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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不敢在顾然身上停留。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谁也不说话,秦砚呆在池子里一动不敢动,根本就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砚听见顾然问他,“你是来给自己擦药的?”突然的声音让秦砚一楞,“是啊。”“你自己给自己怎么擦啊,转过去。”清冽的声音命令他。秦砚脑子里懵懵的,机械地转了过去,感觉到一双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秦砚像过电一样身上猛地一颤,却听背后的人说道:“别紧张,我不会使劲的。”“嗯。”秦砚点点头,感受到那双手上沾着清凉的药膏,在自己的背上一下一下从上而下恰到好处地揉捏着,随着那一下下的动作,秦砚感觉到一阵酥麻,不由得又是微微一颤。“疼吗?”感觉到秦砚颤动,顾然以为是自己把他弄疼了。“没事,不疼。”秦砚忙答道。顾然的按摩技术很专业,那一下一下的将秦砚的疲惫卸去大半,看着顾然表面上不冷不热的,却意外的是个好人,顾然的形象在秦砚的心目中瞬间高大了许多。感觉到顾然的手到了自己的后腰,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更厉害了,秦砚心里感觉到一阵慌乱,心脏跳动的节奏异常的快,有一种想要抓住那双手的冲动。秦砚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感觉到那双手停了下来。“怎么了?”顾然问道。“痒。”“坚持一下,马上就好。”顾然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还是痒,刚才是身上痒,现在是心里痒痒的。“腿上的伤你自己来吧。”顾然突然停下了,把药膏又塞回到了秦砚手里。“呃,好。”秦砚嘴上应着,心里却感觉到一丝的失望,拿着药膏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顾然靠在水池壁上,闭目养神,秦砚就这么拿着药膏,有点手足无措,除了水的声音,四下里十分安静,安静的让秦砚感觉有些心慌。白天在剧组的时候吵得不可开交,晚上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反而吵不起来了,秦砚有些气闷,他讨厌极了这种安静。“你怎么没跟大家一起?”秦砚开口问顾然。顾然依旧闭着眼睛,“太吵。”很顾然的答案。“那你按摩技术怎么这么好?”“我们家开诊所的。”还是那没有一丝起伏的语气。“你来了多久了?”“刚刚。”真是问一句答一句,这就是传说中的惜字如金了吧,秦砚也不再问了,也学着顾然的样子靠在水池壁上闭目养神,做了几次深呼吸,却意外的喜欢上了这种安静的气氛。刚刚适应这种气氛,秦砚就感觉到了肩膀上传来的重量,一股淡淡的柠檬味道的洗发水的香气飘到了他的鼻子里,是顾然靠到他的肩膀上睡着了,顾然的头发蹭到了秦砚的脖颈,一种痒痒的感觉传了过来。秦砚听到了顾然均匀的呼吸声,他一动不敢动,生怕动一动就会把顾然吵醒,他隐约感觉到,在自己的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作者有话要说:似乎也没那么浪漫,我果然不适合营造暧昧的气氛~~~~(>_<)~~~~PS.以后不定期更新,网页什么时候能打开什么时候更第十一章最后,是温泉的工作人员把他们叫醒的,工作人员到的时候秦砚和顾然两个人脑袋挨在一起睡得正香。看到自己跟顾然头挨着头睡着了,秦砚感觉自己脸发烫,看了看顾然,似乎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于是突然感觉很没意思,跟顾然两个人一前一后回了宾馆。第二天早上七点半的时候,剧组的演员以及工作人员差不多都起来了,大家伙一起吃了早饭,然后一起坐上车,大概八点钟的时候到了拍摄地点。他们到的时候依旧没有看见宋志行,安详心想通知他的时间都提前了两个小时了,这老先生怎么还没来,但也不能因为他一个人就影响了剧组的进度。这个时侯天上飘起了零星小雪,天然的雪景镜头,安详便让秦砚跟顾然赶紧准备拍一个雪中的场景,反正宋志行还没来不是。刚刚准备好,秦砚跟顾然已经站好位了,宋志行来了,后面跟了一大队人马,拿包的拿包,端水杯的端水杯,打伞的打伞,古代皇帝出行估计也没他这么气派。小孙赶紧迎上前去,“宋老师,您来了?先到车上暖和暖和,下一场就是您的。”安详扭过头,冲宋志行笑着点了点头,“您好。”然后便扭过头去,看着监视器。宋志行的助理走到安详旁边,低声问道:“对不起,安导,打扰一下,不能先拍宋先生的戏吗?您看这天气这么冷,都下雪了,宋老师身体受不了。”就是因为下雪了才不能先拍他的。“卡!”安详看看宋志行,已经钻到车里去了。“这样吧,刘先生,要不然您先把空调给宋老师开一下,我们有一场雪景戏需要拍,难得能碰到小雪的天气,我们马上就好。”“安导,这个雪景最好办了,弄个造雪机您想要多大的雪都行,只是宋老师有老寒腿,这种天气他受不了啊。”安详心想这助理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造雪机不要钱啊,剧组的钱难道是大风刮来的?老寒腿?是谁前两天在一个访谈节目中跟孙女打雪仗大秀祖孙情的?“刘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剧组的资金比较紧张,实在是没有剩余的部分去人工降雪,所以,还要请宋老师再稍等一会,我让小孙接上线,把电暖气拿到宋老师车上去。”“这个安导……”“刘先生。”安详脸上保持着微笑,“再讲一会,恐怕宋老师还要再等久一点。”这时王增忙上来把那个姓刘的拉到一旁,“刘先生,也请您体谅一下我们剧组的难处,这个资金方面实在是不允许我们人工降雪,能遇到这样合适的天气真的很难得。”“准备……开始!”安详没给宋志行的助理再说话的机会,直接喊了开始。监视器上的杜林抬头看着天上飘下的零星雪花,裹紧了身上的外套,雪花飘到了他的脸上化成了水,好像眼泪。杜林眼睛里写满了不甘,凭什么他们生下来就能香车美女,锦衣玉食,而他从小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现在还要在工地里干活,他辛辛苦苦盖的房子,到头来还要给别人住,凭什么?杜林伸出手,雪花落在了他的手上,不一会就融化了。他抬头,看到屋顶上蒙上了薄薄的一层白雪,雪花和雪花的命运也不一样,有的能落在屋顶上等待自己融化,有的就落到马路上等待被人践踏,人和雪花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