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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她还想念穿越之前的世界,想那里的亲朋好友们,很想……幕末的京都,有着各式各样的小旅馆,就像是有名的池田屋、四国屋。这些小旅馆既是商旅的落脚地,也是其他藩属浪士们聚集的地方。在京都四条的某条街道,就有这样一个小旅馆,这段时间聚集了不少长州萨摩甚至是土佐的浪士。作为土佐南云家的南云熏,正好也在此处。因为昨晚的袭击,他心情颇好的在房间里擦拭保养着自己的小太刀,思考着下次还能给亲爱的meimei怎样一个巨大的打击。就在这时,楼下的喧哗声传入南云熏的耳中。南云熏是相当警觉的人,察觉到喧哗声的不同寻常,他立刻以最快速度重新装好小太刀,然后警惕的打开障子门,从楼梯上望了下去。下一刻,一个手里还握着刀的浪士狠狠的撞上他目之可及的楼梯,胸口处绽开一朵血花,眼见是活不成了。南云熏狠狠的皱眉,他动作利落的从楼梯上几步跳了下去,刚站定在楼下的广间,就正好看到水色头发的男子一刀狠狠的刺进一个浪士的胸口,随着太刀拔出鲜血四溅,他目光转了过来。自诩见识过无数的地狱的南云熏,也在这样的目光中不可抑制的抖了抖。片刻之后,这个黑发的少年重新露出虚假的笑容来,脚下去保持着警惕的步伐慢慢移动着,“这不是我亲爱的meimei的家臣吗?”略微顿了顿,“是我亲爱的meimei让你来报仇的吗?”他装模作样的捂住胸口,“哥哥真是伤心啊。”根本没看南云熏的表演,一期一振甩了甩太刀上的血迹,迈步走了过来。踩在一屋子尸山血海当中,水色头发太刀的脚步仍旧优雅,那是种刻在骨子里的仪态,宛如从画卷中走出的尊贵。那一刻,连身上脸上溅落的血迹也无损他的风姿,反是平添种战斗中干净利落手刃敌人的强横。只是,付丧神原本应该明亮的金色眼睛却是生生染上暗沉,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我家主人的仇敌,就是你吗?”南云熏握紧了腰间的小太刀,脸上还挂着那样的笑容,“我怎么会是我亲爱meimei的敌人,我是那么疼爱她啊,”疼爱到最喜欢看她痛苦的表情了,真可惜,昨晚她直接昏了过去了,他没看到呢,“昨晚……唔……”他的话说到一半,突然被袭来的太刀打断,仗着鬼族灵敏的反应,他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胸前的位置,却被一刀捅穿了小腹。南云熏死死咬着牙,“你怎么……”明明就是个普通人,竟然能这么随意就伤到身为鬼族的他,他还是太小看这两个一直跟在他meimei身后的家臣了吗?再一次的,南云熏的话没有说完,水色头发的付丧神毫不犹豫的抽刀而出,近乎是喃喃自语了句,“我自己也不清楚,现在的我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呢……”南云熏踉跄了两步,靠着鬼族异常强大的恢复力,他把刀一横,眼神宛如疯狂,“都说新选组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谁又能想到,我可爱的meimei收留的家臣,才是真正杀人如麻的野兽呢。看这一屋子的死人,啧啧,外面应该已经一个活人都没有了吧,真是杀戮的盛宴啊。”一期一振脸色平静,任凭南云熏的谩骂挑拨也没有丝毫的动摇,在收刀之后太刀微转稍作调整,锋利异常的本体刀再次朝着南云熏攻了过去。这一次,他一刀就砍在南云熏的肩膀上,抽刀之后,南云熏踉跄了两步,“说起来,我可爱的meimei见过你这么杀人的样子吗?没有吧,你敢让她见一见你的这一面吗?这样的话,我可爱的meimei还能像现在这样对待你吗?”他说着,近乎挑衅的抬起了下巴。一期一振再次举起刀,南云熏从小被当成女性养大,哪怕是后来学了些剑术,又怎么比得上从刀剑里诞生的付丧神。哪怕他有着鬼族超强的恢复力和比人类更强的敏捷和速度,也在一期一振的攻击中再次被刺穿另一边的肩膀。付丧神没有任何犹豫的拔刀,下一刀就狠狠的划过小腹,连南云熏都不得不捂住了遭受重击的伤口,突然有些明悟,“你是故意的?”明明就能一刀杀死他,却偏偏一刀又一刀,就是不攻击足以让他致命的地方。没有任何人回应南云熏的问题,紧接着的一刀利落的砍下南云熏持刀的手。那个鬼族少年捂着伤口,发出凄厉的叫声,而付丧神的动作却没有任何停歇,再一刀,又是深可见骨的伤痕。南云熏跌倒在地,一期一振手里的本体刀刀尖上滑落一串鲜血,他的声音平静冷淡,“六颗子弹。”他的主人受了什么样的伤,他记得比谁都清楚,只是六刀,还完全抵消不了他的主人承受的伤害和痛苦。南云熏蓦地抬起头来,虽是苟延残喘,他嘴里也没停过,“我亲爱的meimei真是可怜啊,身边却都是围绕着些野兽般的人。meimei啊……”只是可惜,他没说完的话再也没有了出口的可能,只见一期一振上前一步,手里的太刀刀尖向下,一刀穿心。南云熏蓦地瞪大了眼睛,眼中映出水色头发的付丧神低头看他的样子,“你错了,我不是野兽,我是刀,只为主人而战的刀。”这么说着的时候,他戴着白手套的另一只手也握上刀柄,狠狠地往下一压……作者有话要说:我说了很多次了,一期他是刀……第134章新选组的屯所内,宁宁看着远方天空渐渐落山的太阳,目光也似乎跟着渐渐沉寂了下去。思念来得如此触不及防,是因为人在受伤后下意识的产生想要回到熟悉安心地方的心理吗?换了个姿势,宁宁双手环抱住自己的小腿。宁宁不再开口,坐在她旁边的山姥切国广自然也感觉到了她神色的改变,有心想要找个话题来打破沉闷的气氛,却一不小心又陷入某种内心戏太多的漩涡之中。她看起来像是心情很不好的样子,是因为受伤的关系吗;还是就像她刚才说的,想回本丸了;或者是因为他刚才没有答应她去占了歌仙兼定的茶室?明明就受了那么重的伤,这种时候他应该好好的安慰她才对吧,但是像他这种仿品真的能够安慰好人吗?不行不行!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现在身边就只有他这么一把刀,他应该说点什么的。啊!偏偏这个时候一期又出门去了,他才是擅长安慰人照顾人的刀剑吧。说点什么啊,快说点什么啊山姥切国广!于是宁宁转过头来就看到某金发的打刀青年,脸上露出种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却偏偏还要表现得一脸平静的样子。“……”宁宁也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