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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这倒是个男人。还不如人家这样坦然以待的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反正李初和裴观夫妻和睦,谈天论地,修渠引水开荒,连朝廷的事都能一起的聊,只要他们不吵架,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好事。忙活了半年,裴观在上元节过后就离开长安了,李初不离长安,修渠引水的事得继续的做,裴观就是去继续完成此事的。因着裴观不是官身,他这样离去可不用告诉任何人,李治和武媚娘都不知道这事,等知道的时候裴观都快到地方了,为此,李治特意唤李初进宫,第一个问题就问李初了,“你和裴观吵架了?”李初被传入宫,还没坐下喘口气,不想听到这样的话,哭笑不得的问道:“父亲这是说的哪里话,谁和你说的我们吵架了?”她看起来像是随便和人吵架的人?李治道:“那裴观怎么出长安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对此李初觉得莫名得很,“裴先生又不是官身,再者他去修渠引水,诸事准备妥当,自然就要去,同父亲你说来做甚。”她一个为□□的知道不就可以了,还要让李治知道,这像什么?胡思乱想一通的李治听完李初的话,一下子噎住了,“你们两个这样一直分开好?你怎么不和他一起去?”先前的时候李初就是和裴观一起修了五年的渠,所有的事都是李初一手捉,可以说那些一直干旱的州县如今水流汇入,渐渐的恢复生机,李治那是听到下面的人报上来这样的好消息时,最大喜过望。“不去,我要守在长安,守在父亲和母亲身边,以后要是没有什么大事,我再也不出长安了。”没能送李弘最后一程,这是李初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遗憾。李治一听立刻就明白李初是什么意思,道:“我和你母亲的身体一直不错,比起我们的事,还是你的事更重要,你们才成亲,要是你们一直两地分离,长此以往不是什么好事。”“那有什么,我们都不是十七八岁的人,以有我们怎么样,以后依然怎么样,就算不在一起怎么了,我们有书信往来,有什么话都能说,在不在跟前都没有两样。”李初这样的语气,李治觉得他要给李初愁坏了。李初注意到李治拧紧了眉头,百思不得其解,询问地道:“父亲,你愁什么?若是想修渠引水的事,先前我在我是一把捉,我不在也两年了,你瞧一直都没有事,你就放心吧。”“我是cao心这些事吗?我cao心的是你和裴观。你们两个才成亲多久,不是说新婚情浓,你们两个……”说来说去,话到嘴边李治都不知道如何说的才好,李初笑出声来,“情浓时自当如胶似漆,你依我浓?父亲,你看我像那样的人,裴先生又像那样的人?”李治更注意到李初对裴观的称呼,“那是你的驸马,你怎么还叫裴先生?”李初理所当然地道:“叫习惯了,我觉得也挺好的。驸马,驸马,大唐有多少驸马,都叫驸马,要是哪一天有哪位驸马认错了声,那可就要闹笑话了,我就叫他裴先生,也算是时时的提醒他,可要记得装模作样。”……李治哪里能想到自己一句话,李初就有这么多的理由等着他,顿了半响,“算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这是你们夫妻的事。可是把放人出去,你派人去跟着伺候他了吗?”“裴先生在府上什么都是自己做,派人伺候他的事,初识时我就想做了,只是没有办法,我想,他却不愿意。他既然不愿意,我总不能强压着让他非这么做不可吧?”李初一向是个讲理的人,尤其不强人所难,她自己都不喜欢别人为难她,将心比心,自然还是问过别人的意见再行事。李治指向李初,急得来回的走,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跟李初说的好,以前的裴观不过是李初手下做事的人,现在呢,现在可是李初的驸马,手下做事的人和驸马能是一样的吗?能同样的对待吗?“父亲,你要不要理一理,理清楚再和我慢慢说,别着急,看你急的,我都想急起来了。”这是真心话,李初担心的劝李治,李治挥手道:“算了算了,这件事让你母亲和你说。”母女之间说起男人的事来,那是比李治对李初讲起来要容易得多。萧太后问:“群主你是真不知道高宗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李初老实地回答,“我知道的啊,可是我这也说得很明白的,我相信裴先生,要是他是一个不可信的男人,或者是一个随意受人蛊惑的人,你当他以那张脸,这么多年还能守身如玉?”一个男人用着守身如玉的形容词,萧太后:“群主你是想告诉我们,裴观和你一样,纯阳之身?”这纯阳用的词,李初问了,“你从哪里学来的?”萧太后:“除了你这儿能是哪里。这样的事别人不一定能确定,你懂医术的,你和我们说说,裴观是不是纯阳之身?”八卦啊,好奇啊,萧太后得亏没有站在李初的面前,否则那眼睛都不知道亮成什么样了。李初:“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萧太后不肯放弃,然而李初果断地将聊天窗口关闭,任你发信息再多,李初就是看不见。“父亲,那我去母亲那里?”李初得知李治要将她打发,她便去见武媚娘,顺便把除夕夜答应过李末的事办了。“去吧去吧。”不好说的话,就得让武媚娘给李初提个醒,把这件事解决了。李初福福身退出去,萧太后不断在@,李初想来想去,给她上了一个禁言套餐,萧太后……宣太后惊奇了,“禁言,这是什么?”李初一边走,一边回答,“顾名思议,这是群主的特权,看到了吧,萧太后现在不就没声了。”宣太后:“群主可是第一次用。”吕太后:“上回惹群主不高兴,群主只是直接的踢人而已,所以这惩罚的手段又是用在小萧的头上。”完全没有发言的机会,萧太后想控诉都不行。吕太后问:“这样一禁,那能禁多久?”李初:“只要我想能一直的禁,当然,我要是想解,可以马上解。”宣太后:“群主,得空你对我们群上点心,把群功能都给我们示范一下,都这么多年了,我们以为除了商城就是聊天,都没有其他的东西,现在一看,不止的啊!”李初:“有什么必要弄清楚,都是一些鸡肋的功能,用处不大,这个群最大的用处就是把你们聚集,其他大可不必管了。”系统……好想抗议的呢,可是不敢,就只能在心里想想,只怕说出来,遭受的将是惨无人道的怼。宣太后一想也是,“有这个心思多研究,研究出来可能也是没有用处的东西,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