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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我亲自去。”“去吧,我没问题的。”何欢贴心的说。斐茨站起,微微欠身向格罗娅夫人和可妮莉娅行了个礼:“麻烦两位帮我照顾下何欢。”格罗娅夫人笑道:“这还用你说,放心去吧。”“太子放一百个心,我一定寸步不离何欢!”可妮莉娅大声保证。斐茨想着有这两个辈分颇高的人守在何欢身边,应该没人能欺负得了他,朝两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可妮莉娅见斐茨走了,立马扑到何欢身上羡慕地说:“太子对你好宠啊,太羡慕了!”“黎崎大哥对你也很宠啊,谁让你端着架子不肯让他亲近。”何欢打趣的说道。果然可妮莉娅红了脸,不敢再笑话何欢。格罗娅夫人长叹了一声,露出欣慰的笑容:“看着你和斐茨这么好,我又开心又有点难过。”何欢怔了下:“难过?”格罗娅夫人敛了眉眼,有一丝丝伤感:“如果我jiejie,就是斐茨的母亲能看到你们幸福的样子,该多好。”何欢拉起她的手说:“我听说,皇后去世后,是您在教养斐茨。您就是我和斐茨的母亲,您看到了,就相当于皇后看到了。”格罗娅愣了愣,随即展开笑颜,犹如破晓之光驱散了阴云:“你真会说话。”何欢紧紧握住她的手:“本当如此。您一直对我和斐茨帮助良多,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您。”“这是应当的。”格罗娅说:“自从jiejie走后,斐茨就变得冷冰冰的,任何人都很难靠近他。好像jiejie的离开带走了他的七情六欲。你能从新让他恢复人类的情感,我才是不知道该如何感激你。”“今天这个宴会,其实我是不打算来的。但是斐茨说你要来,我才来。”何欢诧异:“是这样吗?您是害怕我受到欺负?”格罗娅点头:“抱歉,我来晚了。等我到的时候已经听说你把夏洛蒂给呛了一顿,真令人开心!”何欢失笑:“如果不是他们主动找事,我也懒得搭理。”不过从格罗娅的这番话中,何欢还是听出了弦外之音,格罗娅和王妃之间的关系竟然如此恶劣。而两人交恶的原因,很可能和皇后有关。格罗娅作为皇室的一员,很多话不方便说,只能点到为止。不过有可妮莉娅这个“口无遮拦”的小姑娘,那些不方便说的话,当然就百无禁忌。原来当年夏洛蒂是作为女官进入皇宫伺候塔黛皇后,因为性格温和,办事认真而得到皇后的欣赏和重用。但塔黛完全没想到自己信奈有加的得力助手,竟然背地里勾引了自己的丈夫。随后塔黛将夏洛蒂逐出皇宫,没想到君王森特一直与夏洛蒂保持着藕断丝连的关系。塔黛生下斐茨后本就身体不好,再因为这件事怒急攻心、一蹶不振。后来又缠绵病榻长达一年之久,最终被病魔夺走了生命。塔黛的离开,才终于惊醒了风流花心的君王,但是斯人已逝,终成遗憾。森特痛定思痛,正准备和夏洛蒂一刀两断,却不料夏洛蒂却告诉他自己怀孕了,孩子已经有四个月大。这个婴孩儿,就是如今的迈伦。因为这个意外的孩子,森特不顾众人的反对,将夏洛蒂接入皇宫。不过为了弥补唐奈家族和太子斐茨,森特承诺,在他有生之年,后位永远属于塔黛,夏洛蒂只能以王妃的身份存在。何欢听完可妮莉娅的叙述后,了解了皇室当年的辛秘。才知道为什么斐茨与君王如此不和,同迈伦的关系也非常恶劣。也不难想象,年幼的斐茨经历了一个多么孤寂冰冷的童年。格罗娅真心实意的对何欢说:“所以,受伤最深的人其实是斐茨,我真的很高兴你治愈了他。”何欢听到这句话有点动容。从前的他并没有与斐茨白头偕老的打算,甚至因为他的身份而抗拒同他发生长期的关系。但随着这段时间对斐茨越来越多的了解,相互之间更加亲密的融合,他何其幸运能让这个男人放低自己的尊严,剥掉坚硬的外壳,主动来温暖他。宴会还在继续。有了格罗娅夫人的存在,果然没什么人敢来找茬。众人见格罗娅夫人对何欢各种嘘寒问暖,也逐渐改变了对何欢的看法。要知道唐奈家族名义上是格罗娅的哥哥当家,但实际上她才是掌权者。格罗娅优秀的商业头脑和毒辣精准的眼光,让她成为了帝国最富有的女人。只可惜她性别为Beta,无法继承家业,不然显赫了几百年的唐奈家族还会继续风光下去。即便如此,贵族中想讨好格罗娅的人也不在少数。他们见格罗娅认同了何欢,也开始主动向何欢释放好意。何欢不卑不亢,举止端方的谈吐也获得了众人的好感,双方很快打成一片。这种和睦的氛围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八点的钟声敲响,生日宴会的重头戏开场。夏洛蒂此时已经换上了一件美轮美奂的晚礼服,精致华丽的妆容无可挑剔。她挽着君王森特的的手臂,缓缓走上了铺满鲜花和彩带的红毯。接下来就是致辞、与贵宾互动的时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欢笑声此起彼伏,整个会场达到了热闹的顶峰。何欢对这些并不太感兴趣,他甚至感到了疲乏。但他作为斐茨的伴侣,不得不陪伴他去应酬某些人和事。“累了?”斐茨扶着他的腰,将他身体的重量都靠在自己身上。何欢顺势将全身重量都压在斐茨身上:“累!”“我带你去休息室去。”斐茨说着就要拒绝向他敬酒的一个政客。何欢却拉住他的手,笑道:“但我还是想待在你身边,担负属于我的责任。”斐茨诧异的看着他,因何欢的突然改变而惊喜:“谢谢你。”在他的认知里,何欢从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甚至可以说非常任性。他不喜欢做的事情,绝不会浪费时间和精力。“这算是甜蜜的负担?”何欢扬着脸问他。斐茨失笑:“那你可不能反悔。”“不会。”……会场角落的一根罗马柱。雅涟和希克斯已经躲在后面偷窥了大半个小时了。“他不是怀孕了吗,怎么还不去休息室?!”“看他那么扁的肚子,哪里像怀孕七个月的样子,绝对是装出来的。”希克斯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怒瞪一个想要靠近他的Omega。那个Omega原本想跟他套近乎,结果遭到一个恶狠狠的白眼,气呼呼跑掉了。雅涟道:“要是他一直不离开斐茨,岂不是最后会和斐茨一起走?”希克斯的双眼闪过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