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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线,几人商议一轮,还是决定谁带来的谁使用,今天这个无人机,就归祝岚行cao作了。初步商议,祝岚行和鹿照远坐在原位,调试无人机,向晨和舒云飞则站起身,去奶茶店里排队买四杯饮料。无人机的设置并不难。两人对着说明书扫上两眼,已经心中有数,很快调试完毕,cao纵着无人机翻过小区的围墙,一路来到陈公鸡几人所在房子的窗户外。从窗户看进去,先是房子的饭厅,接着是条长沙发,逃课的几个人全窝在沙发上,背对窗户,看着电视。这架无人机型号好,镜头棒,哪怕隔着层玻璃,也将房子里面的内容拍得历历在目,连他们在看什么电视剧都能看清。祝岚行对着手机屏幕看了会儿,不太满意:“这扇窗户位置太正了,如果中途有人回头,一下就看见无人机了。”鹿照远提供一个思路:“先停在旁边,等人来了再飞出来拍摄?”“无人机不能录音,没有声音的提醒,我们很可能错过关键拍摄时机。”祝岚行摇摇头,cao纵着无人机上下飞行,试图找一个恰当的位置,既能拍摄,又不虞被人发现。这有点难,连飞好一会,祝岚行都没找到合适的位置。旁边看了有一会的鹿照远伸出手,和祝岚行一起调试。手机屏幕就这么点大,两人同时cao作,手掌必然相碰。碰到之前,鹿照远没有任何歪斜的念头,但碰到之后,鹿照远突然闪过了个念头。那天晚上,对方始终牵住他的手。他还记得当时潮湿微凉的感觉,如果祝岚行的手也是这样的感觉……鹿照远的注意力偏了两寸,眼睛看似对着屏幕,实则对着祝岚行的手。他试探性地将自己的手覆盖在祝岚行的手上,摸……“亮哥,我们回来了。”前方响起一嗓子,向晨和舒云飞一人两杯饮料,联袂归来。鹿照远面无表情收回手。光天化日,男男摸手,有伤风化。这两家伙,回来得这么及时干什么?鹿照远颇为遗憾。向晨两人并没有注意到鹿照远微妙的面色。舒云飞将鹿照远惯常喝的热可可放他面前,向晨则将另一杯冰饮给了祝岚行,再问:“现在什么情况?”“好了。”祝岚行说。前面调了半天没找到好位置,刚才鹿照远一起过来挪了下,正好卡住了窗台上方的视觉盲点,如今无人机的镜头能够收摄窗内全局,但里头的人只要不是走到窗户下探出头来看,就肯定看不见外头的无人机。唉……调整得太快了,如果再慢一点,刚才就有更多和鹿照远身体接触的机会了。祝岚行颇为遗憾。同样遗憾的两人将遗憾藏得很好,各自端着一副若无其事的面孔,拿吸管,开饮料,顺便看手机上的拍摄内容。不过老师还没来,内容就很无聊,无非是几个人吃吃喝喝一起看电视。看着看着,舒云飞想喝一口奶茶,结果往了脸上还罩着层东西,刚拿起杯子,吸管戳口罩上了,奶茶没喝到,吃了一嘴布。舒云飞赶紧挪开杯子:“呸呸!”鹿照远没好气:“把口罩脱下来吧,没人认识你。”他说完了舒云飞,也没放过在旁边大肆嘲笑的向晨,“你的帽子也是,有什么好戴的?”向晨嘴硬:“我遮太阳。”嘴硬完,人就怂,摘了帽子,和舒云飞的口罩一起,规规矩矩放在小圆桌上。除了武装,舒云飞总算喝到了自己的奶茶,他喝一口,眼前一亮。“我这杯好喝,向晨你要不要试试?”恰好,向晨也喝了自己的奶茶。“是吗?我的也不错,你也试试。”两人泰然自如地交换杯子尝了一口,又被另一种的口味惊艳到了。向晨没把舒云飞的饮料还给人,直接一转手,上供给鹿照远:“亮哥,这家的饮料做得真不错,你也来尝尝。”拿着向晨饮料的舒云飞一看,一桌四个人,不好厚此薄彼,于是也将饮料递给祝岚行:“祝岚行,你也来试试。”两杯饮料,一根吸管,两口尝过,还有两口……祝岚行和鹿照远一同沉默。沉默之后,祝岚行委婉拒绝了,还端起自己的杯子,喝了口饮料,压压惊。但饮料是加冰的,一入口,就激得嗓子发痒,咳了两声。祝岚行微拧下眉,又把杯子放下。鹿照远同样拒绝,他的拒绝可比祝岚行犀利得多,堪称狠插一刀:“交换那么多回,是喝饮料还是喝彼此的口水?间接接吻四个人也吻得太yin乱了吧。”饮料各归各位,等待的时间挺无聊,几人无所事事看着自己的手机。祝岚行坐的位置最靠近太阳伞的边沿,今天的太阳有些大,一直能照到他的眼睛,他挪了两次位置,试图躲太阳。旁边的鹿照远于不经意的一瞥间看见了这一幕,心头再动。摸手毕竟比较虚,再说,手的感觉随着人体的状态走,昨天的感觉不一定是今天的感觉,但如果把桌上的口罩给祝岚行戴上,就不一样了。他还牢牢记着对方上回戴帽子与口罩的模样,只要让祝岚行做出同款装扮,昨日重现,他就能分辨真假虚实。鹿照远一伸手,拿起向晨的帽子,扣在祝岚行脑袋上。“遮阳。”他言简意赅,完了又看剩下的舒云飞的口罩,理由也是奇妙:“刚才听你咳嗽,是感冒了吧,戴着口罩免得传染给我们。”祝岚行抬了眼,他先看了鹿照远手里的口罩,又看了鹿照远的神色。对方的神色倒是自然,还带点嫌弃。可能真的觉得自己咳嗽会传染给他们吧。祝岚行没接鹿照远手中的口罩,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叠好的手帕,按得很低,只遮了唇上一点:“不需要,不喝冷饮就没事了。”一股极大的失望笼罩了鹿照远。这股失望比刚才没怎么摸到手的失望多多了。但鹿照远没让人看出来,他若无其事地转回身,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所事事,在桌面上来回划拉——祝岚行就是一道题,这题比他过去做的所有题都狡猾,想要搞清楚这道题,还得跟他建立更多的熟识了解和情感链接……咳嗽又传来了。压得很低,闷闷的,掩在按着唇的手帕底下,听得不甚真切。鹿照远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郁闷:为什么现在还会有人带手帕?他将自己面前那杯还没喝过的热可可转手递给祝岚行:“热的,你喝了缓缓。”祝岚行有点讶然,略略一想,说:“谢谢,我重新替你点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