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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蹭”地跳了上来,紧张地坐在两人怀里腿上。梁风咧开嘴特别邪恶地笑起来,似乎意有所指:“我知道~”汤锦年也不过问。箱子里剩下的东西就是衣服了。汤锦年放在卧室的衣柜是一个五开门的衣柜,衣服之间相互散散地挂着。梁风一手从小豆丁腋下抱着他,另一手把数个衣架从一头推到另一头,使得紧凑了些,把自己的衣服挂在空的地方,刚好一人一半。汤锦年远远地坐在床上,姿势放松,岔着腿垮着肩,在那儿看着梁风挂,指点江山。“呃……还有最后一件事。”做完所有事,梁风支吾地提了下,没多说。和汤锦年相对入眠,小豆丁睡在二人中间的被子上,后来冷了,便钻进被子里去,蜷在两人双脚间。第二天,梁风双手负在身后,拽着一条牵引绳,缓缓踏上楼梯。小豆丁在床里睡着突觉晴天霹雳,从卧室冲出来,扒在楼梯口冲着陌生来客大叫。下半身毛卷卷的混种金毛从梁风身后露出头,憨厚示好地笑,有点呆。梁风也“嘿嘿嘿呵呵呵”地笑。“我父母在小区里遛狗,家里金毛和另一家的大泰迪好上了……然后那家人说我们家必须负责一个。”梁风站在楼梯中央,淡定地阐明事情原委。汤锦年:“……”汤锦年是打算在自己老一点时养一条大狗的。计划提前了十多年,完全可以接受。只不过豆丁对这只半身棕长直,半身波浪卷的金毛小弟很有敌意。从它进门以来豆丁就开始对自己的竞争者尖叫恐吓,威逼利诱不断,吵了大半天汤锦年和梁风二人也都习惯了,只要看着俩人别打起来就成。事实证明,一大一小,一小一大,前者体型上后者年龄上,相处起来绝对没有那么简单。第四十六章,迟早有一天小豆丁对这只小杂种金毛的敌意是明显的。金毛还只有两三个月,像一只普通大小的宠物狗一样,不过它们这种大型犬从小四个rou掌就比普通小狗的大了,抱起来沉甸甸的,体重是小豆丁的两倍不止。它刚来的那天早上,汤锦年和梁风带他出去打了第一针狂犬疫苗,重重的一团窝在梁风怀里,梁风用手臂托着它,把它的屁股撅出去露给医生。“吃喝都正常吗?”女医生拿了疫苗过来,撕开一次性针管的袋子,一边问。梁风:“挺好的。”“看着精神就不错。”女医生摸了摸它的头,“不过保险起见还是量个体温吧。”医生嘱咐梁风:“你抱着它,待会量的时候它可能会挣扎,没关系,让它别紧张。”梁风煞有介事地低头对小金毛说了声:“嗯,别紧张。”医生笑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根像测电笔一样的电子体温计,体温计头部泛着银色的光。梁风以前没养过宠物,长大以后父母养了自己也是偶尔带出去遛一下,没贴身照顾过,看着宠物诊所里和人医院里差不多的设施,明显有些好奇。他看到医生用酒精棉球将前部消了毒,走过来,便侧头问汤锦年:“怎么量?”他开玩笑道:“难道也伸到他嘴里让他含着?”汤锦年没什么表情,沉默不语,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示意他看着再说。女医师走过来,掀起小金毛的尾巴,一边安慰着:“乖,别怕啊。”一边拍了拍它的小屁股让他放松,接着动作很轻地将那根体温计前部插/入了金毛的……小菊花里。梁风:“……”梁风保持着惊呆的表情一言不发地看完全程,莫名觉得背后发寒。直到电子体温计发出“嘟嘟”的提示声,体温计拔走,两手抱着的小金毛别扭地扭了扭屁股。汤锦年在他身后已经快抑制不住笑意,手抵在唇边压抑着,咳了几声。医生看了眼小显示屏上的度数:“三十八度七,可以。”梁风镇定地问:“三十八度七,是高是低?”女医生道:“狗的体温比人要高一些,没什么问题,来吧。”针扎进去,小狗一点反应都没有,呆滞地抱着梁风手臂茫然发呆。汤锦年惊叹道:“哟,这么坚强?豆丁第一次扎针的时候被吓尿了。”助理医师道:“有的宠物胆子是会小一些。您家的是?”汤锦年:“吉娃娃。”助理医师来到办公桌前,笑道:“啊,那就不奇怪了,嗯,我要给它做一个疫苗接种卡片,需要填写信息,七天后和二十一天以后再带它过来打剩下的两针。”“嗯,这是金毛……算金毛对吧?多大了?”梁风道:“大概两三个月。”“名字?”“名字……”梁风看了汤锦年一眼,汤锦年示意你随意。梁风:“我不会起名字啊!你随便起一个。”汤锦年看着办公桌,思考道:“金金?毛毛?豆豆?”“丁丁?”女医生:“……”梁风从他的思维中得到启发,脑袋上灯泡一亮:“……花,花花好了。”汤锦年点头示意可以。女医生看了看他们两个,在卡片上写下了花花的名字。汤锦年不用想就知道梁风刚才脑袋里是闪现了什么,才得出这个名字。出诊所之后,梁风表示:“我再也不想来这种地方了。”汤锦年笑起来,斜眼看了下淡定窝在梁风怀里的花花:“人家花花还没怎么样,你就激动成这样。”梁风用表情发表完‘我的心灵受到了创伤’的演说后,才差不多恢复冷静,托着花花的尾部将它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来,对着花花,却是朝汤锦年说:“太伤自尊了,这种事以后都不能告诉豆丁,你说,不是么?”他托着花花颠了颠,像是它的发言人,征求它的附和:“嗯?”花花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伸出舌头舔了他两下。梁风一脸口水地闭了闭眼,抱着他回家。回家后一将花花放在地上,它就扭着大尾巴摇摇晃晃地跑进去了。过了会卧室里传出小豆丁恼怒的尖吼声。梁风在门口换鞋长凳坐着换鞋,看了对面房子一眼,问:“诶我搬来几天怎么都没见过晏天南?”汤锦年道:“搬走了吧。”正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驶进来,停在晏天南的住宅前。晏天南一手搭着外套从车上下来,显是早看到了他们俩,冲他们淡淡笑了笑。汤锦年道:“不开加长林肯了?”晏天南并不表现出对眼前情景的介意,轻松应答道:“我想最近我也该试着自己给自己当司机了,开加长林肯显然并不方便。”汤锦年随意点了点头,脱下风衣,挂在门口衣架上,顺手合上了门。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