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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清醒地,环着他的脖颈与他接吻。已经记不得是谁先探出了舌头,总之很快地就交缠在一起了。到后来觉得这样也不足够,田柩国干脆把金泰亨压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发了疯一样地从他的嘴唇里掠夺自己想要的甜蜜。草莓原来是这么甜的东西吗,田柩国感觉就连金泰亨的唾液也完全被染成了草莓汁水。他再一次被金泰亨撩拨到失控了,任何一次他的主动都还在理智范围之内,可是金泰亨对他主动的时候他总是急切地迎上去,如果是金泰亨对他提出要交往,那么他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而现在恰好反过来,所以他愿意给金泰亨一点时间去考虑。是好事吗?是好事吧。在咬破金泰亨的嘴唇之前他还是停下来了。他不想因此伤害对方。金泰亨的眸子里,那点月光全都沉下去了。“我先回去了。”金泰亨对他笑。田柩国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刚才是在梦境里,还是喝了些酒……好像从未有过契约的存在,金泰亨对于和他的亲密接触看起来一点都不抗拒,甚至还隐隐有些期待的样子。那么是不是意味着金泰亨其实并不是不想跟他交往?金泰亨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比起上一次喝醉了酒以后迷迷糊糊做出来的举动,这一次显然更加发自真心。他原本总是觉得,自己不需要通过再找一个比ex更好的新男友来证明自己“没有你也能过得很好”,可是他逐渐觉得,如果只为了这一个理由,错过一个很好很好的人……那么他也许真的会后悔。他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回望一眼,田柩国仍然站在那个地方,光线照不到,但是他露出来的一小截身影也像是在黑暗里发光。以至于面对任寒辞的时候,嘴角的弧度还来不及完全地收束。对方显然是等了他有段时间了,只是碍于有事情要对他说才没有当场发作,直到金泰亨在他面前落座,他也压抑着不开口。金泰亨没有对任寒辞表现出太多的在意,见对方不打算开口,干脆随便拿了个文件翻看起来。房间内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只不过对金泰亨来说这是他工作室内的常态,对于任寒辞来说,每一下书页翻动的声音,都像是一把刮在他耳膜上的小刀。良久,任寒辞终于憋着一股劲开口:“你们中午聊了很重要的事情吗?”回应他的是金泰亨的哂笑:“吃饭时间不聊工作。”“已经超过午休时间很久了,金总监。”So?金泰亨对对方的指教不为所动,他之前的长假还是得到了田柩国的默许的,这次田柩国也依旧在场。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黎汜会在这人面前越来越骄纵,谁都不可能手握特权而不使用。想到这里金泰亨下意识地抹了抹嘴角,确认自己没有蛋糕残渣残余了:“可能是吃甜点的时间有点长吧。你来监督我按时上班的么?”“听人说你们在一起了,一看是果然。”任寒辞说,“我来找金总监讨要我应当有的权利。”“……”“这次的策划,我希望我也能够和其他的模特一样,堂堂正正地写进候选人的名单里面。作为公司里有资历、有人气的模特,这是我应该有的权利,不是么?”金泰亨不动声色地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曲线,看得着实令人心痒。任寒辞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按理说如果金泰亨问心无愧,自然会第一时间给他答复,然而看起来却怎么都不像那么回事。他被金泰亨看得浑身不自在,好像落在蜘蛛丝上的飞虫,全身都被粘住了,想逃却发现自己自投罗网。大概过了半分钟,金泰亨的笑容才重新扬起来:“你为什么要特意来跑一趟说这件事?还是你觉得我会在工作上直接针对你?”“特权已经不敢要,但是平权还是需要争取的。”任寒辞说。这样的对话让金泰亨很快反应过来,“看起来确实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吧。谁告诉你我会在工作上用手段,又是谁告诉你我和田总已经在一起了?”他的语气里多出两分笃定:“看起来你最近和黎汜玩得很好啊。”任寒辞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上次你们去看展览的时候,我就在想了,你们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如今看起来,想要迎接一段新感情的,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而已?”金泰亨说,“进展得相当顺利啊。”“比不过你和田总进展神速。”“也没有吧。”金泰亨慢条斯理地说,“我和你分手已经很久了,田总那边结束感情也有几个月了,要说进展神速真的不至于。你会这么觉得,只不过是你对于‘和我分手’这件事情耿耿于怀,总以为我是你的东西,哪怕在分手以后也一样,才会这么不舒服,我说对了没有?”“你、你们真的已经在一起了?”对被追问这点很不爽,金泰亨厌倦地瞥了男人一眼:“没有,还没有。”任寒辞松了一口气:“我就说,那家伙怎么能……”接着他似乎恢复了一点镇定,“不在一起是对的,他可不是那种会认真谈恋爱的人。如果要挑选的话,肯定得……”“任寒辞。”金泰亨打断他。他皱着眉吐出一个人的名字的时候,总是勾魂夺魄,让人觉得自己的名字似乎有无穷的魅力,“第一,如果在你们两个人里选,即使我不选择田柩国,也不可能选择你,第二,谁告诉你我的人生里面只有两个选项?你太自以为是了。倒是你,多出来一个选项不是很好么?你和黎汜不也在一起了?”“我和黎汜不是情侣。”任寒辞笑起来,“我怎么可能和他成为情侣?只不过是两个暂时失落了心的人,因为机缘巧合多说了几句话。在兜兜转转这么久之后,我才发现最喜欢的人还是你,见过你之后就不可能再容下其他人的存在了。你知道的,我们两个是GoldenPair,在一起的话不仅是感情,还有工作,我——”任寒辞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太夸张了,好像歌剧里的人物,所以他只能这样结尾:“回到我身边来,不行吗?至于那两个人,完全可以不去理睬,我们重新开始。”金泰亨摇了摇头,说:“是我现在在做梦、还是你太天真?如果你的战友足够坦诚,他会告诉你他和田柩国是因为争吵而分手,如果他还跟以前一样,则应当会告诉你,他们俩是被我拆散的,我是那个恬不知耻的、利用各种机会和手腕打击他们之间的信任的人。不过无论是哪一种说法都无所谓了。”他坦坦荡荡,他问心无愧,何况,“现在我和田柩国都是单身,这意味着任何出于双方自愿的接触都是不违背任何的法律和道德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金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