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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羞了,也乖乖躺下来靠在温秋身边。“我们才第二次见面,就一起睡觉了,怪叫人不好意思的。”温秋睁开眼睛,在黑暗里无声的笑了笑:“只是睡觉而已,你年纪不大,脑子里颜色还挺多。”“对了,你怎么不关心那件球衣的事了,你不想要了啊。”怎么又突然说到球衣了,这小孩思维也太跳跃了,温秋抿了抿嘴角,忽然翻了个身跟他面对面躺着:“这屋里拢共这么大点地方,你还能藏在哪里,我打算等你睡着了再起来好好翻一翻的,到时候看你还怎么威胁我。”“你!你这么卑鄙!我不会让你翻到的!”源熙不知道他原来在打这个主意,着急的不行,忙跳起来把他刚才藏在枕头下的球衣拿出来紧紧的抱在怀里。“我今天晚上就这么抱着它了,大不了不睡了,你别想从我这里抢走它。”温秋眨眨眼睛,这小孩,也太好激了,他这边还没怎么样呢,他自己倒先把球衣的藏匿位置给暴露出来了,这种性子到底是怎么在能吃人的娱乐圈生存到现在的,是被保护的太好了吗。似乎真的害怕温秋会趁着他睡着时来偷球衣,源熙还真的就这么抱着一直不敢撒手了。温秋笑了笑,枕着胳膊闭上眼睛。房间里静悄悄的,源熙等了一会,发现他好像真的要睡觉了,忙伸手抓着他的肩膀摇了摇:“你先别睡啊,我还有事跟你说呢。”温秋“哼”了一声,漫不经心的问:“什么事?”源熙抱着球衣,犹豫了一会,挪过来趴到他的耳边小声说:“你陪我去见家长吧。”温秋听到自己的心脏“咚”的跳了一下,睁开眼睛扭头看着他:“你说什么。”源熙的一双眼睛在黑暗里出奇的明亮,吞吞口水继续说道:“就,就是做个样子,假扮也行,你陪我一次,只要你陪我,我就乖乖把球衣还给你,不然我真的给你撕碎你信不信。”温秋半晌没有作声,停了一会突然坐起身,然后慢慢的向他这边倾身压过来。他本来就比源熙高出不少,黑暗里结实有力的上半身给人一种极其强烈的压迫感,源熙被他逼得一点点向后挪,直到整个后背都贴在床板上为止。温秋却还在继续逼近,两人的距离一点点拉近,直到胸膛挨着胸膛,彼此的呼吸都暧昧的纠缠在一起为止。源熙紧张的鼻孔都不敢喘气,压着声音问他:“你想干嘛啊。”温秋却不说话,低头继续向他靠近,就在源熙以为他是打算亲自己已经把眼睛闭上的时候,温秋却突然侧头改变了方向,下巴拄在他的颈窝里,嘴唇贴在他的脖子上轻声开口。“不要随意招惹一个同性恋,小心有危险。”“有,有什么危险?”“菊.花有危险。”说完便抽身退了回去,躺到原来的位置继续睡他的觉。这短短的几秒钟把源熙的心脏吊的七上八下的,他惊喘了几口气,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调戏了,气得拿枕头去砸他的脸。“你丫菊.花才有危险,老子不做零号的!”温秋把脸上的枕头拿掉:“那你做过1号吗?”源熙愣了愣,支支吾吾的回答:“当!当然了!老子阅尽千帆!”“哦……”这声“哦”极尽敷衍和嘲讽,听得人心里直喷火,源熙气得拿脚去踢他:“你气死我了!我现在就拿剪刀把你这宝贝给你剪烂!然后扔马桶里冲掉,让你连一块破布都摸不到!”说着还真的起身要往床下跑,温秋一把抓住他的脚踝,情急之下语气也有些不善:“你丫能不能别胡闹了!”源熙被他吓了一跳,咬着嘴巴委屈的坐了回来。“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又不会真的剪,你凶什么啊。”温秋愣了愣,松开手低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源熙这人橡皮泥捏的,你捏他他就软,你示弱了他反而还硬气起来了,哼了一声掐腰看着他:“那你答应我陪我去见家长,你帮我这个忙,我就把球衣还给你,还有你害我脸过敏,吼我的事就都一笔勾销了。”看他这么理直气壮,温秋都有些快分不清这受害人到底是谁了。不过跟小孩子讲道理明显是自找烦恼,温秋也不想再费这个心力,叹口气无奈的妥协:“好,我答应你。”“真的呀。”源熙高兴的都快从床上跳起来了,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家可是富贵人家,陪我见家长不会让你吃亏的。”敢情他是过去入赘吗,温秋无力吐槽,有些感叹自己是不是流年不利,竟然被这么个小屁孩给缠上了。“你为什么要找个人陪你见家长,还找个男人,是已经跟家里出柜了吗,所以为了应付你家里人。”“不是啊,是为了气死我爸。”温秋:“……”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总感觉自己上了条贼船。这边源熙彻底摆平了要送给老爷子七十大寿的贺礼,何楚一和莫晓这边也同样没有闲着。他可是在群里夸下海口要带两个伴儿过去的,到时候老爷子会有多高兴,他现在就已经能预想的到了。不过相比较他的满心欢喜和期待,他的准伴儿莫晓可就没这么开心了。直到当天临时要出发去何家本家的前一刻,他还惴惴不安外加内心在打强烈的退堂鼓。何楚一已经换好了行装,看着莫晓坐在床上紧张的脸色苍白,嘴里还念念有词的模样,走过去握住他的手。“还紧张呢。”莫晓都快哭出来了,忽然站起身搂住男人的脖子:“狗崽儿刚才踢我肚子了,我有理由相信他也不想参加这个聚会!”☆、第27章027第27章自从上次跟男人开玩笑说这孩子是小狗崽后他就觉得挺好玩的,特别每次这样说都能看到男人吃瘪的表情,他就觉得更有意思了。时不时的挂在嘴边说两句,久而久之的竟然就不小心养成了习惯。现在情急之下也管不了这么多,只想男人能放过他一马,不让他去参加那劳什子的家庭聚会。何楚一听到他的话有些哭笑不得,搂过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低头亲亲他的额头。“晓晓又想骗我,崽儿才两个月大一点,不会踢人的。”莫晓把脸埋在他脖子上蹭着:“母子同心,孩子又不在你的肚子里,你不懂这种感觉的。”何楚一难得能享受到他对自己撒娇的福利,也知道每次他只有有求于自己的时候才会放下自己的身段这样示软。虽然很不舍现在这样的温馨和柔情,可眼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