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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长的健美身材被他cao控得畏畏缩缩,走路都迈不开腿一样。欧阳刚羞答答地站在我对面,手指头紧紧攥着。我气得脑子发懵,伸手往他裤子口袋里掏,我记得烟和火儿被我放在屁股兜里。我把手往屁股口袋上一拍,明显感到手底下的屁股rou紧绷了一下。欧阳刚特别不好意思,身子靠着墙,几乎快蜷起来了。这神经病,我他妈摸我自己本来的身体,你害羞个几把!不对。我突然反应过来了,这王八蛋早上还在KTV偷亲我!cao,他不会是……不会是喜欢我?……他会对我的身体做什么!05我复杂地看着欧阳刚。现在情况太混乱了,我得一件一件跟他捋清楚。“你为什么亲我?”我问。欧阳刚羞答答,又无比恳切地看着我,说:“我喜欢你。”我气得想笑:“你喜欢我就可以不经我同意,对我做这样的事?”欧阳刚黯淡地垂下头,小声说:“对不起。”我弹弹烟灰,目前最需要解决的还是互换身体的事,我问他:“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么?”欧阳刚显然也并不明白,非常茫然地摇摇头,说:“我一睡醒,就,就这样了……然后你就从我床上下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人能解释这种怪力乱神的情况,我俩对瞪着互相懵逼。不管怎么说,还得继续生活,总不能拉着他一起跳楼,只能先这样观望着。那天我跟欧阳刚严肃的提出几点要求:第一,这事儿先不要告诉别人,不然我们俩肯定要被当成怪物一样上新闻了。第二,用着我的身子,就给我正常一点儿,收敛起那些娘们儿叽叽的做派,你现在一言一行在别人眼里都是“芦绵”,并不是“欧阳刚”。第三,不许对我的身体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第三点我自己说出来都很膈应,欧阳刚不知道产生了什么臭不要脸的联想,又他妈红了脸。然而事情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糟糕。我跟欧阳刚的谈话得不出什么结果,宿舍也熄灯了,我们只能先回到寝室。为了不暴露,我还必须爬上欧阳刚的粉红小床睡觉,感觉自己跟来了大姨妈似的。心情很复杂,欧阳刚在下铺有一点儿动静我就神经紧绷,怕他对我的身体做什么龌龊的事儿。还胡思乱想着以后上厕所,洗澡,打飞机,这他妈是我们互相给帮着弄,还是蒙上眼睛自己动手?我还偷偷摸摸把手伸进裤子里摸了摸欧阳刚的鸟儿——不管怎么说,男人对这个器官的比较还是有种本能的。虽说现在这具身体由我主导,可我攥住的那一瞬间,依然从脊梁骨蹿起一路电火银花,噼里啪啦击到脑子里,臊得我手心发烫,赶紧从裤子里缩回了手——总觉得在帮别的男人掏鸟儿似的。我就这么身心煎熬,在床上烙煎饼一样翻来覆去,感觉天都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事情就出现了转机。——我又回到我自己的身体里了。那瞬间给我乐得,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我自己的身体,发誓以后一定要善待自己,活得地久天长。倒是欧阳刚,我看他在松了口气的同时,竟然还隐隐有些失落?这死变态。他肯定是对我的身体有了眷恋!我赶紧跑到卫生间里脱光衣服上下检查,其实也检查不出个什么鬼,反正没什么痕迹,鸟儿看上去也没被撸过,给自己个心里安慰而已。这一通遭遇太玄幻了,我那一整个白天都神思惶然,欧阳刚也比平时更加娘娘腔,十分珍爱他那些粉红色的小玩意儿,时不时就照照镜子,欣赏自己那张小姑娘似的脸。哦,让你拥有一副男人的躯体就这么让你害怕么。我本以为这回互换身体就是老天爷打个瞌睡,随便什么解释不清楚的原理让空间错乱了一下,结果,晚上十一点,我正跟哥儿几个联机呢,突然脑子一恍惚,跟失重似的,眼前的厮杀战场就成了一片面膜。我茫然抬头,看到镜子里我的脸,又成了欧阳刚。“卧槽绵子你他妈倒是动啊!”很显然,欧阳刚又去了我身体里,他不会玩儿游戏,正一脸痴呆……不行那张脸属于我,我不能这么说。正一脸不知所措得回头看我。老子的战绩啊!06我“咣当”从小镜子前站起来,深吸一口气,努力学着平时欧阳刚说话那矫揉造作的声儿:“绵……绵绵,你出来一下。”欧阳刚在一片骂声鼎沸里特别开心的跑了出来。今天欧阳刚穿得粉红睡衣上还有小蕾丝,我叹了口气,把蕾丝袖子撸上去,说:“给我根儿烟,左边口袋。”欧阳刚把烟掏出来给我,特别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用眼神询问,他扭扭捏捏地吭哧憋呶道:“绵绵……你抽完烟,记得刷牙……”“……”我决定忽视他这个有毛病的要求,直接问:“你刚才做什么了?怎么突然又这样了?”“我不知道……我正要贴面膜来着,对了绵绵,你等会儿记得把面膜贴了,今天的功课是补水。”“……”我忍耐着,继续忽视他,接着说:“看看到早上会不会变回来吧,要是能变回来就没事儿,变不回来再想招儿。”欧阳刚听话得点点头,又是一脸的欲言又止,看得我都心烦,皱眉问他:“你还要说什么?”“内……绵绵你等会儿洗澡,内裤在我床头的小储物柜里,你记得换。”“……”这确实得交代,我想了想也僵着嗓子说:“我的在柜子里你自个儿翻吧。”欧阳刚又红了脸,像个死变态一样说:“换下来的内裤你放着就行,我来洗。”我差点儿就答应了。仔细一想这他妈像话么?别人又不知道他是欧阳刚,宿舍那几个看着“芦绵”羞答答地洗“欧阳刚”的内裤,还不得疯了?!欧阳刚听了我的话,神情颇为复杂,看看我,又低下头,再看看我,又低下头,还伸手指头抠了抠墙。我一巴掌打他手上,气得脸都绿了:“你他妈正常点儿!你现在是芦绵!”欧阳刚有点儿委屈,又有点儿诡谲得害着羞,说:“绵绵……要给我洗内裤了。”我差点儿给他跪下,祖宗你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