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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成了米虫。“他很喜欢你。”连靖远忽然笑意盈盈的说。莫冬阳一窒,下意识否认:“他早就有喜欢的人了,但那个人不是我。”确切的说,方淮舟是爱季斐然。连靖远听到这句话少有的皱了皱眉眉头,说:“我不知道淮舟做了什么事情让你有这样的误解。但我知道淮舟从来没有这么照顾过一个人,更遑论为谁做饭。说实话,我从来没见过他带谁到这里来过,你是至今为止的第一个。”莫冬阳傻了,这里,他是方淮舟第一个带来的人?那,季斐然呢?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怎么可能没来过这里?连靖远见莫冬阳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无声的叹了口气,道:“傻孩子,不管原因为何,淮舟让你有这样的误解,就是他的错。外公教你一招,淮舟的死xue是腰,谁都不能碰他的腰。因为他怕痒,一碰准完蛋!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不满的,只管挠他的腰,保准他乖乖对你认错。”莫冬阳无声的微张着嘴,一副傻了吧唧的样子。淮舟的死xue竟然是腰?太不可思议了!不过想想,好像每次在床上的时候,他不小心碰到淮舟的腰,都会被他不经意的推开,或者让他搭在他的肩上。连靖远出卖完自己的外孙,很愉快的转移了话题。紧接着莫冬阳又得到一个出乎意料的消息,原来那位已逝的梁老的孙子竟然是梁谨!连靖远得知莫冬阳竟和梁谨是好朋友时也惊讶不已,不过他暗暗留了个心眼,梁谨和淮舟是同辈中算很优秀的人,而且又都是喜欢男人。莫冬阳人长的标致,又弹得一手好琴,难不保梁谨会看上莫冬阳,跟自家的外孙争。不得不说,在某正程度上,连老爷子真相了。作者有话要说: 可爱的外公是个线索~虽然这章有点无聊~PS:碧水要被师弟整死了......☆、第七十八章书房内,连靖远闭着眼睛坐在摇椅上,用一款旧式的便携式收音机听着久远的曲子,苍老的手指不经意间跟着它打拍子。“外公,喝茶。”方淮舟双手端着一杯绿茶放在连靖远面前。“嗯。”连靖远点点头,端起来喝了一口就放下了。“冬阳呢?”连靖远问。“在楼下洗碗。”方淮舟回道。连靖远忽然睁开眼睛笑了,道:“心疼了吧?我知道你从来没让那小子动手做过这些。”方淮舟抿了抿唇,默认了。“你呀,就是年轻还不成熟,老婆是不能惯的。偶尔也是要让他独立一点,家务这方面可以分担着来。你一味的娇惯,会把他宠坏的。”连靖远一副很有经验的模样,捋着胡子老神在在的说。方淮舟瞟了连靖远一眼,低眉顺目道:“据我所知,外公就是这么娇惯了外婆几十年。”“咳咳咳!”连靖远一脸被揭穿了的不自在,虎着脸道:“这怎么能一样呢!”“这怎么不一样?”方淮舟好笑的反问。连靖远一窒,一时想不到话去反驳,只好道:“你真的决定选他了?不要斐然回来了,你又后悔了,冬阳那孩子看上去淡然,实际上死心眼的很。”连靖远对方淮舟、莫冬阳以及季斐然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有个八卦的女儿就是这点好,就算不出门也能知天下事。今天和莫冬阳相处了几个小时,连靖远就知道他对自己外孙有多执着,不然也不会在明知道淮舟心里有人的情况下还默默的跟了他好几年,并且什么也不强求。方淮舟一顿,沉默三秒后,坚定的点了点头,道:“我爱他。”他已经错过了莫冬阳二十年,又在重逢后辜负了他四年,他只希望余后的日子里,他可以和莫冬阳相互扶持携手到老。携手到老这个念头,就算是对季斐然也是没有过的,只有莫冬阳,方淮舟希望可以和他一起走到人生的终点。他甚至已经考虑到自己和莫冬阳的年龄差问题,只要他努力锻炼塑造一个健康的身体,还能和莫冬阳一样长命,最好最后能在同一天死。这样冬阳就不会被抛下,再次品尝孤身一人的苦。连靖远看着方淮舟,道:“即使你爱他,也要面对现实。你爷爷他们是不可能接受冬阳的,如果斐然一直下落不明或许还有可能,可是他现在已经找回来了。你爷爷今天找上门来,就是为了你和斐然的婚事,我们国家没有同性婚姻法,他们打算让你们到国外去结婚,领了证之后回国请宴。”方淮舟蓦地握紧拳头,涩声道:“我和斐然已经不可能了。我曾经爱过他,为了他我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的希望,可是当我真的再一次见到他,我就知道,原来执着了十年后,我却已经不爱他了。”十年后终于见到季斐然的那一刻,他心里空缺的那一块终于被填满了。可是当他拥抱季斐然的时候,想到的却是莫冬阳那张苍白秀丽的脸。想到的,是莫冬阳会微笑着祝福他们然后从容离开,即使他的心在滴血。风华有一句话骂他是骂对了,锁着身边的人心里却念念不忘别人,那不叫专情,那叫渣。其实,他早就对冬阳动了心,却因为斐然一直不敢承认而已。“我们再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应该结束了。”方淮舟低声说,十年的执着有一部分或许是因为爱,更多的是当年季斐然坚持要出国离开他时,他口无遮拦的在他临走前一天诅咒他去死——那是他对季斐然说的最后一句话。飞机失事是意外,方淮舟却因为这一句话耿耿于怀十年。连靖远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外孙,无声的叹了口气。淮舟做什么都很完美,对任何事情都可以从容应对,唯独对感情从来没有成熟过。希望这一次他是真的成长了,做出最正确的选择。连靖远端起已经变温的茶喝了一口,不再讨论这个话题,而是问道:“冬阳姓莫?”方淮舟一愣,不明白连靖远怎么忽然问这个,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是。”“莫这个姓在本市不多见,我恰好认识一户莫姓的人家。”连靖远手里还捧着茶杯,“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户姓莫的人家,早就家破人亡了。”方淮舟心里一跳,不动声色道:“冬阳是孤儿。”“说的也是。”连靖远眼神有些飘远,“当年那个莫家也是书香门第,为革命事业做过一番贡献,可惜,在那场十年浩劫中遭到冲击,后来就破落了。八十年代之后,很多人都得到了平反,他们家也不例外。可惜,当年那户的户主却疯了,返城的前一天晚上吊死在了牛棚里。”方淮舟脸上平静无波,像是认真在听着。“他的儿子和儿媳回到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