说:“熊浩然啊,608,出了电梯左转第二个病房就是了。”“哦……”向扬远犹豫片刻,咬咬嘴唇,问:“他,还好吧?”──其实差点问他还活著吧,不过人家既然都住在病房,不是XX间也不是ICU,应该,应该是没挂掉的意思吧?姑娘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向扬远一眼,说:“你上去看了不就知道了吗,我怎麽会知道。”“哦,哦,谢谢!”向扬远觉得丢脸极了,赶紧落荒而逃。蹑手蹑脚地摸到熊浩然的病房,向扬远探著头从小玻璃窗上往里张望──希望不要看到正好有什麽人把白布蒙脸上的画面啊……向警官,你是被电视剧的狗血泼太多,沈浸其中不能自拔了麽?幸好,负伤的熊浩然只是大大咧咧地躺在病床上,看起来已经没有什麽大碍,屋里只有常所长坐在床边,好像正在教训他。悬了许久的一颗心终於放了下来,向扬远收回视线,天人交战良久,最後假装不经意地把耳朵贴上了房门。“臭小子,刑警队给你立两个功你还来劲了,净往人家枪口上撞,你这麽爱挨枪,哪天我给小向配把枪,让他亲手了结你算了,也省得我们总为你担惊受怕!”“大舅……”“你别叫我!大舅大舅,谁想当你这倒霉大舅,再这麽下去,你自己没死,我就先被你吓死了!难怪你妈要跟你断绝关系赶你出家门,你小子这次要是还不好好反省,连我都要跟你断绝关系!”“大舅,你别啊……”“我告诉你,等这次新警分了过来,我就挑个好看的给小向带著,最不济也要把他和大武分到一组,哼,我就不信他还会在你这棵大树上吊死!”“大舅!你要是敢这麽做,我就去你家门口上吊!”“……”“……”向扬远移开脑袋,觉得信息量略大,需要找个角落长时间消化一下。“下回再这样别找我来医院,老子不当你监护人了!”常所长扔下一句狠话,哗啦一下开门,手里提著一个热水壶就出来了。向扬远愣了一秒锺,习惯性地立正站好:“所长好。”“啊……小向?”看见杵在门外的向扬远,常所长先是一愣,眼神逐渐变得意味深长。就在向扬远心虚是不是自己偷听被发现的时候,常所长突然把热水壶递了给他:“看你也正好有空的样子,不如今晚就代替我在这里陪夜吧,明天放你半天假!”“……”向扬远还没找到正确的状态回应,常所长就背著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向汤圆?”熊浩然看到呆立的向扬远,想要坐起来,却因为之前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只能微微地撑起身体:“笨蛋还不赶紧进来,这个时候才来看我,没良心!”向扬远梦游似地拎著水壶走进去,坐在刚才常所长坐的地方,半晌回不过神来。“吓傻了?”熊浩然笑眯眯地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笨蛋,更崇拜老师我了吧?是不是很帅?”向扬远哼了一声,不爽地挥开他的手──担惊受怕半天,果然是瞎cao心!“哎哟!”熊浩然顺势倒回床上,夸张地作出一副被打倒的样子:“啊……碰到伤口了……好疼……咳咳咳……”向扬远不想理他,又怕真的碰到他伤口,只好靠过去握住他的手,闷闷地说:“喂,别装了。”熊浩然眨眨眼,把他拉下来,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担心了?”“嘁,祸害遗千年,我就从来没担心过你。”“好好好,没有就没有。”熊浩然也不计较,重新躺好,闭上眼睛:“你来了就好。”这话一说出口,向扬远的心立刻软了下来。☆、(6鲜币)第五十九章关於正房熊浩然脖子上缠了厚厚一圈纱布,看得向扬远很心疼。可熊浩然却丝毫不在意,照样有说有笑有调戏,好像刚才血溅当场、摇摇欲坠的人不是他似的。向扬远心想大概他是死要面子不愿意示弱,也不再提受伤的事情,只是给他垫高了枕头,扶著他换了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