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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称一称,哪怕增重了1克,也能开心好几个小时。其实就是缩小版的财迷。“哥,”鹿乐成张口就来,“你是不是准备去试训?”鹿照远心头一个咯噔,开口说话时,声音就有了点紧绷:“你乱说什么?”“嗨,哥你对我瞒什么。”鹿乐成有点心不在焉,一手抱着猪,一手老摸猪屁股,“你这些天天天帮妈做家务,妈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你肯定是想先讨好讨好妈,回头让妈同意你去试训。”“就这?”“当然还有了,我出来喝水时候路过你房间,看见你用电脑搜国外网站了。虽然认不得上边的文字,但是照片还是看得懂的,就是你去试训的地方吧?”鹿照远不做声。鹿乐成又猜测:“你是不是打算等着回旅游完回家,就和妈摊牌?”弟弟虽然看出了些蛛丝马迹,但没有猜到他的真正打算。鹿照远暗暗松了一口气,语调含混答应一声:“这都被你猜到了?还有,小乐……你能不能别摸猪屁股了?”摩擦得这么起劲,难道还想摩擦生热?“那是,我可是你弟!”鹿乐成自鸣得意,“至于我这样摸猪,是有理由的……哥,我实话和你说,你别不爱听。我觉得咱们妈改变主意的可能性不太大,你没听爸说吗,就连晾台上的那根晾衣杆,都比我们妈的脑袋会转弯一点。所以……”“所以?”鹿照远开始觉得弟弟进来是真的有事了。“所以,哥,你自己悄悄地去吧!”鹿乐成无比大胆地建议,“悄悄地去,悄悄的回,我们齐心合力,瞒过mama!你还能顺便帮我带点当地土特产,至于路费,你也不用担心。”他说到这里,最后不舍的快速摸了金猪好几下,蓦地,双手举起金猪,宛如摔杯为号一样,郑重其事地把猪地上一砸,哗啦,碎了。红红绿绿的钞票连着钢镚,蹦了一地。鹿照远还没反应过来,鹿乐成已经蹲下去,把钞票全部搂起来,递到鹿照远身前:“哥,都给你,应该够了——”这时房间突地被推开,鹿mama出现在门口,疑惑问:“什么东西碎了,这么大响,会吵到楼下的……你们在干什么?”mama突然出现,两兄弟都有点蒙圈。鹿乐成还保持着双手捧钱前递,鹿照远同样伸出双手,是为了拒绝弟弟的钱,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来,尤其是不明前情的人看来,这何尝不是一种迎接。于是,就在两兄弟眼中,自己mama的脸色从晴朗多云,变成了电闪雷鸣。“妈!”鹿乐成赶紧嚷一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的是怎么样?你说说。”鹿mama暂且让儿子说。“我哥没有强迫我,我是自愿把钱给我哥的!”鹿乐成赶紧澄清情况。鹿照远一听这话,就知道要完。果不其然,鹿mama接下去就问了:“你为什么要把钱给你哥?”“因为……呃……”鹿乐成失语了,他总不能说他要止住他哥出国游吧?他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因为,因为我要拜托哥哥买个东西!”“买什么东西要花这么多钱?”鹿mama问,“你手上那些,有七八千了吧。”这还真不虚。鹿乐成平常是不怎么花钱的,几年压岁钱攒下来,严严实实压在他的金猪中,现在砸碎了,钞票散开来,抱了满怀抱,非常有视觉冲击力。“我,就是……”鹿乐成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现在的年纪还接触不到那些价值昂贵的用品,哪怕说出了那些用品的名字,mama肯定也不会让他乱花钱。他脑袋一片空白,急得额头都冒出了一圈汗水。难道说要换电脑?但电脑也是上初中新买的,买了两年不到,还很好用……那还有什么……“好了。”鹿mama打断了儿子的煎熬。面对着两兄弟忐忑不安的表情,鹿mama沉默片刻,出乎两人意料的笑了,她不再说小儿子,对大儿子说:“把钱收下吧。”鹿照远愣了下:“妈,其实……”他很想说从头到尾,都是鹿乐成在自说自话,只是这小家伙的行动力真的很强,从头到尾没给自己反驳的机会就把事情给办了……鹿mama摸着鹿乐成的脑袋:“乐乐长大了,也会心疼哥哥了,把钱取出来也没必要砸碎你的存钱罐,喂了这么久的金猪不心疼啊?妈给你再买个吧。”“不用了妈,我就是表一下决心……”鹿乐成心中有点不妙的感觉。鹿mama都被逗笑了:“还表决心?你一个借钱给人的有什么决心好表的。行了,把钱放下。水烧热了,快去洗澡。你给你哥的钱回头妈给你补上。”“妈,我……”鹿乐成看着鹿照远。鹿照远一径沉默。“快去,钞票上面全是细菌,你摸了半天,赶紧洗个手再洗个澡。”鹿mama有些不耐烦了,每天都要三催四请才让孩子去洗澡真的很烦人,她把小儿子直接推出大儿子的房间,自己也走了出去,关门时候,回头对大儿子叮嘱一句:“小亮,下次你有什么想要的,跟爸妈说,是合理的要求爸妈都会答应你。别拿你弟的钱。”“我没有。”鹿照远回了话。这一句有些轻,所以鹿mama没有听见,她关上了门。门外还有她驱赶鹿乐成去洗澡的声音,但隔了一层,总是模模糊糊的。*祝岚行到达机场的时候,距离飞机起飞正好还有两个小时。他先给鹿照远打了个电话,电话很快接通,那边还没说话,机场的广播音就从听筒中传出来,祝岚行说:“已经到了?”“嗯。”电话那头的声音,比平常更低一点。“我也到了,你在哪里?”祝岚行问。鹿照远描述着自己的位置,才说到一半,祝岚行已经找到了地点和人。那是个巨大的电子广告牌底下,变幻的节目晃出鲜艳的色彩,色彩落在鹿照远的肩膀上,像为他披了件色彩斑斓的外套。但和外套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一动不动、宛如雕塑的姿势,和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祝岚行怔了下:“你……”似乎终于听见了人的声音,鹿照远慢慢眨了下眼。这一动作打破了僵滞,接着,坐着的人又抬起手,揉揉眼睛。“怎么了?”“你等多久了?”祝岚行问,看着鹿照远这个样子,他几乎觉得对方跑来这里坐了一整个晚上。“没多久。”鹿照远应了声。“要喝杯水吗?”祝岚行目光在鹿照远干得起皮的嘴唇上停留一下,“旁边有自主热水,我给你倒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