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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云深情浅文案美强惨狠音乐天才攻x乐观沙雕演员受1V1,情投意合,攻受互宠,保证he————————————————————————-108线小演员温明远为了自己那个能够变成星辰的梦想不断努力不断失败,不断失败不断努力。直到有一天在河边捡到了一个无家可归的青年—莫北城冲着莫北城无与伦比的长相,温明远的感性战胜了理性,把他带回了家还给了他住的地方。但是他没想过,这个人不仅在未来会成为他的恋人,还是他曾经唯一的精神支柱。从小小的出租屋,到公寓,再到更大的房子。两个人彼此依靠彼此支持,一路前进直到成为耀眼的星辰。不正经文案:攻是闷sao,受是沙雕。日常生活就是各种互宠,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反派是猫奴,副cp是总裁和每天都不想加班的社畜。——————————————————————————1,有大纲所以不会坑。2,攻受的感情只会无脑甜,不会出现任何火葬场或者是渣贱狗血的情节,没有小三。3,中期节奏有点慢,前后期会快一点。1梦想的彼岸或许是相同的,但通往彼岸的路却是不同的。不过不管道路如何变化,最终人们都会将其分成容易识别的两条路——天才和努力家。他们同样拥有成功且精彩纷呈的人生,但是一个走的是鲜花盛放的康庄大道,另一个走的就是荆棘与毒蛇相拥抱的坎坷之路。对于努力家们来说,他们嫉妒着天才,痛恨着天才,却又渴望能够像天才一样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将胜利的果实收入囊中。努力家是什么?是濒临绝境,濒临崩溃,依然在努力最后直至抵达目标的人,才能叫做努力家。很不幸,温明远就是这种人。原本的生活就不在正轨上,酗酒的父亲,家暴的母亲,活在那个家庭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地狱。所以在时钟敲响了18岁的第一秒,温明远就逃离了那个家庭,坐着12小时的硬座来到了这个他并不熟悉的大城市。据说这里可以成为所有梦想开始的地方。也只是据说而已。然而人生并不像中写的那么美好,人们总说“上帝为你关闭了一扇门,就会为你开另一扇窗户”。但是在温明远的眼里,上帝大概是开了一辆水泥混凝土的车过来,对着温明远的头浇了个痛快,将他封闭的严丝合缝,连一个光可以透进来的地方都没有。在京城奋斗的日子不外乎就是从地狱移动到了监牢,吸入的是绝望,吐出的是孤独。即便如此,温明远还是愿意仰头看着层层云彩背后,那柔弱的星光。生活虐他千百遍,他还是保存了青春期,埋藏在存钱罐里那个小小的梦想——他想要成为星辰,总有一天,他想要成为璀璨的星辰。很荒谬吧,以人类的rou体怎么可能成为星辰。所以温明远把这个梦想具化了。他选择成为一名演员。然而这条路背后的坎坷却远超温明远想象,他在京城挣扎了多年,依旧一事无成。某次,他失意之至,温明远走到了一条河边,看着河水深思自己到底要怎么去演一个被河水泡到浮肿的尸体,是向上趴还是向下趴的时候,被一位陌生的大叔搭讪了。“小伙子你也是来自杀的吗?”温明远这次接的剧本是扮演一个自杀身亡的青年学生,他似乎走进了角色,点了点头。那时候的温明远还不知道自己面前这条河就是一个自杀胜地。大叔扔掉了手中的烟头:“年纪轻轻的,出了什么事,这么想不开?”温明远就把自己的人生经历统统告诉了来搭讪的大叔,温明远出色的口才和动情的表演仿佛触及到了大叔内心深处最痛苦的一面,大叔听的泪流满面,然后握住了温明远的手,“本来来这里之前我是想死的,但是我听了你的故事之后我觉得你比我惨,我不想死了。”大叔哭泣着跑远了,留下了一脸懵逼的温明远。面前这条江水看起来怎么那么吸引人呢?但是温明远还是没有跳下去,他喂自己吃了颗薄荷糖,坐在河岸边的长椅上,继续研究自己那个可能露面时长不会超过3秒钟的角色。也不知道温明远坐在这里坐了多久,直到一个警察跑了过来拉着温明远的手说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小伙子你要不以后就来这里坐坐,劝一劝那些跳河的人”“你这是为国为民做贡献啊”“以后你来我们食堂吃饭啊”。温明远觉得这个工作太侮辱人了,但是他没能抵挡住食堂的诱惑,还是接下了这份工作,偶尔在江水边走走思考人生,顺便拯救一下别人的人生。莫北城也就是这个时候遇到温明远的。那时,在江水的对岸举办了一场空前盛大的颁奖典礼,那是温明远所向往的群星璀璨的地方,温明远隔着江水奔腾的水雾,伸手触摸着那遥远的光芒。食指与中指的缝隙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妈的,就不能不要在自己沉溺于幻想的时候找事吗?但是出于职业道德,温明远还是伸手拉住了那个男人,正准备开始夸夸其谈自己的悲痛人生经历时,温明远看到了男人的脸。真尼玛好看!温明远的心里像是吃了一百个薄荷糖一样,甜的快要发疯了,超好看,这个人怎么这么好看,啊好可爱,想摸摸想抱抱,他的眼睛里面是有星河吗?这是女娲造人的上限!上帝最辉煌的作品!jingzi与卵子的完美结合!然而这些话温明远是不敢说出口的,他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做自己的本职工作,说了句:“河水很脏,不要自杀!”那么脏的河水会污染了这张脸的!如果非要跳河的话,死之前能不能把头移植给我!男人似乎也没搞懂温明远在说什么,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我不是要跳河。”尼玛,连声音都这么好听,上帝果然是偏心的。男人解释着:“我只是来吹吹风。”温明远低头看见了男人手上拉着的行李箱,心想,你就跟我斗吧,我温明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