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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里装着的,是努尔哈赤的眼珠。他一愣,然后掏出了手机,拨打了席勋的电话。席勋中气十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很是揶揄:“怎么,您这大忙人也想起给我打个电话啊?”随秋冬这才想起来,进王道碑之前,他和席勋刚吵了一架。因为他没办法陪他出席晚宴。他和席勋的恋情并未遮遮掩掩,受到许多祝福,一直都很有热度。“……你没事就好。”随秋冬突然笑着低下了头,“还有,我很想你。”*随秋冬战死,剩下的匈奴大军不成气候。钦察汗国残部被赶出科尔沁大草原,鲜卑族首领冒顿单于俯首称臣,认秦皇为大单于,立誓永不犯汉人。秦皇大悦,冒顿单于成为新一任钦察汗国汗王。这场战一直从春天打到了入秋,才终于结束。一日,其余选帝侯聚在一起。见青山战亡,先走一步。如今还剩丹舒歌、别经年、岚初岁。以及加文。不过他是获胜者。别经年和岚初岁都是楚国遗老。楚国是秦国打下来的。秦王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让丹舒歌亲手凌迟了鲁王。这三个,目前都是大秦的开国元勋。加文坐于高堂,咳嗽了一声:“你们谁先死?鸩毒。见效快,痛一会就过去了,忍一忍。”随秋冬解决了,王道碑给出了提示音,却没有给出加文获胜。毕竟获胜的条件还有“杀死其余选帝侯”。破副本。到头来,还要他留一个“飞鸟尽良弓藏”的残暴名声在史书上。丹舒歌:“鸩毒也很痛的好伐!”岚初岁补充:“而且死的很丑。”别经年:“对。本社畜申请猝死。”加文含笑道:“既然如此,要不等老死?”……丹舒歌给大秦搞了一辈子基建,统一度量衡,完成公路县县通的壮举,时人有俗语口口相传,说条条大路通大秦。他还超越外国一千余年制造出火.枪,被后人尊称为“墨大家”。别经年活到了六十六岁,热衷发展航海事业,大秦海路通畅,万国来朝。因为最终死于下海游泳,于是墓地也被叫做西楚海王墓。岚初岁热衷政治博弈,不亦乐乎。最后观遍全朝文武无对手,感觉很无聊,再往上一看,加文又打不过。于是挑选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自刎于别经年墓前。次年。楚国遗老为岚初岁也修葺了墓碑,就在别经年的墓旁。……故人相继离去,未免有些落寞。加文本身没有什么权力欲,不过却挺有责任心。再加上当帝王本身就是一种历练。因此,他一直呆到了自己寿终。秦皇一生无子,挑选宗室后人悉心培养,择其优为帝,享年八十六岁。*加文是最后一个出来的。虽然别枝早就从别的选帝侯那里知道了结果,但是在看见他出来的时候,未免心情有些激动。加文站在原地,低下头,看向了手里的吞天剑,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吞天剑的气息变了。他的装扮依然是来时候的装扮,黑袍,抱剑,只是整个人的气场都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久居上位,他比坐在台上的别枝都更像王。毕竟现代社会可不如古代礼节繁冗。似乎是知道康斯坦丁已经不再是他的心结,吞天剑半天没憋出一句话。别枝在此时含笑道:“过来,加文。”加文走上前,别枝起身,把传国玉玺交到了他的手上。至此新旧更替,日月换新天。在别枝起身的瞬间,其余人同时站起,然后手抵在了肩膀处,弯下了腰。有的老人因为年纪过大,甚至需要身边人搀扶一把,才能站起。这枚玉玺沉甸甸的,很重,入手冰凉。“以后你就是新王。”别枝道,“可有话想说?”这里没有媒体,但是不出意料,这里的一切都会被传播出去。也许是登基过一次,或者是受到了吞天的影响,加文心情并没有特别激动。他解下了身上罩着的兜帽,一双眼血红,语气平静异常:“免礼,平身。”*虫族选出了新王,几乎是同一天,这个消息通过情报处传到了远在帝国的李知非的耳中。新王的名叫加文·康斯坦丁。出生年月日不详,家族未知。只知道曾经当过七年神官,身份很是神秘。李知非没有看具体的资料,他的头发苍白无比,垂垂老矣,眉宇也萦绕着一股死气。当初,他一月连战虫族九位圣人,自此落下了病根,药石无医。“别枝,呵。”李知非嗤笑,“别枝,也要死了啊。”但这又有什么好笑的呢?他甚至还比别枝小上一百多岁,不也一样。李知非突然觉得很冷。国事早就交给了李清舟,李知非闲来无事,难得出了一趟养心殿,晒了晒太阳。他绕着皇宫走了一圈,没有惊动任何人。这里金瓦红砖,他从小在这长大,如今似乎到了不得不告别的时候。他像是个最普通的老人一样,絮絮叨叨地和身后的宫仆说着话。“朕从小丧父,于是一直在皇城内长到十八,由李铮一手带大。十八以后,朕去国防军校求学,在那里遇到了赵容成。”“他真的是天才,学什么都快,我是皇室宗亲,世袭秦王,却事事都被压上一头……他一直都是最好的,全帝国十七个星系,他一直都是最好的……”李知非说着说着,觉得有些困了,声音也不知不觉地低下去。不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竟然连话说重复都没发现。当天夜里,李知非做了一个梦。他近些年一直很少做梦,却在今天梦到了阔别很多年的赵容成。赵容成手持长.枪,站在他身前,一直不停地向前走去,背影笔直。不知道为什么,梦里的赵容成还是少年模样,身上穿着国防军校的年级主席制服;而李知非自己,却老的不成样子。李知非在这瞬间甚至没意识到这是一个梦,他踉踉跄跄地跟上,在后面大喊道:“赵容成!赵容成!等等我!”前面的人停下了脚步,却没有转身。李知非看着他的背影,发出了那道盘旋在他心里许多年的疑问,“你为什么要叛国?!”在以前的梦里,赵容成的回答总是似是而非。只有这一次,对方慢慢转过了头,脸上满是不解。这个男人沉默寡言,脸上也鲜少有皱眉以外的神情,但是现在,少年模样的赵容成看着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