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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风衣似乎也包裹住了她,让她觉得特别温暖。半晌,秦颜伸手从包里拿出一张卡塞给我,低声说:“我来之前在酒店开了房,你要是愿意…..就来。”说完不待我反应就转身走了,只是脚步看上去略有些踉跄。我拿着房卡在心里琢磨,这算怎么回事?分手之后想起滚床单了?突然感觉有人捏住了我的下巴,我抬眼一看,差点儿没吓死,居然是严航,而我竟然有种偷情被当场抓到的错觉。“你怎么在这儿?”秉持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原则,我率先发难。“我来吃饭,你呢?不是说跟师兄在食堂吃饭吗?不是说马上要回宿舍了吗?”我的谎话被当场拆穿,大脑飞速运转着该怎么圆谎。而我的第六感告诉自己,如果这个谎圆不好,今天肯定要倒霉。此时就显示出我平时的机灵劲了,忙道:“师兄吃完饭,有人约他到这儿谈事情,我就跟他一起来了。”想到现在就我一个人在这儿,又赶紧道,“我师兄有事先走了,叫我自己回学校。”严航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是吗?可我刚刚好像看见秦颜了?不是说跟师兄一起谈事情吗?她怎么在这儿?”我在脑海中盘算了一下,觉得严航可能只是看见秦颜离开,就道:“哦,秦颜刚好路过这儿,随便聊了两句。”严航又问:“聊两句还用抱在一起聊吗?”我转了转眼珠,道:“啊!她不小心没站稳,我就扶了一下。”严航的表情越来越冷,“那为什么她的头要靠在你肩上?”“……”我实在编不下去了,编瞎话也是个费脑子的活,一不小心就容易把自己绕里头去。严航冷哼:“你知道我几点来的吗?我可是看着你进了饭店,看着你拿着手机却故意不接我电话,看着你跟秦颜吃饭有说有笑,看着你俩抱在一起。”我的脸一下子黑了,怒道:“你跟踪我?”严航嗤笑一声,“跟踪你?我还没那么无聊,不过是赶巧严语约我来这里吃饭而已。你说你多倒霉啊,偷个情都能被我抓到。”他突然看见我手里捏着的房卡,一把抢过去,阴沉道:“你想跟她开房?”我开始装傻:“啊!这是房卡吗?我还以为她给我的打折卡呢,正想去买点儿东西。”严航怒极,捏住我下巴的手加了分力道,疼得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使劲去掰他的手,“疼,快松手!”严航松开我的下巴,却又使劲攥住了我的胳膊,骂道:“小兔崽子,你还知道疼?满嘴跑火车,我看你就是欠收拾。想跟女人开房,给老子戴绿帽子?你男人我还没死呢。不是想开房吗,我马上满足你。”我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冲他吼道:“我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爱找谁就找谁,关你屁事,滚开!”严航不理我,拽着我朝他那辆悍马走去,把我塞进后车座。我翻个身就想跑,可严航已经上了车,锁上车门,朝自家小别墅开去。我看着严航那张阴的能滴出水的脸,这才知道怕,赶紧说软和话:“严航,我真没想跟秦颜开房,分都分了,还开什么房。你快送我回去,下午师兄找我有事呢。”严航哼了一声,道:“什么事都没有老子今天要cao/你这事来得重要。”第71章修真界一朵奇葩严航拽着我进了别墅,我拼命往后扽,被他用力扯进了怀里。我此时什么也顾不上了,对着他拳打脚踢,他却猛然将我如同扛麻袋般扛在了肩上,大手在我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我痛得大叫,无奈头朝下,脑袋充血,根本使不上力,只好用手去掐他腰上的rou,他把肌rou绷紧,我就跟掐着块铁疙瘩似的,他不痛不痒,我的屁股又被他拍了几巴掌。我只感觉羞愤欲死,特么二十岁的人了居然被打屁股,没脸活了,而且真的好疼。但坐以待毙不是我的风格,我的双腿使劲扑腾,手也拼命拍他的背,妄图能从他身上掉下来,却又被他箍住了手脚。最终小胳膊没能拧过大粗腿,我的所有反抗都被镇压了!进了卧室,严航把我扔在那张大得吓人的床上,人也随之扑过来撕扯我的衣服。我拼命的躲,却怎么也躲不开。看着衣服在减少,已经几近全/裸状态,我整个人恐惧到了极点,眼泪掉下来都没感觉到。大概严航看我状态不对,那是精神几近崩溃的征兆,他连忙停下粗暴的动作。我则趁机缩成一团蹲在角落,瞪着一双惊恐的眸子望着他,如同一只饱受惊吓的小兽。严航突然伸手过来,我吓得大叫,闭上眼睛胡乱挥舞着胳膊,妄图阻止他的靠近。他又温声哄着,“潜潜乖,别怕,我不碰你了……”此时的我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胡乱大喊着叫他“滚开!”他却不肯走,动作迅速的扯过被子将我裹住,紧紧抱在怀里,又轻轻拭去我的眼泪,温和的说:“不怕啊,怎么吓成这样,不碰你就是了。”我挣扎不开,眨着眼全神戒备,根本不相信他的保证。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谁知道他现在会不会是缓兵之计。严航揉揉我的头发道:“要不是今天气昏头了,我也不会这样。你乖一点儿,我肯定不会强迫你。”我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淌,止都止不住。我也不想这样,当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面哭简直太娘了,我虽然不是阳刚壮汉,但是绝对跟娘扯不上关系。我想狠狠的鄙视自己,可我就是委屈得想哭。我没招谁没惹谁,为什么会被他缠上,我明明是直男,他却非要将我掰弯。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了?他看我的眼泪越流越凶也吓坏了,一个劲儿的道歉:“对不起潜潜,对不起,吓到你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真的,我再也不敢了……”我更觉委屈,终于嚎啕大哭起来,直哭得肝肠寸断、日月无光,似要把所有的委屈愤怒全都发泄出来。严航就在旁边不停的哄、不停的道歉。我不理他,只管哭自己的,最后终于哭累了,再加上受到惊吓,竟在他怀中沉沉睡去。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我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过了半晌终于回神,竟看见严航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打下一道阴影,嘴唇轻抿,面部线条也柔和了不