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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的疼痛感,都在残酷地提醒着她,那不是一场梦!酒店外汽车鸣笛声、间或些许行人大声说话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死寂,管予从床上撑起来,下床的时候没提防腿一软,摔在了地板上。膝盖重重地磕上地板,很疼,眼泪冒了出来,在眼眶里打转,管予低垂着头,避过伸过来的大手,自己扶着床站起身,没有徒劳地拿东西遮拦身体,就那样全身光、裸、着从男人面前走进浴室。过了很久,管予才从浴室里出来。连满从沙发上站起来,默然不语地看着她。管予沉默地穿上衣服。穿戴整齐后走到连满跟前,抬起右手脱卸下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放在连满身旁的桌子上。“连满。”听到管予平静地叫他,连满一直黯淡的眼眸里闪过一道亮光,他刚要答应,脸上就被狠狠甩了一巴掌。管予是用了力气的,房间里非常响亮的一声“啪”。连满保持着微侧头的姿势,很久,才慢慢转回,脸上极慢极慢地堆上笑,嘴角扯得很开,眉眼也弯得与平日里一般的弧度,是他平时开心时候惯有的笑容,只是,此时,那脸上的每一个纹理却都渗着心伤,哪里还称得上是笑?管予别过头去不看那笑脸。“管予,这事是我浑,可是,老子特么地就想最后赌一把。”管予没有反应,连满抹了把脸,笑,“老子特么地就赌那见鬼的缘分!管予……如果……如果这次你,你有了孩子……”大眼对上管予s过来的有点冷的视线,连满脸上渐渐没了笑容,“你打算打掉他?”管予目光开始闪烁,连满呵呵笑起来,“管予,你不会那么残忍的……管予,赌一把吧,难道你真那么厌恶我?”管予垂下眼帘,“如果你有了孩子,那真的是老天也想让我们在一起吧……要是没怀上,那我认了,我以后……再也不见你了。”连满拿起桌上被主人抛弃的戒指,也脱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并排着放在掌心,伸到管予面前,“管予,把这该死的一切都交给老天决定吧,这样,对谁都公平。”“呵呵,公平?”管予讪笑。连满深吸了口气,拿起一旁的外套:“一个月后,我等你电话……管予,算我求你,赌一回!”回到住处,连满没有进屋,而是直接上了楼。管非大概带着mama出去散步了,屋里没人。管予把自己抛进沙发。本来今天就该去上班的,她这算是旷了一天班。竟然在酒店呆了三天!管予揉着眉心。不知道是不是连满药下得太狠,头到现在还阵阵发胀,晕乎乎的。管予后仰着把脑袋搁沙发背上。原垂落在沙发上的手,迟疑着慢慢地抚上腹部。怎么可能会有?呵。连连满也学会算计了啊。管予扯了个不算笑的笑。只是,连满大概也没想到,这几天就偏不是她的危险期。连满……他的将来实在不该跟自己扯到一块。连满第二天就走了,临行前到楼下跟管予妈告别时,管予妈还闹了会儿小脾气。连满乐呵呵地哄着管予妈:“我过个年就回来。”管予送连满下楼。“记得打我电话。”连满朝管予笑得很灿烂。管予看着面前阳光、帅气的男人,嘴角翘了翘:“路上小心。”“好的。”很响亮的答应声,连满笑着转过身离开,没有回头。又是一个除夕夜,小时的欢喜,大时的无所谓,现在,却是怕。mama一整天都有些y沉,这样的日子,处处都要彰显合家团聚、合家欢乐的氛围,出门出不得,在家,电视里固执地一遍遍播放那些个喜庆的画面来。强制关了电视,管予拉着mama打牌,可临了,却是三缺一。“连满那孩子什么时候回来啊?”mama念叨着。“呵。”管予干笑,“妈,他昨天刚走的。”管非从阳台进来,在mama的背后朝管予偷偷示意地指了指手机,管予知道那会是谁打来的电话。向管非摇了下头,管非看着她,不动。管予没有再理会他。像去年一般,mama一晚上都没合眼,但是,她没有掉泪。管予轻拍着mama的后背,想着,再过个几年,mama大概就能放下了吧。在厨房做早饭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来,怕吵醒直到天亮才合眼的mama,管予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出去看也没看地接通手机。“管予,我回来了。”徐慕容徐缓低沉总像是带上笑意的好听声音从那头传过来。是徐慕容。竟然真的是徐慕容。那个电话之后,徐慕容又没了声息,午夜梦回时管予不免怀疑起那天的那个电话是不是她做的一个梦。不是没想过打过去,却总是莫名胆怯得不敢按下那个号码。“管予,我想见你。”管予吸了吸鼻子:“你现在在哪?”叫起管非,让他看着早饭,管予匆忙整理了番就出了门。时间尚早,路上行人寥寥,只有清洁工在勤勤恳恳地清扫着昨夜狂欢留下的一地p纸。口中呼出的气凝成了白雾,管予走得很急,不一会儿就赶到了广场,在很远的地方,就遥遥望到一个人影静静地伫立在空荡荡的广场上。越是接近,管予却反是慢下了脚步。“管予。”徐慕容看着她,脸上绽开了笑容,细细长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角高高地翘了起来。管予怔怔地望住他。徐慕容手脚都在,什么也没缺,看面容也没有多少变化,只是清瘦了些,黑色大衣衬得他身姿颀长,又顶着张俊脸,站在那边,一派风流潇洒。见管予傻站着许久没动静,徐慕容走上前抬手狠狠地揉了两把管予的脑袋:“难道是哥太帅了?看傻眼了?”“臭美!”管予哽咽着笑骂了句。徐慕容一把把人紧紧搂进怀里。徐慕容还带着行李,说是刚下的飞机。管予顺口就问那徐吹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