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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来得及看。”瑞洛拉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刚回到厨房,厨房长就催我做事。”“不要紧不要紧,没看也没关系,我的意思是你千万要记得带上那个荷包。”温迪讪笑着说,“我觉得里面的东西你也许能用得上……当然我也希望你没机会用它……”“谢谢你。”“不客气,那我先走了。”温迪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马上离开,返回维瑟烈的宫殿。等她回到这里时,没有人询问她去找克莉丝汀有什么事,也没人追问她有没有找到克莉丝汀。大家都很忙,没空关心其他人。温迪顺利地混入人群中,继续擦走廊的地,保持热情的工作态度,一直持续到晚饭时间。等到钟声响起,她和其他侍女结伴来到餐厅吃饭,温迪今天也吃得很快,她的目的是再往花园宫殿跑一趟,去看看琪雅和维瑟烈。她赶到时,去得有点晚了,里面已经快吃完了。温迪只好站在门口悄悄观察,果然!琪雅是故意给维瑟烈劝酒,把他灌醉。等他醉趴下了,琪雅便提着裙子款款离开,带走一波人。温迪提前躲起来,就躲在花园里被她提前看到的隐藏点,大晚上的,也没被人发现。她躲好以后,发现宫殿的门被人关上了,不久,有人赶到,正是瑞洛拉。她提着一个餐盒,腰间挂着温迪送给她的荷包,安静地推开门,走进宫殿。温迪在花园里蹲了半天,腿都麻了,但又不想走,索性在花坛里清理出一块地,就地躺下睡觉。第二天清早,温迪自然苏醒,把脑袋上沾到的泥土捋下来丢开,过了一会儿,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她马上从花坛中爬起来,正好看到瑞洛拉提着餐盒走出宫殿,关上门,再转身时一脸郁色,看起来阴沉沉的。温迪等她走出花园才追过去。追了两百米,总算撵上了。“瑞、咳咳,安妮!”温迪跑到瑞洛拉身后,距离她十米远才敢喊她。瑞洛拉一愣,回头见是温迪十分惊讶:“你这么早就来了?”“呵呵。”温迪摸了摸头,没好意思说她压根儿没走。她问瑞洛拉顺不顺利。这其实是明知故问,但她总不能说她在花园里躲了一晚上。“唉。”瑞洛拉无奈地说,“维瑟烈睡得很沉,我根本没法把他叫醒。”“你不是带了醒酒汤吗?”“都喂过了,没用。”“那我给你的荷包呢?”温迪脱口而出,“你拿针扎、扎他、他……他啊……”温迪越说越小声。瑞洛拉失笑,瞥了她一眼,轻轻摇头:“没用。”这是扎了的意思。温迪摸摸下巴,这也是个狠人物啊。“那怎么办!喝得再醉也不能扎都扎不醒吧。”温迪好奇地问,“他喝醉一直睡得沉吗?”“不会。”瑞洛拉坚定地说。“那难道说……”温迪挠了挠头。要真是那个原因,事情可就麻烦了。两人边走边说,不知不觉走到了厨房,天还没亮,厨房里已经忙得热火朝天。瑞洛拉也要马上进去继续工作了。“我有个猜测,不过,得先验证一下。”温迪问她,“你能在厨房里找一个高脚杯给我吗?”第440章要从厨房里找一个高脚杯不是难事。瑞洛拉很快达成了温迪的愿望,翻出一个玻璃杯交给她。“等我验证以后再回来找你。”温迪拿着玻璃杯先抬头看了眼天色,太阳已经升起,但光照不足,她低头看表,果然时间还不到六点。这么早,应该能赶得及。于是温迪立刻往回跑,她的目标是花园宫殿,温迪跑得很快,十几分钟的路程,在几分钟内就赶到了。温迪返回花园后,径直推开宫殿大门,这时可以看到里间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睡得正香。她握着高脚杯看了看四周没人在,立刻抡起杯子狠狠砸在地上。“砰!哗啦啦——”玻璃杯与瓷砖铺就的地板发生碰撞,摔了个粉碎。温迪没有抬头,跪在地上默默地收拾玻璃碎片,等到收拾完毕后,她用余光悄悄瞥了眼床的方向,那里已经没人了。OK。她将所有玻璃碎片都搂在一起,用衣服兜起来,在她重新抬头后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一脸紧张地转身往外走。结果一转身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拦在她面前,温迪抬头看清他的脸,立刻露出无比惊惶的表情,紧接着刻意地松开双手,将玻璃碎片摔出圆形辐射状,一脸惶恐地跪在地上道歉。“住嘴。”维瑟烈冷冷看着她,低头看着玻璃碎片,问道,“这是什么。”温迪抬起头,欲言又止。维瑟烈皱眉说道:“你知道对国王说谎会是什么下场吗?”这是温迪第一次见他发怒,声音十分低沉,厚重,给人以极其强烈的压迫力。温迪情不自禁地发抖,她扶着膝盖,小声说:“是,是王后殿下让我过来收拾酒杯,是我办事不力,对、对不起。”紧接着她迅速抬起头,一脸惊慌地说,“求陛下您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王后殿下!她、她特意叮嘱我不能被您发现,要是,要是让她知道我没做好,我,我就完了……”说着说着,温迪发出了哭腔,虽然脸很不对版,但声音是够可怜的。她迅速低下头,免得让维瑟烈碍眼,只发出哭声,令人忍不住同情。可维瑟烈的声音还是很冷,他厉声说道:“你竟敢诋毁王后殿下?她绝不是刻薄的人。”“是!是!王后殿下当然不是那样的人!可我做错了事,我怕她,我怕她不高兴!”温迪语无伦次地说,“王后殿下身体不好,她要是有什么事,不,我是说,如果她不高兴,她会气病的,我,我就是,我,我不想让王后殿下……”“好了好了。”维瑟烈不悦地伸出手轻轻按了一下,制止她,“住口。”“……”温迪迅速闭嘴,连“是”字都没敢说。“她让你收拾酒杯干嘛?”“是,是忘记带走了。”温迪低头看着酒杯碎片,保持着难过的情绪。“带走酒杯干嘛。”维瑟烈很烦躁,莫名的烦躁,他伸手揉了揉太阳xue,表情难看。温迪抬头偷看,正好看到他皱眉捏头的瞬间。她立刻问:“您是头疼吗?”“嗯?”“您是不是生病了?”温迪担心地问。“我好得很。”维瑟烈犹豫了一会儿,捏着头,陷入沉思。温迪也不敢说话,闭着嘴乖巧地跪着。过了一会儿,维瑟烈指着地上说:“把这里打扫干净就赶紧走,我不会拿这种小事去烦她。”“谢谢陛下!”温迪不敢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