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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却没想到隔天娱乐圈又出大事了。温亦锦和同性的亲密照流出,更加证实了温亦锦被金主包养的传闻。自出道以来,温亦锦是真正的顺风顺水,前阵子桑言受伤那事也被慕离想办法压下去了,没多少知晓,因此看到那些新闻和图片的时候已经傻了,傻的差点没哭出声来,照片上慕离的轮廓很明显,他怕慕离因为被曝光会彻底的放养自己,也怕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经营全部沦为泡汤。他手抖的坐在沙发上,完全没了方寸,也根本不去想这些都是谁做的。都动到自己老板身上了,谢帆立刻打电话去请示应该怎么做。慕离倒轻松,“找个公开场合,解释一下就好了。”有了这话,谢帆就放心了,这么说就说明老板有方法解决。当天温亦锦就接到了慕离的电话,要在平时他肯定受宠若惊,如今他是胆战心惊,却听到慕离十分和气的在说,“不要担心,一切都交给我,明天你照样去出席颁奖典礼。”“好。”慕离的话这个时候有神奇的力量,温亦锦真的就安心了,最差的状态也不过如此,还有什么好怕的。同时自己苦笑着想真是现世报,以前自己散播桑言的不利消息,如今自己也被人偷拍了。第二天慕离亲自过来接温亦锦,他又是一愣,如今自家楼下都是记者,都不避嫌的吗?慕离就那么大方自然的开车门让他坐进来,随后冲出重围,往会场的地方开。“慕先生……”温亦锦又开始不安。“没关系,放轻松。”慕离冲他一笑。温亦锦愣住了,有点像回到从前,在最开始,自己刚被包养的时候,慕离就是这样每天都很开心,都会和自己笑。他从未想过渐渐阴郁的慕离还会这样笑,有点呆的坐在那里,随后转头看慕离,发现他穿着很正式的西装,越来越摸不着头脑。慕离的车子直接开到了红毯旁,温亦锦自己深呼吸打算开车门下去,结果被慕离拦住了,他疑惑的回头看他。只见慕离又是一笑,先开车门下车,慕离平常低调,没多少人认识他,但是他的相貌从以前夏倾和周琦的反应来看,自然是可以获得许多闪光灯的,果然红毯边的记者们也不管这人是谁,见好看,纷纷按快门,因此当看到这个陌生人绕到车的另一边,打开车门,并且伸出手,牵着另一个人走下来的时候纷纷好奇,以为会是个美女,可结果走下来的是温亦锦。真正的瞠目结舌。温亦锦紧张的走出车门,想要松开自己的手,可被慕离拽的更紧,然后慕离牵着他的手直接往红毯上走,温亦锦不可置信的低头看两人交叉的手,抬头看慕离的侧面,慕离侧头又给他一个微笑。两边的观众和记者都沸腾了,都大喊世界太奇妙了,无数的闪光灯在疯狂的闪。桑言和剧组的人到达时,只见几乎所有的人都朝着一个方向,都没有多少记者顾及他们这些后来的人,不禁也有些好奇,缓慢的走在红毯上,渐渐听到远处舞台上主持人娇俏的声音,“那么我可要代表所有现场的朋友们问问了,温亦锦,这位先生是?”他眼睛眨了眨,心想这是玩哪一出。温亦锦不是负面新闻缠身么,怎么还有闲情逸致来参加颁奖典礼。但接下来他听到了那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在说话,“最近很多负面新闻直指小锦,我想身为他的恋人,我再不现身实在不是个好男友。”“天哪!!!我刚刚听到了什么?!”主持人惊呼。桑言大脑一片空白,跟着剧组一起走到红毯尽头,正好看到慕离拿着话筒,笑着继续说,“没错WARM公司的拥有者也是我,既然有人对小锦不利,那么我就大方承认。并且我今天在这里直接说明,有什么都冲我来,我不是小锦的金主,小锦也不是被我包养,我们是真真实实的恋人关系,在一起已经快三年。”主持人凌乱的后来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台下众人惊呼的话桑言也没有去分辨,而是愣愣的看着慕离另一只牵着温亦锦的手。他被剧组的人拉着坐到指定座位的时候,慕离和温亦锦也已经入座。年轻的女主角好奇的四处打量一番,回头看到低头的桑言,一定睛,看到了他裤子上的水渍,担心的上前,“桑言哥哥你怎么了?”“没什么,有点困。”桑言顿了一两秒,接道。“是啊我也好困,最近为了宣传没一天睡过好觉!——”小姑娘喋喋的抱怨着,再一看,哎,桑言怎么站起来了?桑言他们这个剧组的位子本来就不好,而且现在全场的注意力都在第一排的慕离和温亦锦身上,他站起身急速往外走的时侯,除了他们剧组的几个人,几乎没有任何人发现。他埋头出去一味的往外疾步走,所幸此刻门外人也不多,他走到了一个无人的楼梯旮旯里,终于没忍住一把坐到了地上,头埋在膝盖里哭。自从jiejie死后,除开演戏需要,他真的一次都没有哭过,多年前被慕离强上那么绝望那么心灰意冷的情况下他都没哭。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只是疯狂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心疼,什么叫嫉妒。那个人就用那样让自己无比羡慕的方式在众人的面前承认了温亦锦,说他不是被包养说他们是恋人说他们已经在一起三年了。最后在场外的柳潇进来找到了在角落里坐着闷声哭的他,无奈的叹口气,“唉。”桑言听出了她的声音。她递来面纸,蹲在他旁边,“哭了多久了?”“桑言啊,你这是何苦。其实你也很爱他吧。到底是什么使得你们两个宁愿就这么互相折磨,也不愿意和平的谈一场,说清一切呢?”桑言终于抬头,柳潇看过很多桑言哭泣的脸,抽噎,无声地哭,绝望的大哭,每一个角色他都可以处理得很好,既能哭的很真,又能哭的很美。而眼前这张脸,是柳潇第一次看到,毫无美感可言,眼泪鼻涕一把,很狼狈。“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认识那个人,为什么他曾经相信过那个人,为什么要被那个人强上让他对外面的世界绝望,为什么要恨那个人,为什么那个人是慕息的弟弟,又为什么总是冷眼对那个人,为什么永远和那个人对峙,为什么永远对那个人说不出心中的话,为什么又爱那个人。“世上的很多事没有为什么,这话是你曾经和我说的。”柳潇拍拍他的肩膀,“擦擦眼泪吧。”“柳潇,我难受。”桑言拽着她的手,有点慌乱。“这么多年了你才难受,我该不该说,你活该桑言?”桑言坐在角落里,渐渐止住哭泣。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